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本熨烫整齐的西装与衬衫被主人不在意地胡乱丢在地上,清冷的室内光照下来,卧室里却充满着灼热的喘息与汗水味道,散落在地板上那些被各种ye体晕染得乱七八糟的编织绳反着细小的光。
“呃啊———”
陈年以为自己发出了一声惨叫,但那声音好像破碎的沙砾一般微弱沙哑又悲惨。
他被拖上床,挣扎间被Jing力充沛的两兄弟摆放成夹在中间的位置,本应该充满力量布满紧实肌rou的长腿无力地分开,陆知从正面进入了他。
两兄弟的性器都是庞然大物,只一根就把那后面塞得几乎没有皱褶。陆知抽出手指,把他的rou棒从那瑟缩的缝隙里挤进去。
那不仅仅是撕裂的痛,指甲掐进掌心,陈年感觉空气稀薄,仰着头不禁瞪大双眼,仿佛要把身体从腿间劈开两半的异感令他感到了久违的恐惧。
“呼”
陆知晓的性器硬在里面,被自己的哥哥挤得更是硬了几分。
陈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清醒着,他觉得自己的意识已经抽离了,他想逃开,却一动不动。可身后醒目又剧烈的感觉无时不刻不在敲打告知,他正醒着接受两个男性同时的强jian。
陆知的性器还在往里钻,在肠壁与另一根rou棒之间那些柔软又紧致的rou缝里,享受被挤压的快感。
肠壁被磨得火辣辣的疼,不管不顾眼前是什么,陈年用尽全力咬了上去,是想咬下对方一块rou来,嘴里体ye腥味里立马混进了一股子血腥气。
陆知晓幸灾乐祸笑嘻嘻地看了一眼哥哥,对方的肩膀被陈年咬得见了血,却只是皱了皱眉头,不以为意。
紧接着陆知晓感觉自己本来就被陈年后xue咬得紧紧的rou棒突然又被吸了一下,不过这次他在临泄之际硬着头皮憋住Jing关,忍不住抱怨:“你动的时候提醒我一下啊!”
陆知伸手摸摸咬住他肩膀的头颅,身下的rou棒继续往那敏感处蹭过去,看着陈年勾起颤抖的背脊笑了笑:“这样你们不会更爽吗?”
陆知晓不满地哼了哼,随即和陆知极有默契地动了起来,两根rou棒在那窄小幽深的甬道里一进一退,不给陈年一丝放松的机会,扯得那处很快又破了口溢出血来,有鲜血和其它体ye的润滑,速度越来越快,到后来陆知晓也充满恶意地跟着陆知每次都要蹭过或者撞击在那个柔软敏感的地方,令陈年无法继续咬住那块皮rou,只能松口不断喘息。
快感从那xue眼深处沿着筋脉过电一般窜向身体各处,陆知刚放开那敏感点,陆知晓便立马凶狠地撞上,快感一波一波不停歇地袭来,陈年觉得自己仿佛在风雨欲来的海浪上,过于刺激又恶心想吐。
“慢点”
太快了连呼吸都在不断被rou棒的那些攻击打断,陈年浑身上下泛着缺氧疼痛与情欲的红。
他烫得仿佛在火焰上炙烤,男人的欲望被体内粗暴的捅弄被迫屈辱地立起,伤痕累累的手臂艰难移动到身下,去抚慰孤单可怜的性器。
“呃哈”
陈年头抵在面前青年的肩上,被自己咬出的血蹭得脸乱七八糟,他紧闭着眼,在痛苦中射Jing,浓厚的Jingye射在陆知腹肌上,顺着对方的肌rou纹理流到交合处,被毫无所觉的三人搅弄到一起,在xue口打出泡沫,甚至挤进被Cao至艳红的肠道里,发出咕叽咕叽的yIn靡声响。
射了两次后陈年感到有点力不从心,屁股那仿佛失去知觉,可两兄弟还在兴致勃勃地Cao干着,大肆搅弄里面被射满的Jingye,陈年的腹肌被撑成薄薄的一层,像刚显肚的孕妇微微鼓起,rou棒一次一次狠狠捅到最深处,陈年有一种肚皮要被捅破的恐慌感。
就这么死在床上太丢人了摇摇晃晃的陈年眼前一片模糊,汗水与生理泪水糟蹋得那张帅气阳刚的脸看起来可怜兮兮。
可陆知的那些血迹干涸在他脸颊上,倔强倨傲的神色绕在眉间,男人的脆弱与可怜倒成了一种点缀,令人更想肆虐一番,把这个人玩得更加凄惨yIn荡才好。
陆知晓咬了一口陈年的后颈,又射进去一泡浓Jing,烫得对方抽搐了一下后,享受着rou壁不自觉的收缩,扳过陈年的肩膀,去品尝对方的嘴唇。
躲闪不得的喘息被堵在嘴里,无力的舌头徒劳地在推拒,却被陆知晓的舌头卷起来吮吸,舌根被玩弄得发麻,刺激下产生的唾ye无法控制地溢出嘴角,唇舌交缠间伴着水声阵阵。
“唔不要不要那里啊”
陆知还在捣着体内敏感的地方,陈年挺立的性器可悲地违背他自己的意志怒张马眼,却只能射出稀薄冒泡的一点东西。
被拖进厕所前,两兄弟有些疲软的性器拔了出来,被蹂躏太久的后xue一时无法闭合,肚子里那些Jingye一小股一小股地往外涌,陈年迷迷糊糊想努力止住羞耻的排泄下意识不停收缩括约肌,却不知道xue口肌rou那点微小的扇动又点燃了本打算偃旗息鼓的两个恶魔的性致。
“”
陆知晓捡起不知是谁的内裤,团成团,塞进还在不断冒着白浊的后xue,嘲笑道:“你是在用屁眼射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