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
男性的喘息破碎又低哑。
极度的压迫之后是全然松懈,陈年不可避免地感到有别于射Jing的怪异快感。
不同于性,却又在取悦性器官。
长期的黑暗和对周围的不可控让他产生了久违的焦躁感,意识被快感与疼痛轮番折磨到涣散,可施暴者又在娴熟地控制着他的清醒。
“唔!”
而在排泄时松懈的屁眼再次遭受了电流的残忍调教。
等他反应过来自己之前说了些什么的时候,膀胱里的ye体已经全数排尽,然后又有新的生理盐水往里灌。
陈年连恼怒和后悔的时间都没有。
膀胱的饱胀感无论几次都无法习惯,身体内部脆弱的rou袋子又一次被灌得满满的,施暴者罪恶的手掌再一次覆了上来,手下用力:“该说什么了?”
“呃、哈啊”陈年的粗重喘息断在一半,下腹濒临破裂的恐慌让他现下只能小口小口地吐着气,英俊坚毅的脸在已经有些汗shi的黑布缠绕下有些可怜兮兮。第二次的清洗让陈年更加不堪承受,但黑暗里的疼痛让他想起刚才无意识说出的话,更觉得屈辱,既然对方依旧一副不愿罢休的样子,就算他开口求饶了,大概也只会让自己的底线越来越低。
于是陈年强忍着难受酸胀,咬着牙不愿再开口。
可他却听见了那个人的笑声。
谢长庚爱怜又残忍地抚摸被迫凸起的腹肌,欣赏着濒临崩溃的身体还在沉默反抗的坚韧样子,他摸到一手滑腻的冷汗:“不愧是你。”
不愧是你?
陈年难耐之余,却敏感地捕捉到话语里的信息,这句话听起来像是早就相识的人所说出的,施暴者竟然不像之前的双胞胎是变态的随机犯罪,竟然是他以前认识的人?
这个认知让陈年更加难以置信。
他还来不及细想那人声音的陌生,那只折磨着他鼓涨下腹的手掌似乎是发了善心地离开,陈年得到间隙喘息,可他的膀胱并未如他所想地松快下来,甚至给不堪重负的满腔ye体又添上了一点。
陈年感觉膀胱涨得发痛:“停、停下不能再加了”
谢长庚并没有真的打算把陈年的身体弄坏,威胁似的添了一点生理盐水,虽然还不至于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但他知道陈年的膀胱几近极限。谢长庚取了密封夹,封住了膀胱内ye体唯一出口的那根尿管。
陈年在为膀胱停止继续鼓涨的趋势时,突然感觉耳边一阵shi热的气息,有人在很近的地方低声说道:“要好好珍惜能感受到我的时间哦。”
他还来不及反应那点稀薄的熟悉感,和那人凑近时声音的些许不同,那个人很快就远离开了。
然后两只耳塞牢牢地塞进他的耳蜗,陈年听见滴的一声,四周变得一阵静谧。陈年觉得有些不适,但耳塞外面很快又填满了密实的棉花,谢长庚撕了胶布把棉花都封在耳塞外面,彻底堵住陈年挣动时挤出隔音耳塞的可能性。
陈年试探着开了口:“什么意思?”
可是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脑海里放大回荡,没有人回答——或者说是他根本听不见那人的回答。
谢长庚看见那张倔强俊朗的脸无意识地露出有些茫然的神色开了口,他知道对方已经被封闭了听觉和视觉,两种常规知觉的剥夺让陈年一时无法如往常一样控制自己的神态。
这个多年来一直处于保护者姿态的男人现下就如同被强行剥开外壳的蚌,只剩内里的软rou,露出真实、无法遮掩的神态。
伸手掐住陈年无法设防的下颌,谢长庚使了巧劲捏开对方的嘴,考虑到对方喉口还插着胃管,他取了球形口塞往里扣。
陈年只知道自己的嘴无法控制被打开,有什么东西往里塞,以往糟糕的经历让他做了最坏的预想,那东西一进嘴里他就发了狠咬住,却没想到不是男性肮脏的性器,反倒是一个干净的球,十分坚硬,弄得本来打算咬断别人命根子的陈年磕得牙根一阵酸痛,唾ye分泌出来。而因为被捏着两颊,无法吞咽,只能狼狈地往赤裸的身体上流。
谢长庚没想到对方竟然直接咬住了口塞,倒是省了他扶住的力气,他很快将束带在陈年脑后绑紧。明知道对方的咬合充满抗拒的恶意,也知道对方现在什么也听不见,他还是摸了摸男人的头发,笑着说道:“好乖。”
陈年愤怒地摇头,想把那只可恶的手甩开,却没想到那人按住他乱动的脑袋,给他唯一自由的脖颈上了一道束缚。
谢长庚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尘,眯着眼满意地看着被完全束缚住的男人,然后打开了吸ru器的开关。
束成羞耻yIn荡姿势的身躯猛地一震,被口塞强硬打开的嘴里再也管不住沙哑的呻yin:“呃——唔唔、唔嗯”
谢长庚带上绝缘手套,捏住插在男人屁眼里的金属棒抽插起来,当金属棍的一大半抽出那个肿起的肛口时,本来就被胸口ru头处的吸ru器微弱的电流刺激得微微颤抖的身躯更猛烈地抽搐,最娇嫩脆弱的破皮屁眼处也被通上了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