明明已经到了退休年龄却不得不返岗工作的元敬君百感交集,他的确是舍不得自己参与并亲手扶持至今的企业,一有机会就从后台偷窥企业的情况。
明明是被正式邀请,却因为没有铭牌而看起来像个混入明珠中的鱼目。
元敬君安静地坐在角落,手里装模作样拿着笔和纸认真记录。
“首先是关于之前一直在争取的合作伙伴的回复”
第一个话题是个喜讯,订单来得突然,进度又相当赶,众人不得不召开紧急会议。
“然后是郭先生那边的情况,医院下了病危通知,至今已经是第三次了”
接着是一个突然而至的重要事件,也就是说,君璟的一部分股权即将转手。
目前就这两个事件比较重要,接下来围绕这两件事,上级布置了任务之后便要求各个部门召开会议继续详谈。
负责执行的部门经理们听完了自己的任务后就起身离开,留下公司的高层讨论股权的转交问题。
作为君璟的实际拥有人,元孝延有权决定是否收回郭先生手上的股权。
元孝延在大股东的位置上才刚坐了几年,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当然,作为老总的元敬君高瞻远瞩,早就跟元孝延说过可能出现的问题,其中就包括合作伙伴突然嗝屁的情况。
“让我见一见他们的继承人再做决定。”元孝延镜片后那双眼睛看起来依旧冰冷无情,可他的无感情却被人认作“沉稳冷静”,那些老人对于这个没什么表情但彬彬有礼谦虚谨慎做事又干净利落还一表人才的年轻人颇有好感。
殊不知,元孝延坐在会议桌边,心思却全在身后的元敬君身上。
他想起以前,两人一起忙到深夜,元敬君拿了会议室的钥匙,将两人锁进会议室里,模拟董事会的情景给自己看,要自己起来学习怎样发言。
元敬君这样奖惩分明的人,自然会给义子设下对你我都有好处的诱饵。
在元敬君的诱惑下,元孝延的反应和回答几乎都能达到元敬君心中的满分线。
给义子嚼了一片口香糖喝了一杯水后,元敬君将义子摁在会议桌上,脱下义子的长裤,隔着内裤,揉摁义子胯间的性器。
看似正襟危坐全神贯注参与会议的元孝延,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相反,他年轻回来的义父就正经多了,在听到股权转交的瞬间整个人都严肃起来。
股权的事元孝延并不是不在乎,而是不到在乎的时候,听到继承人还在国外,坐飞机赶来还需要好几个小时,可能下午才能到场,元孝延决定先去做自己的事情——问义父要“奖励”。
虽然会议室隔音且用的是毛玻璃,大白天公然在里边Cao屁眼也会因为剪影怪异而被人怀疑,元孝延却不在乎,他只想要义父的关爱,义父失踪的那几个月,元孝延的狂躁情绪连秘书都察觉出来了。
“蓝景,你留下来。”会议结束后,元孝延故作严肃地对身后的义父说。
元敬君有些疑惑,听从元孝延的话将门关好,切断录音录像转播电路,让会议室成为一个封闭但并不私密的空间。
元孝延等元敬君做好一切准备工作,才呼地站起来,将人逼到墙角,微微抬头吻上元敬君的嘴唇。
元敬君愣怔三秒后猛地将他推开,毕竟做了元孝延二十年的“爸”,他的架子任他自己怎么砸都不可能轻易放下。
“孝延!这里是公司!而且你现在也不是个愣头青了!早上给我收敛一点!”元敬君冲义子低声怒吼,就算两人身处密室,他也不敢太大声。
“对不起,义父,惩罚我吧。”元孝延乖乖低头。
元敬君哭笑不得:“惩罚?怎么惩罚?罚你吃”粗鄙的词语被元敬君硬生生咽回肚子里。
“就是吃唔!”元孝延话说一半,被元敬君用食指点住嘴唇,那个粗鄙的词语一样被吞回腹内。
给义子灌输了十多年错误观念的就是元敬君自己,他怨谁都没用。
“孩子你听着,我虽然很想跟你玩点什么情趣,但现实不是色情小说不是钙片,你在公司在地铁上搞这种事别人轻易就能发现,我总不能砸了你的面子?”元敬君无奈地教育道。
元孝延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但元敬君在乎,元孝延愿意听从义父的话,忍着在他身体里乱撞的情欲冲动,认真听义父说话。
其实两人没少在公司瞎搞,不过是小心谨慎地挑在没人的时候或者在元敬君确认安全的地方乱来。
元敬君冷静下来,性欲也跟着上来了,心态不再年轻,身体却冲劲十足,他拉着元孝延背对着走廊的玻璃坐下。
“孝延,你知道义父多宠你吧?”元敬君笑着,轻轻拉开义子的裤拉链。
“是,义父最疼sao儿子了。”元孝延不用声带,仅用气说出这句话,元敬君离他近,清清楚楚听到了那些由气息转化的声音。
元敬君感觉到义子宽大的手掌摁在自己手背上,带着一丝暖意。义子再怎样无情,始终都是个大活人,而且将会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