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蕴含着赤发鬼妖力的三角旗呼啸而下,带着浓厚的妖力“咚!”的一声扎进地面中,四散而开的妖力气浪瞬间掀翻了原本还游刃有余的兄弟二人,将二人推得撞在山崖上。
一击之后,红甲武士连同他胯下的黑马一起缓缓地停了下来,失去阳光照耀的红甲显得残破又黯淡,像是被放慢了数倍一般跺了几步,朝着兄弟二人所在的方向缓缓低下了头,最后竟然完全不动了。
辰擦了擦嘴角的血丝,一副完全没事的样子从山璧上走了下来,抓着红甲武士的手臂翻身上了马,双手向下伸进了红甲武士的战裙里,摸着摸着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要是这位军爷早点丢王旗,说不定就能抓到我们了。”
“。。。那样赤发鬼会注意到我们的。”
雨淡然地拍掉了身上的土石,拿过红甲武士握在手中缰绳,牵着像是失了魂一般的黑马,拉着两人一马往前走去。
穿过峡谷和溪涧,顺着来自高崖上的山风一直走到了竹林的深处,在白石子路的尽头,看能看到那隐藏在婆娑竹影中,飞檐翘角的院落。
红甲武士低垂着头骑在剽悍健壮的黑马上,身披朱霞冠甲就像是出嫁的新娘,沉默地被牵着马的“郎君”引进了大门中。
若不是身后坐着个不知廉耻把手伸进喜娘裤裆的新郎兄弟,身旁也无喜庆的声萧奏乐,更无欢天喜地的父老乡亲,真与寻常人家办喜事别无差距了。
“到家了,记得关门。”
雨转头瞥了眼脸色有些异常微妙的辰,特意交代道。
“好好好。”
辰悻悻地从把手红甲武士的裤裆抽出来,朝着身后的大门一挥。
只见圆形的厚重木门轰然合上,门闩自动落下闭合,而从门外看只见漆黑的大门上流光跃金,细碎的木粉缓缓从门上掉落,竟烛刻出了一只在祥云间不断挣扎被困住身体的五爪金龙。
话说回院落里头,那坐在马上的红甲武士被牵到了庭院中央的凉亭里,双臂被托举着扣上了亭柱顶延伸出来的铁链,胯下的黑马却被暗处走出的健壮裸男拉着缰绳一步步向前,随后一点点失去支撑,最后竟是以小腿着地的狼狈方式从马背上跌落了下来。
“开始吧开始吧,我可馋死这位军爷了!”
辰从背后掺着失去意识的红甲武士站直了,将其双腿也扣上铁链,拿着蜡烛点燃了凉亭周围的六盏石灯,和兄长一起走到了不远处。
一阵阴风袭来,墨色的光焰奔腾跳跃着从石灯中越出,犹如贪婪的魑魅魍魉露出了血盆大口高涨成巨大的火幕,在月色下层层环绕住了凉亭,不断舔舐着其中身披坚甲的红甲武士。
受赤发鬼妖力加持平日里无坚可催的红甲,竟然在这墨焰频繁的攻势下犹如烛油一般,一滴滴融化滴落在地上。
刺啦刺啦的妖艳火花烧得不断爆开,血红色的甲胄自上而下逐渐溃散,滴落的红液被墨焰吞噬一尽,露出了被包裹在其中高大威武的健壮男性。
皮肤白皙的高大男人浑身都是被热浪烘出的汗水,隔着火光都无法遮遮掩来自于男性最原始的肌肉美感,肩膀宽阔厚实,胸肌饱满而坚挺,两颗淡粉色的乳粒向前微微隆起,两侧的双臂粗壮而有力,依稀能看到其投掷标枪时优美的曲线变化。
视线继续向下就能看到浓密的黑色毛发从扎实光滑的小腹一直延伸到微微发黄的兜裆布里,长而有力的大腿根部被兜裆布光滑的锻面边紧紧束缚着,勒出阴茎饱满而清晰的形状,却又因为纤薄的材质而显得若隐若现,色欲十足。
随着男人头顶和小腿上最后几块红甲化为液体滴来,鬼魅的黑焰蜂拥而上将其吞下后,火焰逐渐一点点变得柔和,慢慢转为寻常火光一般温顺地流回了庭外的石灯中。
“啧啧,没想到昔日高高在上的龙君如今也沦落到我们手里了。”
辰勾起嘴角轻笑一声,只见那高大威武的男人看起来不过而立之年,头顶着一对温润的棕色龙角,低垂的面庞英俊中带着攻击性,配上其雄伟的身躯一股凶悍的气息扑面而来。
若是十八坊中早已灭亡的蟠螭坊坊民看到,应该能一眼认出这被扒光了衣服,穿着兜裆布被人肆意打量的男人正是他们那尊贵的龙君之一。
“这还得感谢一下搞得妖界民不聊生的赤发鬼大将军,不然我们还不知道。”
“先给龙君开开荤,让他适应适应。用屌水凑合一下,相信龙君也不会怪罪我的。”
辰没有接兄长的话茬,眼眶里满是白壮的肉体,鼻息急促而火热地脱下贴身的白色戎装,赤裸着精壮的身躯伸手拉住了兄长的腰带,然后刷的一声一把扯开,将沉甸甸的弯曲肉茎从长裤中拉出,与自己勃起的性器贴在一起。
被赤发鬼同化了的红甲武士哪里有什么自己的意识,,更别说怪罪是什么的了,辰这话也就是说给两人听听,实际不过是性急罢了。
不过雨也不说破,揉捏着兄弟结实的臀肉,拱起臀部感受着勃起鸡巴相互摩擦,连同下方柔软的睾丸一起互相碰撞,啪啪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