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得玉体一阵阵颤抖,麻痒之感顺着手臂直传到谢云流心底。
李忘生浑身发烫,压抑的呻吟溢出口中,“嗯啊…师兄,好痒…”脆弱的一点被无情把玩,敏感的身体柔弱无骨,双手失去了所有力气,只能勾着谢云流的袖子,眼波盈盈地望着师兄,盼望着能得到一丝怜悯。
衣袖飘飞间,清脆的铃声传来,谢云流空着的手扯下李忘生衣袖下坠着铃铛的链子,手指腾挪间已然将链子拴在了李忘生脚腕上,银色的铃铛与淡蓝的珠子,与白皙的肌肤互相印照,一时间竟分不清究竟是哪一个更加耀眼。
谢云流身下同样已经忍到快要爆发,闭目不去看师弟可怜可爱的模样,平息了一番波动的心绪,伸手拿起枕边被遗忘了许久的木盒,“师弟,今日我们玩个不一样的游戏。”
李忘生有种不好的预感,想起身逃跑,却被师兄仍留在胸口的手镇压下一切抗议。一番动作下来,李忘生腰间的带子不知何时被解开,红色的流苏乱成一团被丢在地上。失去腰带束缚,本就虚掩着的衣襟被大手抓住,猛地向两边分开。
白玉般的胸膛跃入眼帘,两点红樱在李忘生急促的呼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光泽,左侧那只更加红润,周围隐隐约约浮出几点指痕。谢云流拂过形状分明的腹肌,拇指在圆润可爱的肚脐不断画圈,最后实在没忍住,低头细细亲吻,舌尖在肚脐凹陷处勾舔。
李忘生眼里雾气蒙蒙,腹间肌肉越绷越紧,努力收腹躲避,却被谢云流惩罚似地扒下了长裤。原本闷在衣物中的玉根一朝得到解放,兴奋地彰显自己的存在,直挺挺伫立着。李忘生双腿羞窘地夹紧,双手想要捂住小忘生。
谢云流手快一步,擒住李忘生双手,俯身在纤细的手指上烙下一吻,“师弟,这是人之常情,何必遮遮掩掩。”手指在李忘生掌心勾划着,画了一个个小圈。
李忘生手心一痒,逃也似地撤回了手。双手死死抓住胸口的轻纱,用力地按着,似乎这样就能平复粗重的喘息。挺翘的性物被一只熟悉的手掌握住,常年握刀握剑的手心,略粗糙的茧在柱身上下绕着圈套弄。“哼…嗯,师兄,轻啊…嗯轻一点…唔呼…”耳边满是自己的呻吟,李忘生右手颤颤捂住红润的小嘴,不想在欲海中过分放浪失态。
可身体完全违背了自己的意志,玉柱被精心呵护,每一次被重握按揉,带来的快感让李忘生腿弯一勾,无意识地在谢云流身侧,臀腰处游移滑动,摩挲着。
谢云流被师弟这副忘情的模样愉悦到,手上动作更加卖力,原本按在腰间的手顺着腰线一路向下,在师弟肥厚嫩滑的臀肉上重重一捏,就听到悦耳的呻吟猛地加重。谢云流坏心地在雪臀上揉搓,双手伺候着师弟两处,一心二用,一本满足。
雪峰又软又韧,光滑细腻的肌肤让谢云流爱不释手。手中的小忘生啜泣着吐出几点清液,察觉到师弟几近爆发,谢云流收回玩弄臀肉的手,双手快速摆弄着硬物,力道时轻时重,速度时快时缓。
李忘生的思绪被波波热浪冲击,终于一个失神,在师兄手中缴械投降。性物猛地胀大,絮絮吐出白浊的精液,精液划出一道弧线又悉数落在小腹上。李忘生声喉咙间隐隐溢出几声哭腔,“呜啊…唿…”整个后背都被汗水浸湿了,半批的发丝黏在脸颊,脖间,甚至有一缕发丝垂在一点嫣红之上,雪中红梅也不过如此!
谢云流手指抹了抹师弟温热的精液,左手摸到李忘生膝盖下,将修长的美腿挂在自己臂弯,用力一抬,几乎将李忘生整个对折起来。沾满了精液的手指伸向后庭,刚触碰到紧闭的花朵,就被颤颤的穴口软肉轻柔夹住,手指也毫不客气地探入一节。
谢云流边借着浊液的润滑不断在幽径中探索,边揶揄道,“我回舟山这几日,师弟这处有没有想我,师弟一个人可还寂寞?嗯?师弟说句好听的,我就帮师弟好好疏解疏解…”
李忘生本就因刚泄身,身体虚软,又被师兄摆弄到门户大开,幽秘之处的手指无视软肉的阻拦,不断深入,粘着的液体还是自己的体液,又羞又恼,轻易不肯回应。只一味扭过脸去,闭目不再看此时不堪入目的淫靡画面。唯有紧握的拳头与被贝齿紧咬的下唇,泄露了李掌教此时的不安。
后穴到底经历过风浪,谢云流努力片刻,终于能够容纳三指进出。谢云流身上同样忍出了一身汗,手指缓缓退出,好不容易开拓的通道,在没了手指的阻碍后,缓缓闭合,只有混着白浊的清液一点点滴下。
李忘生知道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只能先由着师兄尽兴,身体越发紧绷,等待着那根硬物的到访。内心深处也有一丝隐秘的期待,毕竟分别许久,一同在九老洞双修的时日仿佛就在昨日,欲海沉沦的快感在这几日被反复琢磨品味。也不是没有分别过,可这短短的数日,竟比过往十数年还要磨人。
耳边传来奇怪的声响,“碰…嘭…丁零当啷“。李忘生茫然,师兄是要做什么。缓缓睁开双眼,视线十分模糊,眨了几下眼睛,李忘生抬头望向谢云流,就见师兄手边放着一个打开的盒子,是师兄之前藏在怀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