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奇怪。这天唐雨喆和陈德休例行进皇宫打杂做饭,却没有在宝座上看到李云帝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女将坐在那里。原来,李云帝为了准备三天后在南桐山的决斗,他让自己手下最骁勇善战的大将军华甄暂时接替自己的位置,而自己又扮成平民的样子和丽虹去山里潜心修炼武功了。华甄是李云帝的忠实大将,对他十分忠心敬仰。在华甄接任期间,她命令大臣们把宫中全部壁画都换成李云帝的画像。
李云帝和丽虹来到山上。由于山上一片荒芜,丽虹决定亲手搭一个木屋作为他们修炼的地方。他双手撑地,两脚腾在空中呈倒立状。随着内力的涌动,手臂上呈现出一阵龙鳞般的光纹,再一个空翻,龙鳞波纹如同利刃般劈向他眼前的树干。随着他施展“天龙地鳞”的招式,前方整整一列粗壮的树干全部被他的气刃劈得应声倒下!李云帝手里捧着渝州小面,看着柔弱女子丽虹轻轻松松地徒手撕树桩,心想:“他怎么这么细致啊!”
忙了约莫五六个钟头,木屋终于搭好了。丽虹笑着问李云帝怎么样,李云帝用打鼾般的声音点头回答:“嗯…其他的都很满意…但是好像…是比朕的皇宫小了一点…但是没关系…应该会回来的吧。”
虽然《十八般武艺》已落入别人手中,但两人早已将里面最后一招组合必杀技“龙的传人”的用法背得滚瓜烂熟。就这样,他们在南桐山上潜心修炼《十八般武艺》中最后的神功,迎接决战的到来。
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到了第三天,天还蒙蒙亮,丽虹和李云帝就被一阵难听又气喘吁吁的歌声吵醒。
“今天!我不怕什么危险!就算爱被谁冻结,我的心拥有漫!长!夏!天!”一听这声音,就是汪冬丞和炎雅仑到了。
李云帝和丽虹走出来,两人的双手紧紧触碰在各自的诗檀巍古筝和龙形琵琶上。
“哼,我们才不怕你们的琴,我们这次也是有备而来!”炎雅仑示意让汪冬丞打开他身上背的一个巨大麻袋。李云帝和丽虹死死地盯着汪冬丞伸向麻袋的手,生怕对方拿出什么新法宝给大伙大开眼界。
只见汪冬丞从麻袋里掏出一个痒痒挠、一个石墩子、十个芒果和鸡蛋、八个哈尼饼、一把从陈德休那里顺走的破琵琶,一些锅具和铲子……炎雅仑见了大声咆哮起来:“疯子!脑子被门夹啦!我让你带点有用的武器,你搁这搬家呢?”
“打架不用消耗体力啊?不用吃饭的啊?”汪冬丞莫名被骂得一头雾水。
丽虹见两人蠢得不一般,也懒得等待,一个箭步冲到他们面前,伸出烈火般炙热的拳头。“这次的战略——火力全开!”
见这一拳马上要打到炎雅仑脸上,汪冬丞急忙举起平底锅,挡在他面前。炎雅仑顺势躲开,但汪冬丞的铁锅也被炽热的一拳击得熔化出一个大洞!“Cao尼玛的,敢偷袭!我决定封锁你们了!”炎雅仑又使出那招已经修炼得炉火纯青的“封锁大法”。锁链从炎雅仑的衣袖中快速飞出,勾住了丽虹的一只脚腕。
“告诉你的同好,全!面!封!锁!”随着炎雅仑的咆哮声,汪冬丞也捡起那把陈德休的破琵琶开始演奏《扑克脸》。那琴声呕哑嘲哳难为听,引得地动山摇,树上的栖息乌鸦都被震得飞散开来。丽虹被这股声波和锁链攻击绊得一个趔趄向后倒去,他一个后空翻翻到李云帝身边,才避免了被冬仑两人的攻击摔成仰面朝天。
“算你厉害,第一次见把‘琵琶之神’这一武功练得如此难听!”
正当汪冬丞和炎雅仑得意在《扑克脸》的聒噪声污染中时,一曲清素悠扬的琴声从丽虹身后的古筝拨弦中如同泉水般传来。纤云弄巧,月明星稀,仿佛是进入云与月的温柔梦境之中。但柔中带刚,刚柔并济,汪冬丞顿时感到身体不听使唤地出现了眩晕感,扔开琵琶倒在了地上。原来,这正是李云帝“彩云追月”的幻术!炎雅仑见了,连忙用鸡蛋塞住耳朵,他施展起师父教给自己的“我有我的痒”。李云帝感到浑身瘙痒,停下了手里拨琴的动作。见《彩云追月》的音乐停了下来,炎雅仑立马从地上抓起痒痒挠,铆足了劲朝着李云帝扔过去。
“嗷!你不讲武德!”被砸到脑袋的李云帝吃痛大叫道。
“竟敢这么对陛下!”丽虹怒骂。“看我们的必杀技‘龙的传人’!!”
只见天空忽地乌云密布,像是要有灾难来临一般。李云帝的无影手把古筝弹得擦出火花,随着丽虹气沉丹田屏息凝神,二人的灵魂合二为一。迸发出的巨大能量宛如一条蛟龙盘旋在上空,直冲汪冬丞和炎雅仑来!冬仑二人一惊,连忙也使出他俩的组合技“寂寞暴走”。两股力量在空中对波,一念通天,神魔无惧!
就这样,他们在山上这样僵持了三天三夜。终于,炎雅仑气喘吁吁地对汪冬丞说:“你还撑得住吗!?”“我,我要不行了啦!”“三,二,一,快逃啊!!”
汪冬丞和炎雅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身后的方向窜了出去,路上他们不小心勾到了对方的衣带,两人像滚雪球一样一路滚到了山脚下。
“我们……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