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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是、那是……”
侠士本想说,“可那是情事中的呓语,不能当真”。但刚刚那个吻的热度还留在他的唇梢,还有青年落在他脸颊上那避无可避的炽热眼神,让他话语颤抖连不成字句。只听得一声悠长的叹息,青年将侠士整个身躯横抱起来放回榻上,在侠士拽着他的衣襟蜷缩在他怀里一动不动的时候,轻笑了起来:
“我万分庆幸你收下了那枚铜镜,若是没有它,你我怕是再难相见了。”
不同于杨逸飞故作轻松的语气,侠士紧拽着他衣襟的手却明显感觉到了他的动摇和失而复得的后怕。侠士忍不住倾身抱紧了青年,以笨拙的方式安慰着他。难得见侠士如此主动的回应,杨逸飞在惊讶后从善如流地将侠士回抱得更紧,唇舌擦过他通红的耳廓时低声吟道:
“愿为双青鸟,共舒明镜前……”
侠士此时头脑一片乱麻。一方面他已经不忍再拒绝青年的情意,一方面他又真心实意地担忧着青年未来可能面临的刁难与困境,思至此处他还是做了最后的挣扎,极小声地提醒:
“若…若是公子父母知晓此事……”
杨逸飞听到侠士从刚才陌生的“杨门主”改口成了熟稔的“公子”,内心欢欣的同时有了更进一步的想法,俯下身亲吻侠士有些瑟缩的眉眼,双唇轻声啜语:
“我早已和父母坦白过我心悦你这件事。以及……不必再唤公子,唤我逸飞就好。”
听了这话,侠士心头酸楚,待他的唇划过自己的唇瓣时青涩主动地纠缠了起来。迷蒙中侠士甚至尝到了他唇舌间醇厚酒液的余郁,待二人分开后尽皆耳酣面热,侠士赧然中絮絮低语:
“我也……心悦你……”
侠士在将真心说出口时,每个字都咬音许久,带着尾调的颤抖如同扑簌振翅的蝶,在春日暖阳中落下一片晶莹闪亮的光屑。杨逸飞心中满是温和疼惜,却又因为这迟来的回应装作恼怒的模样,故意贴近侠士耳畔恶劣地咬了咬他殷红的耳垂。
侠士见杨逸飞这般自是以为他生了气,一脸讨好地用自己的脸颊蹭了蹭他的脸颊。杨逸飞本就情动,被侠士如此大胆的动作激得低喘一声,眼神暧昧且危险,手指从他的喉结处沿着锁骨缓缓向下,隔着单薄的衣袍去探他愈发激烈的心跳。侠士咬了唇没有抗拒,眸中浅浅泛起泪光,驯顺地牵起他的手移至腰间松弛的衣带处,脸庞沾染了霞粉欲色,作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来。
此刻,轮到杨逸飞头脑中的理智之弦崩断了。侠士虽然懵懂于情事,但如今的所作所为却勾人心魄如同烈火浇油,更甚者侠士怕是不知晓自己的这般诱惑情态——
杨逸飞难耐地依着侠士的牵引解开了他的衣带,露出胸前月色般的肌肤。忽然与空气接触的冷意让侠士不禁哆嗦了一下,腰腹微微抬起使二人贴得更近,杨逸飞则趁势将侠士按入怀中,哑着嗓音再度询问:
“……真的愿意再和我做此事?”
侠士垂下颈不敢与他对视,身躯不自然抖动的同时轻轻点了下头,见杨逸飞始终没有移开目光,红着脸颊小声嗫嚅:
“不要看我……”
“好,那就不看。”
杨逸飞心头酥痒,用手扶着侠士的肩膀将他翻过身去,又揽起侠士的腰肢让他的背脊与自己的胸膛紧紧相贴。侠士口中泻出一声宛转的低吟,不同于先前带着抗拒,反而是乖顺地颤声迎合着,任杨逸飞顺着抖落的衣襟缓缓抚到身下翕张的穴口,再用蘸了软膏的手指屈曲探入。他的动作极为温柔,不像瞿塘峡那晚被药物掌控而失了力道,却依旧让侠士羞耻万分。那处被细细开拓后,侠士因动情而润红的眼湿漉漉地眨着,几滴清泪倏然滑落,宛如梦呓。
“……可、可以了……”
只一瞬,侠士就感觉自己被撑得极满。入口的柔软褶襞在被仔细拓张后泛起靡艳润泽的色彩,等待许久的硬挺性物借着润滑毫不费力地顶到极深处,随着身体主人的前后耸动在滚烫柔韧的穴壁之中抽插撞磨着。
“呜……嗯呃……”
侠士双腿发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往下倒去,却又被杨逸飞锢得更紧。他本就病得久了,腰腹单薄如纸,被性器顶弄着穴肉深处的阳心时,小腹上隐隐约约透出一个隆起的形状,仿佛在孕育着柔弱的生命。而他的右手又被杨逸飞捉起,一同交覆在鼓起的那处轻轻抚摸着,被过度刺激而羞红的耳廓边,青年缓声吐息道:
“……你看,这是什么?”
侠士呜咽起来,因羞耻反弓起腰,抬起左手顺着青年的肩线颤抖地探向他的温软脖颈,试图借力将身躯往上抬以逃避情欲的折磨。但这姿势实在费力,性器大开大合的抽送让侠士不受控制地死死绞紧了内壁穴肉,几番下来便被彻底卸了力道,整个后背紧紧贴伏在杨逸飞的胸膛之上,以一种淫靡的迎合之态再次坠入欲望的深渊。
“是……是你的……呜呃……啊……”
太深、太深了。纵然情动,侠士也难以承受这般又狠又深的贯入,他的双眸茫然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