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
荒谬的生活还在继续。
陈年被载回了尹迟家,下车的时候几乎腿软,根本迈不开步子。
他被强行拖下车,靠在尹迟身上,一脚深一脚浅地又回到以爱为名的牢笼里。
尹迟喜欢上了每天都把陈年弄得很脏,余秦也留在了他家,尹迟本来就是线上工作,而余秦也几乎不怎么出门,大概是因为尹迟对余秦力量的信任,陈年不再被锁住,只用了一副手铐。
陈年不被允许穿衣服,每天只能赤裸着在那套不大的套房里,本来跟男性赤诚相对不会觉得别扭的陈年一日日在房间、客厅、厕所、甚至餐桌或者阳台被随时发情的尹迟和余秦按住Cao到肛口外翻、红肿一片,他对自己的裸身和另外两人的衣冠整齐对比产生了心理上的不适应。
他开始不去看任何能反射出影像的东西,浑身都是尹迟无意识或者余秦故意留下的凌虐痕迹,看见只会让他与两个施暴者产生更无谓的冲突。在刚开始四肢绵软时忍不住愤怒,几次被余秦狠狠压制和尹迟变态的惩罚后,陈年不得不屈辱地学会了按捺,他需要养Jing蓄锐。
虽然在这日复一日的过量承受性事里的养Jing蓄锐来得有些心焦缓慢。
每日被插的屁眼有时也会因为太超过的玩弄而合不拢,向外翻着艳红的肠rou,他从不被允许清理体内的东西,尹迟就是喜欢看那些污ye白浊顺着肌rou紧绷的大腿线条滑下来,余秦虽然对尹迟的执拗无法理解,但他依旧对尹迟言听计从。
只是会找些尹迟不注意的时候使劲蹂躏陈年柔嫩肿痛的肠道,余秦无法阻止尹迟对陈年越来越深的痴迷与喜爱,只能把无法结束诡异三人关系的憋闷全部发泄在性里。而余秦怪物般的鸡巴无论多少次都能让陈年难以承受、苦不堪言。
虽然陈年这段时间不再骂人或者反抗,但余秦知道他不可能开口和尹迟告状。
就算是尹迟被那个男人看似逐渐软化的驯服欣喜不已,而旁观如余秦也知道,越来越沉默的陈年并没有接受他的尹迟,但他依旧不知道这对自己来说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
咔嚓。
余秦又搓燃了火机,点了根新烟放在嘴里深深吸一口,缓慢从唇齿间渗出的白烟缭绕混杂的视线里尹迟正坐在电脑前手指翻飞,桌下没有穿袜子白莹莹的脚踩在那男人浅麦色健实的的背肌上,无意识地挑逗着对方,随意的家居裤松松挂在细瘦的腰间。
余秦灭了烟,用还有些烫的手指掐掐眉心,叹了口气,心想自己也算不得旁观者了。
那个身躯颀长高大的男人蜷在电脑桌下看起来有些可怜,而他的头颅被工作中的尹迟用腿夹住,不让他乱动,尹迟漂亮笔直的性器就塞在男人嘴里,无法闭合的嘴拦不住一直分泌的唾ye,清醒状态下的陈年不会想着把那根东西咬断对尹迟来说已经是一种进步了,尹迟只享受着恋人温暖的口腔和因为过长的鸡巴刺激得咽喉rou腔生理性收缩。
尹迟做完工作,关了电脑,扶住陈年的后脑,被狭窄温热咽喉养得硬挺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前后抽插动作起来,撞得陈年本就发酸的口腔更兜不住晶莹的唾ye,在尹迟性交一般的粗暴动作里飞溅得到处都是,更多顺着锁骨往下流,甚至滑到重新扣上简易ru环的ru头上——尹迟没来得及定制新的戒指,说是怕ru洞长合就找了枚银环装上去,唾ye把那里弄得粘腻不堪。
最后尹迟射在了陈年脸上,他边把那些Jingye细细涂开,边笑眯眯地说:“马上要吃晚饭了,陈哥就先不要吃别的东西了。”
“陈哥有没有因为我的体贴更喜欢我一点?”
陈年望着尹迟进厨房的背影,Yin沉着脸把糊在脸上的Jingye擦掉,手铐哗啦啦地响,而因为身上没有一片布只能用手臂而擦得不算干净,他的面色更差了。
他不是不想咬断在嘴里塞着的男性生殖器,他恨不得把那两根凶器挫骨扬灰。
他只是忌惮坐在一旁的余秦。
陈年一直在等一个机会。
“阿秦,过来帮我端一下汤哦。”
而现在机会来了。
难得身体里没有塞奇怪的道具,但陈年很明白凭现在每天被折磨到几乎虚亏的自己不可能在和余秦的正面冲突里占优势,所以他养Jing蓄锐的同时也在寻找削弱对方的东西——比如以前尹迟用在自己身上的肌rou松弛剂。
剂量不多,陈年不着寸缕,没有任何地方可以藏东西,他只能两人在油烟机声鸣的厨房里那点微小的时间里,从电脑桌下爬出来,找到尹迟放在床底的小箱子,里面都是奇怪的道具,和几支他深恶痛绝的针剂。
余秦端着汤出来的时候还有些奇怪陈年今天这么快地坐在餐桌前,然后被扎的一瞬就反应过来了,手肘用力一顶,汤撒了一地,把陈年肋下顶得几乎是瞬间就青了,陈年捂着钝痛的肋骨,松开手展示藏在手心空了一大半的针筒,半根细针折在余秦的肌rou里。
陈年露出了这么多天以来第一个笑。
“小迟别出来!”药效很快蔓延了全身,余秦摇摇欲坠地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