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再折磨他,将他的东西释放出来,他膨胀的肉根比你上次见到看起来更大了几分,红润的龟头上马眼张开,正往外流着点点清液。
铁手师兄热烈的回应你。
你将一旁准备的剪刀拿来,沿着铁手师兄的腿根把裤子剪开,你的动作又轻又缓,怕伤到他。
你从他身上下来,蹲在他膝间,用手指轻轻触摸在裤子里膨胀成一团的东西。
对铁手来说,在那样私密之处贴着一把金器,冰凉锐利的金属贴着他的大腿,一点点剪开,离重要的地方那么近,他不禁吸住了一口气,若你的手一抖……
“……难受。”
但是你身上的香气混着酒香,环绕在他身旁,虽目不能视,手脚不能动,你温暖柔软的身体一直贴着他,更不提那红唇时而渡酒,时而只用力亲吻。
你摩挲着他的脸颊,双腿跪在他的两侧,整个人伏在他的上空,你低下头,贴在铁手师兄的耳边,“我有时候,想把铁手师兄绑起来,只藏在我的塌上,谁也抢不走。”
“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动好吗?”
“好。”
你亲吻他的唇,又逐渐往下,伸出软红的舌,舔了一口他的下巴,混着雨酿春香甜味中淡淡咸味,是他的汗,你说:“好扎。”
毫无防备的铁手,在你手下。
你看着被捆住的铁手师兄在笑,这柔软红绸怎么困得住他,所以他就算全身被缚,仍泰然自若。
铁手往后仰头,你只见他喉结滚动,还有微微嘶哑的声音,“抱歉。”
你当然不会抖,被蒙住眼睛的是铁手师兄又不是你,你愉悦的看着铁手师兄因你而呼吸急促,另一手抚摸着他大腿绷紧的肌肉。
“……好。”
于是你又吻上他的喉结,听得铁手师兄呼吸一顿,随即双手用力,几乎挣断红绸,你伸手按住他震动的手,轻声说:“如果红绸断了……”
你被吻的迷迷糊糊,可他全身被绑着,主动权在你,你抱住他的头,双唇分开,你将他的发捋顺,顺便紧紧蒙住他眼睛的手帕,你柔声说:“铁手师兄,手帕也不要掉好不好。”
“这是什么呀?”你甜腻腻的问,铁手师兄嘴唇动了动,你知道他说不出那种污言秽语,你自顾自说:“憋在里面是不是很难受呀?”
这就是酒不醉人人自醉?铁手想到这句话,微微一笑。
铁手不答,你低下头,隔着衣服亲吻他的大腿,亲吻他的小腹,你撩起他的衣襟,满意的看到古铜色的腹肌上一层薄汗。
你只爱这酒,花香扑鼻不似别的酒辛辣,而是软甜适口。
这是你的夫君,你的心爱之人,他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神捕,一身内力可让瀑布倒流,宵小只听见他的名便会吓破胆。
你眯着眼,好好的欣赏了一番此刻春景。
你这样释放你对他的占有欲,却让他心底里泛起淡淡的愉悦。
你笑着又倒酒入口,含着,贴着他,尽数侵入他的喉。
铁手不得不承认,比起方才进门时,你的冷淡神色,还不如现在这样,让他心中安宁。
你用手指轻点,看见裤子上透出一点湿痕,低下头,轻轻的用红唇如蜻蜓点水般一吻,如意听见铁手师兄一声低吟,“唔……”
“是雨酿春。”铁手师兄道。
半壶酒被你们这样黏黏糊糊的喝完,你也喝下去不少,全身上下浮着一层红,这酒度数并不低,可还不至于让铁手师兄醉酒。
你指尖轻轻滑动,像画笔一样勾勒出轮廓,时不时揉揉,看见铁手师兄大腿绷紧,裤子被顶的不成样子,你笑嘻嘻,“铁手师兄,难不难受呀?”
你声音放低,混着满满诱惑,“铁手师兄,告诉我,难受吗?”
然后才将你准备好的酒倒入酒盏,铁手师兄眼睛被遮,双手皆被你困住,是以,你将酒含在口中,温热后贴上他的唇。
你情不自禁手摸上他微笑的唇角,铁手师兄应是急忙沐浴,有丝丝须根未刮干净,刺刺的扎着你的指肚。
“我帮你好不好。”
你没有继续往下说,铁手顿时停下挣扎,你轻轻笑了,安抚的亲吻了他的嘴唇。
这愉悦感终于洗刷掉了你这几月的闷闷不乐。
你用手指沾了沾,你与铁手师兄成婚不久,还没有这样观察过他,你还不知道,原来除了最后的那些白浊,原来男女都一样,都会流出这样清清滑滑的液体。
你的指尖沾满那些滑滑的液体,你不去摸他最希望你触摸的地方,而是伸手从他衣襟下顺着坚实有力的腹肌缓缓向上摸到那鼓起饱满的
香甜酒液从你口中渡到他的口中,你单膝跪在他身侧椅座上,抬着头喂酒,半口在他口中,半口顺着你们相贴的唇瓣慢慢流淌在他的下巴、胸口。
“好。”他声音嘶哑,混着情动的喘息。
只有你能将他捆缚椅中,他还心甘情愿。
铁手沉默不语,他已经被你捆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