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村民们一直被奴役和压迫,也不是没来过会几个小法术的年轻人经过,但都被狼妖撕碎,他们只能接受反抗的报复。
喉咙又疼又苦,咽下苦涩,白喜端着糕点走到凉亭中,行礼过后将糕点放在桌子上。
月无相双手按下洛思明的头,轻吻了一下。
“你刚刚让我了。”月无相躺在洛思明的腿上,把玩折扇。
村里人打骂白喜,都说是那个装什么得道高人的年轻人教唆的。
白喜怀捧着刚从地里偷来的番薯,上面沾着新鲜泥土。
寻常比武而已,白喜没看那两个人,脑子也自我保护的不去多想。
光着身子露出青涩稚嫩的身体爬上他的床,也只当他是个送上门的泄欲工具。
师尊还愿意玩他就好。虽然是替宿星渊出气。
“可惜我的佩剑月相下落不明,不然就不用这把折扇了,杀人终究是差些。”
久而久之,村民只能每日祈祷被抢掠的不是自家。
自树林师尊寒霜刺过来后,宿星渊就变得不一样了,白喜不知其中缘由。
洛思明和月无相比试完,坐在院内小亭内的宽大木椅上。
那时白喜年仅十一岁,发育不良瘦瘦弱弱的,更像是八九岁的孩子的。
他本就不喜白喜的懒惰,心思不正,品行不端,喜欢小偷小摸占便宜。
“诶,等等。”月无相打了个手势:“七杀仙君拿剑欺负我一个两成功力不到的魔修是不是太欺负人了。”
白喜弄完柴,就去看锅里的竹叶糕了。
“我会为你寻到。”
放下厚重的圆木,拿起斧子把柴劈开,这些柴还要晾晒。
二十岁白喜达到筑基一阶,相貌也留在了二十岁,不知白喜何时起了龌龊心思,爬上了他的床。
洛思明点头:“魔尊大人要如何?”
直到洛思明到来。
就这样白喜跟洛思明回了青帝峰。
洛思明辟谷几百年,也不曾想到为白喜准备吃食,白喜西挖挖东讨讨,靠着漫山遍野竟也悄悄长大了。
月无相懒洋洋地坐起来,将白喜用凉水冰过的竹叶糕剥开咬了一口。
那些修仙大士怎么可能会管小村落。因而村民都不愿意相信这样一个年轻人是什么得道高人,在他说明意图后,只是告诉他村边有一户人家可以暂住。
洛思明只想赶快除尽狼妖,对那些谣言置之不理,也多次让白喜不必再送了。
“你自封八成功力,不准用武器。”
洛思明眉眼温柔,他的爱人还是一点没变。
师尊对待宿星渊像是对待珍宝一样,从前他就比不过宿星渊,被师尊惩罚过后也不怎么敢针对了。
但直觉告诉他,如果他再敢对宿星渊不敬,师尊一定不会介意寒霜真的把他刺穿。
两人你来我往,招式凛冽,但都不约而同的没用什么真气。
微风吹过,岁月静好,如果他能和月无相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不过迟早会有那一天的。
“好。”
这个十一岁的小孩竟是他的命中之人,真是天大的笑话。
看着白喜脏兮兮的样子,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不知是动了恻隐之心,还是赌一口气——他问月无相的转世问不到,问情劫,卦象却向他开了个玩笑。
脏的像个小乞丐,他的父母死于狼妖爪下。
白喜在厨房拾起蒸好的竹叶糕,端着给师尊,看到的就是这一幅画面。
月无相身穿红衣手持黑骨扇剑,洛思明手持寒霜正欲出招。
在他除尽狼妖后,全村人一改往日的态度,白喜死皮赖脸的要和他学法术,七杀仙尊都没理。
白喜背着柴回家,就看到宿星渊和师尊在比试。
刚回家就看见嫡仙一般的洛思明。白喜的家还是第一次有客人来,知道缘由后他热情的招待了洛思明,知道洛思明是仙人后,更是百般殷勤希望洛思明杀光那些狼妖为他父母报仇。
每日都去偷好东西给他。偷点农作物村里人还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谁知白喜还偷上了贵重的茶叶。
墨竹村人心惶惶,狼妖也不逼得太紧,将这些人都圈养在了村落里为他们服务,逃跑者的尸体第二天一定会被扔在村落里。
作为七杀仙尊,这世上对他献殷勤的人太多,这种小恩小惠在他心中掀不起一丝波澜。
而出来墨竹村掳掠人和财物。
竹叶糕入口软糯香甜,
那是七杀仙尊与白喜的初见。
洛思明微微低头一只手替爱人捋顺凌乱的发丝:“没有。”
如今月无相已回家,是时候该给白喜找个去处了。
他不需要他们的感谢。
七杀沉默,月无相也未多说什么,拿着漆黑骨扇就要和七杀出门比试:“让我看看七杀仙君几百年来有多大的长进。”
但白喜没有一次听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