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亲亲你了,莱欧斯利。”
“你看着有好多东西。”
我从典狱长桌子后面拎出来一个箱子,忍不住惊叹:“哇哦。”
“什么?”
莱欧斯利走过来时我已经把那一箱子东西掏出来。有些认识,按摩棒、跳蛋,乳夹上挂了铃铛,拎起来沉甸甸的,还有些我也不清楚,应该都是些性爱玩具。
我由衷感叹:“典狱长私下该不会是个变态吧。”
“不能完全否认,”莱欧斯利蹲下身,“更有可能是搜集来的违禁品。”
确实,这么多的数量玩上一年都不带重样的,很多东西看起来还是全新,没有人会无聊到买来只是盯着它们。不过没有扔掉藏起来,典狱长没有一点小心思我也不信。
“莱欧斯利——”我喊他,带上甜腻腻的腔调。
“不行,”他的声音冷酷无情,“我们是来找东西的,找到再玩。”
那场无聊的审判后不知莱欧斯利做了什么,总之梅洛彼得堡又恢复了平静,人们像什么都没发生过。当然,偶尔对视时躲闪的神色还会彰显些过去的印记。
我去咬他的脖子,在外露的肌肤上留下明显的啃咬痕迹:“你不是说典狱长不会回来。”
“只是多半,”莱欧斯利神色未变,我的骚扰没有造成丝毫印象,“我想典狱长也不希望只是去地面上躲几天清闲,回来就看到有两个犯人在自己的办公地方做爱。”
“有什么关系,”我笑嘻嘻的,“他不敢做什么,大不了我去吓唬他。”
莱欧斯利深深叹了口气。他总在我面前叹气,这似乎是某种妥协的标志,却不意味着示弱。
“等找到东西的。”他这样说。
我其实并不知道他要找什么东西,只知道是张写满字的纸。他走进这栋钢铁房间时大摇大摆的,看守们目不斜视,好像我们两个是透明人。
透明人。我的思绪发散,开始想象自己变成一个透明人,然后按着莱欧斯利肏。手指搅开他的女穴,撑大肠肉,把满是粘液的内腔赤裸裸暴露在空气中,在所有人面前开合,恬不知耻地吸吮指头,磨得不受控制痉挛、抵达高潮。别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看见他倒在地上,裤子被水浸透、就像尿了一样,合不拢的肉穴乘着高潮的余韵不住地喷水。
我为这个想象幸福地眯起眼,接着就听到了莱欧斯利的拒绝。
“好吧,“我忿忿,干脆趴到桌子上闹脾气,“我不要跟你找了!”
“早点找到就能早点肏我。”
“你一点都不听话,我才不要肏你,”我扭头到一边,大声讲,“莱欧斯利是全世界最好不肏的男人。”
隔壁翻找动作停了一下,但很快又重新响起,唰唰的纸张翻阅声加快,也因此带了些乱。莱欧斯利的声音冷硬地砸下来:“随你。”
坏脾气!小气鬼!
我在心里偷偷骂。不敢当面说出口,只好继续趴在桌子上。桌面放着些性爱玩具,大小不一,是刚刚翻箱子随手放上去的。我随便抖抖包装,里面就滚出些跳蛋来,砸到桌面落了几声轻响。莱欧斯利丝毫没被这边的动作影响心神,专心找需要的东西。
我对这种东西无师自通,轻易找到了开关,那一连串小小的东西突兀运作起来,震得指尖发麻,打在木桌上噼里啪啦地响。
还有按摩棒。黑色的柱身像某种皮革制品,外形仿的男性生殖器——我不太清楚这种模仿有什么用,外形做得更粗或者功用更灵巧些不是更让人舒服?总之看上去也像某种高级货,价格不菲,还会模拟射精喷一些黏乎乎的白浊、比起精液更像牛奶。
我独自玩了一会,想象把这些塞进莱欧斯利身体里。明明人就在身边,还要靠想象是全世界最悲哀的事!我挣扎一会,还是黏腻地喊他:“莱欧斯利——”
“……”
我握了把小跳蛋——单个开关连了好几只、每个不过指节大小,刚好塞满掌心。莱欧斯利对我的小动作熟视无睹,已经不是这种程度的无视了,简直像我不存在一样。我接着喊他的名字,绕到背后,伸手环住他的腰身。
莱欧斯利挺瘦的,这种形容不太恰当,该说精壮。很难从他紧实的腰腹掐出多余肥肉,能挤一挤的只有那对胸,大得仿佛能溢出奶水。在我抱上去的时候暖乎的体温透过衣裳——这是个正活着的人——我难得为与他人的肢体接触产生一丝留恋,因此声音也带了些真实的柔软:“让我肏肏嘛。”
“……”
他还是沉默,但停了翻找的动作,仰起脖颈。我刚好去咬他,口腔里舔舐出莱欧斯利的味道。那很脆弱,脊骨脆弱,腔管脆弱,可以透过肌肤看到内里流动的血液、浮显青色,轻微又有力地跳动,他活着。我有一瞬觉得可以在这里杀死他,可以啃下皮肉,咬碎骨渣,混着血一同滚进肠胃,死亡的味道。
实力的强大和神明的注视没有让身为人类的脆弱消失,如今莱欧斯利将这份脆弱袒露,我只想去亲吻他。
或许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