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德英醒来的时候,发现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身体酸软,但却被清洁过了,那个难以启齿的部位似乎被上过药。
他的正妻端着洗漱用的东西来亲自伺候他,丝毫不知道她的丈夫发生过什么事。
“对了,将军吩咐你醒了之后就去他书房。”何氏说道,然后端着盆子离开了房间。
曹德英不知道该用什么态度面对父亲。
他和母亲苟合的事情被发现了,然后作为惩罚父亲请了一个贱民干他。
曹德英捏紧了拳头,愤怒和无力感充斥整个身体,当被那个贱民进入身体的时候,他是崩溃又怨恨的,他气曹镇居然这样对待他——但是转念一想,他都和母亲苟合了,貌似曹镇做什么都能理解了。
那天他应该是被下药了,要不然要不然
要不然也不会被那个贱民干得射了
母亲现在怎么样了她到底知不知道事情曝光了还有,父亲打算怎么处置
曹德英心情复杂地来到了曹镇的书房,里面只有曹镇一人,他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喝茶。
曹镇放下茶杯,打量眼前还算镇定的儿子,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怕曹德英经过昨晚的事会崩溃。
因为大儿子并不像正儿,大儿子的性格其实很刚强,过刚易折的那种。虽然在众多儿女中,三儿子最得他喜欢,但他也很爱惜其他子女的。
曹德英是他的嫡子,虽然不是那么亲厚,但到底是养育了这么多年,心里始终是不舍得。至于林氏,感情不怎么亲厚的嫡妻,和嫡子相比之下,却不是很要紧的。
“你现在的妻子,并不能生育,是你娘指给你的婚事,想来也是故意选了这么一个女子与你成亲。”曹镇顿了顿,“你如果想你娘平安,就和她断了那不正常的关系,然后再娶个妾。这么多年,就只有那个不能生育的妻子,算什么话!”
“父亲”曹德英踌躇道,父亲的意思是?
“你放心,你还是曹府的继承人,昨天爹气昏头了,你还是爹的孩子。”
曹德英心神剧震,父亲没打算放弃他!
“孩儿谢过父亲!”曹德英跪下来,给曹镇磕了一个头。
待曹德英离开了书房,没多久曹德正就进来了。
“爹!”曹德正兴奋地叫道,见书房没人,干脆坐上了曹镇的大腿。
“怎么了?”曹镇露出笑容,大手在儿子的窄腰揉捏。
曹德正一手环过曹镇的脖子,把脸贴近,“什么时候可以再干大哥?”
“你还上瘾了?”曹镇笑骂道,大手拍了拍儿子的屁股,然后改为抓揉,“那要靠你自己的本事,看你有什么办法让你大哥乖乖张开大腿让你上。”
曹镇说完吻上曹德正的嘴唇,父子口舌交缠,衣衫也渐渐宽解。
“爹”曹德正不满地叫唤道,他双腿分开坐在曹镇的身上,曹镇双手分开儿子白嫩的tun部,让自己的rou棒缓缓顶入那温暖的xue口。
“我们到床上去”曹镇亲了亲儿子的发鬓,然后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曹德正起身走向里面的卧室。
曹镇抱着儿子倒在床上,正儿仰躺着,张开大腿,享受着父亲的rou棒在自己身体体内抽插带来的快感。
曹镇看着身下全身心放松享乐情欲的正儿,心里很满意。
“干大哥的感觉怎么样?还是被爹干比较爽?”曹镇喘着气问道。
“嗯大哥他、啊,平时都是端着架子把他Cao哭简直爽快至极——爹,太深了”
“深?你不喜欢么?”
曹镇说着故意抽出rou棒,曹德正正舒服呢,立刻不愿意了,“爹进来”
曹德正抬高腰身,主动把xue口对准父亲的粗大rou棒,伸手抓住柱身让它重新进入自己的体内。
曹镇看着正儿那急切的动作,当下就忍不住了,腰身一挺就全部插了进去,两人齐齐发出舒服的叹息。
十几天后,曹府的大公子娶妾。
只是一个普通官员的女儿,算不上特别隆重,但也Cao持得体体面面。曹镇特意交待柳氏来办理这桩喜事,而林氏则染上了风寒,直到曹德英娶妻那天也卧床不起。
曹德英看着眼前这个算不上漂亮但也眉清目秀的妾侍卢氏,心绪复杂。
平西王进京了。
皇帝要在皇宫办欢迎的宴会,曹镇自然要去。
平西王今年五十一,身材高大,看上起竟然比曹镇还要粗壮,下颚到耳朵都有胡子,浓眉大眼,看得出年轻时也是个俊秀的人物。
皇帝和平西王恭维客套试探了好一会儿,等到曹镇都想回家了,宴会才正式开始。
中间的舞台有人唱戏有人跳舞有人奏乐,好不热闹,气氛也很融洽。期间白左相借着酒劲坐到曹镇身边,皇帝似笑非笑扫过来几眼。
宾主尽兴,官员各自回府。
皇宫的阳和府。
皇帝坐在床边,身上还是那庄重繁华的服侍,却被人脱了鞋子和袜子,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