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抬起来！看着妳前夫！」韩老板下令。
员工对准目标，慢慢将导尿器插入。
「当然现在！大人们都在等妳示范呢！」
「忍耐！不能乱动！」韩老板低斥。
「现在」她微微急喘，用乞饶眼神看着现场主管。
连养猪场员工都用斥唤的口气。
「各位贵宾，今天的进场作业就是这样了，这批肉猪适应环境后，第三天开始，有奶的母猪会开始让它们哺乳、公的会取精、母的也会进行催卵跟取卵，接着还有人工授精跟胚胎植入」
「我变成这样忘了我别再来看我」她每个字都在掉泪。
这是绝望中的微光，但我知道，他们最终的目的，就是要让她连这一丁点自觉都不存在，认同自己是这里所有母畜中的一员。
「嗯嗯」可怜的少妇，一直在冷颤，纤纤葱指陷进白嫩腿壁，用力想把尿洞拉到最大，以减轻异物侵入的不适。
她之前接受浣肠，干净无比的大肠没有半点残粪，所以只是作个羞耻的示范给那些禽兽看。
「让大人们看到妳的脸！」韩老板又踢猪笼。
「对！跟所有母猪一样，她的奶要替出生月内的仔猪哺乳、也要帮忙种猪取精，同时自己也要催卵跟取卵，在这边没有闲着的时间」
「可以尿了，膀胱要用点力，试看看会不会。」
「可嗯可是」她偏开脸轻促，那样子似乎很难办到，虽然还是维持很不堪入目的姿势没动，全开的无毛下体接着尿管。
的确，看着往昔挚爱，自愿像母豚趴在窄小猪牢、屁眼还插着
韩老板踢着猪笼，赤裸裸的少妇无处可避，只能遮住脸，搭在笼子的洁白脚趾抓住笼栏，几声轻嗯下腹收缩，便清楚看见液体在透明管子内流动。
现场主管马上又要她趴着，屁股抬高贴进笼栏，由员工在粉红的窄肛插入抹油的粪管。
她乖乖把手拿开，那张耻红的清纯脸蛋神情迷离又混乱，最后轻颤两下，代表已经尿完。
「原谅我」
「快点！等一下还是示范排便，不要浪费几位大人宝贵的时间！」
「干！我也是！小母畜要帮公猪取精，还有排卵取卵，这种让人喷鼻血的画面怎么能错过？就算警政署长不！行政院长找，老子也没空！」丘子昂呼吸激昂，仿佛那些现在就在眼前上演。
随着导尿器没入至底，她激颤了一下，发出听似酸爽的呻吟，尿水开始一滴一滴渗出来。
完成后，一条透明的塑胶软管，像尾巴般接在少妇光滑弹嫩的屁股蛋中间。
「嗯」她羞应一声，努力缩住下腹，尿状况才渐渐缓止。
忽然隐约有声颤弱的道歉，我只以为又是幻听，但这次丘子昂他们都听见了！
「前夫也一定要来看对吧？」吴董拍我肩膀，我转头想咬掉他手指，但心有余力不足的样子，只让那群禽兽更乐不可支！
员工这时立刻把连结地板的塑胶管接上。
员工拔走管子，但仍把导尿器留在她体内，晶莹的水珠还止不住滴。
「这些作业，各位大人如果公务繁忙没办法亲自莅临，上我们的私网也能看得到」
「嗯」笼内张开下体的少妇发出痛哼，泪珠都滚下来，两腿反射性想夹住。
现场主管滔滔不绝说明诗允未来屈辱的生活。
再看那张迷惘娇喘的脸蛋
笼中佳人脸埋双臂，纤瘦肩胛不住起伏，透露芳心的复杂混乱。
这样的过程可能让身体兴奋，刚止住的尿又复发，当着许多人面，再度被养猪场主管毫无尊严斥骂。
「平时膀胱要憋住，接上管子才可以尿，不然地板都被妳弄脏了！」场长警告她。
「嗯嗯」她用力摇了几下头，终于听见满满羞愧的哽咽：「北鼻」
丘子昂恐吓：「有话想说就把握机会，不然妳前夫这种身体见一次少一次，说不准那天呼吸不上来，就真的掰掰了！」
「什么？」那狗条子蹲下去，对屁股接上粪管、像母猪般耻伏在眷栏里的清纯少妇确认：「妳刚刚是不是有出声？」
「所以小母畜也跟它们ㄧ起吗？」郝明亮期待问。
「我看这条粪管蛮适合她的，就留着好了。」吴董建议。
其实早在我们住的社区，她都已放弃身为人的底线露天排遗了，现在理应不会有障碍，但我懂她现在的瓶颈，来自被归于与豚畜同种，处在四处都是猪嚄的环境，仅存无几的人性尊严反而令她挣扎。
「就算再忙，我也要来看小母畜喂猪仔母奶！」郝明亮眼睛兴奋发亮！
于是她望向我，那双泪眸早已模糊，清纯短发也狼狈散乱。
她照着做，葱指剥开鲜嫩器官上端，让排泄的小孔露大，粉红肉花不断有肉汁流出，让人混乱这副美丽身体的主人究竟害怕抑或兴奋。
「喔」
，我猜想她应该早也难以理解自己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