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莫大的双重刺激之下,五条悟的花心不堪重负地刺出一道清液,尿道也淅淅沥沥洒出,淡黄色液体瞬间弄脏了地板。他还在高潮之中,夏油杰没有停下,持续地奸淫这通湿软肉道,延长了他的快感。
毕竟那个时候,他可是最讨厌上课了。
五条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双窥探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呼了口气。虽然人的下半身被木门挡得严严实实,但从身体浮动的频率来看,不难想外门的人在做什么。
“把你肏到怀孕的那个人也进得这么深吗?”夏油杰叼着一颗奶头在嘴里砸味,猛吸了两口奶水才掐着腿根继续深插,肉棍子长进长退一番直接操红了逼肉,满满精液几乎是抵着子宫眼射。他太突然,五条悟被这诡异地连环操术中出到短暂昏迷,根本看不见夏油杰的面孔,而夏油杰的目光十足温柔,嘴上却说得那般下流:“背着丈夫出来找别的alpha肏,骚逼就这么喜欢精液吗?”
然后他说,悟,有人在看你。
夏油杰用他两根手指插进雌穴,和着精液无比顺畅,如此一来五条悟两个洞都被填满,男人前后一起肏弄他的洞口。“听到有人要一起肏你,烂逼都失禁了,悟很想被一起插吧。”
五条悟还喷奶。他闭上双眼又睁开,夏油杰的汗水落到胸脯上,那热度让他烧得慌,随后跟着夏油杰的律动频率甩到一边,信息素交融化成一剂强力春药,很快让他分泌新的奶水,到填充,到飞溅,满房间都沾了。五条悟被肏得头脑发晕的时候,男人忽然一击顶弄狠狠往花心捣,速度之快大有想把生殖腔撞开的架势。五条悟被插得发酸,急促地喘息之余还有理智在上头盘旋:“不要,杰,鸡巴太深了,快肏到宝宝了。”
让夏油杰觉得诧异的是,这个骚逼还是跟几年前的一样紧,硕大龟头在外连戳几次都没有顺利插进去,要不就是卡在穴眼外,他都要怀疑让五条悟怀孕的那位仁兄的尺寸了。按照以往他们恋情里的次数,夏油杰认为这块汁水丰沛的逼应该早被捅烂了。
五条悟被迫地承受着抽插,将鸡巴用薄薄的淡粉色肉膜裹住,再夹紧阴茎,利用热乎乎的媚肉挤压按摩,随后扭着屁股吃得更深。他贪心地想要夏油杰再往里插插,最好是能顶到花心,骨子里的那股骚劲上来直犯逼痒,小穴紧紧地吸住鸡巴,爽得他淫叫连连。
“别,别说了,哈啊”五条悟几乎已经从他的话语中联想到那幅不可思议的场景,小阴蒂有反应般突突直跳,他承认被这种流氓言语刺激到,但他不支持,夏油杰恶劣起来简直可怖。
仿佛永动机一样的鸡巴撞击他的阴户,耻毛侵袭带来的瘙痒和快感把他逼近无止境地高潮炼狱,当夏油杰再一次射精时,他的熟逼下意识抽动,被操到麻木的肉穴一张一合呼吸着,最后连精液也夹不住了。夏油杰将手指抽出,鸡巴“啵”地一声拔离臀眼,压在他的阴蒂上,两个穴口毫无遮拦地涌出精水与淫液的交合物,源源不断的腥臊淫靡气息持久不散。
“他在这里看了很久了,从我操你的小穴开始。”夏油杰故意露出五条悟的阴蒂给对方观赏,嘴唇附在五条悟的脑袋边耳语:“阴蒂都肿了,好漂亮,说不定他也会想吸这里,舔烂悟的骚逼,舌头捅烂悟的穴道,你说他会觉得淫水甜吗?”
之后几天,夏油杰简单处理掉偷窥者,又安排完手中教务,才跟随五条悟回到了咒术高专。使他有些意外的是,已经怀胎如此之久的五条悟,竟然还挺着大肚子在学校内来回穿梭,甚至心血来潮给学生们讲解那些枯燥乏味的理论知识,这实在不像多年挚友的本性。
松窄小逼口的前端甬道。
他耳鸣,断断续续听清夏油杰的说话内容,好歹听清便被翻着侧躺,生理性泪水糊了满脸,下意识强烈地想纠正夏油杰的说法,不过没办成,结结实实挨了屁股上几巴掌。夏油杰不给他休息的机会,用裹着精液的阴茎头抵住臀眼,他甚至没有给后穴扩张,掰着五条悟的大腿匆匆后入挺进去抽插,有些蛮横不讲理。
夏油杰肏了太久阴穴,孕妇的肠道隔着肉壁抽插磨得扁平,此时阴茎推进,后穴被硬物重新填满张开,每个褶皱都被撑到近乎透明。五条悟捂着嘴被鸡巴操到闷哼,夏油杰却不让他闲着,手指钻进双腿之间,毫无章法地抚摸肉蒂。
“轻点,老公……鸡巴戳得好痛。”五条悟伸了舌头喘气,热息升腾一层层白雾消散空中,而下身湿滑甬道正重新适应着夏油杰男根的大小。像鸡蛋大小的冠头快要了他的命,破开肉口后,长须直入扫过每个敏感肉点,夏油杰似乎还记得肏他哪里最有感觉,于是大鸡巴接二连三捣干,撞得内壁不断流水收缩。
然而如今这情形,“讨厌上课”一词的忠实粉丝也新增了五条悟的学生们。原因无他,在一前一后散发着
*教师戴体内按摩棒授课,骑脸舔逼后入乱喷
“不要别人…要被杰操死了…要去了!啊啊!”五条悟失神地抚摸自己的奶子,胎动跟高潮都折磨着这副躯体,他的两张肉嘴死死吮吸一切外来物体,饥渴地想要精液填满还未餍足的巢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