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小侍和伺候家主的下人是必须脱下裤子就能被家主享用的。
解决家主的需要,为家主生女育儿,这就是他们最大的价值。
妻主也给他买了底裤,为了防止因着装浪荡被其他女人觊觎,平时出门他都会穿上,但是今天一整天都在陪妻主,所以他就没有穿,只套了条裤子就跟着她来给邦邦搭小窝。
也许……她会想要他,也说不定,虽然可能性不大。
“妻主,您想……就在这里吗?”
宋伶的手一路下滑,滑到裤腰附近,纤细的腰肢下某物蠢蠢欲动,因为没有底裤的遮挡,所以只要她再往下轻轻一划,就能溜进有些宽松的裤腰,抓住他的命门。
那个人也这么干过,在打了他一顿之后,直接把他拖进路边的草丛里,让他的屁股对着山间小路,而她自己隐藏在草丛深处,粗暴地夹住他的淫根,抽打着他伤痕累累的臀部,强迫他发出难堪的声音来。
那时刚好有调皮的女孩子从路边经过,伸手拍了一把他的屁股,骂了一句“婊子”,然后笑哈哈走开了……
“如果妻主想要在这里的话,奴……”他不知道,他的声音有些抖。
“不,秋时,”她抱住他的背,他的身体也在抖,虽然不知道是回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经历,但她不希望他再继续回想,她柔声道:“我不会那样对你,回家,我们先回家。”
“回家,我们回家。”他机械地复述道。
善解人意的小伶并不想在外面地草丛里要了他,把他的屁股对着马路,给陌生的孩子拍打,她从他怀里跳下来,一点也没有崴了脚的样子。
看见秋时诧异地盯着自己看,宋伶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说我忘记从你身上下来了,你会信吗?”
不等他违心点头,她自己接了下句:“好吧,其实我只是想在你怀里多赖一会儿。”
难得坦诚的宋伶飞速拴上门栓拉上窗帘,再回头,男人已经把自己脱的精光,站在原地垂头等候着吩咐。可他的身体分明已经快支持不住了,身下淫根硬得怕人,大腿间还淌着些许粘稠晶莹的不明液体。
她靠近他,他不知所措地把双手背在身后,像一台专供发泄的器具,安静等候着主人的使用。
之前给他擦药时就已经见过了,他那根东西粉粉的,两只卵蛋也鼓胀可爱,再往后去,便是隐在胯下的产穴,现下整片私处更是光洁无毛,大概是自己剃了去。嗯,她明明记得之前他的下身有黑乎乎的一团草丛。
只是她没想到,他的东西还挺大一只,明明身体看起来和摸起来都纤细又瘦弱,她都怕把人给压塌了。
女人大都喜欢娇小柔嫩的身子,像他这样分明没经历过几次情事,却顶着硕大性器的男人,就是天生的淫物。而且这种尺寸很难轻易纳入,只有情场老手才可能会喜欢,她会讨厌,也是在所难免。
于此同时,宋伶也在沉思,至于思考的内容粗暴又简单。她是真没想到,秋时会有这么可观的尺寸。
“妻主……”
见她迟迟没有动作,秋时垂着头,简直快要哭出来。再这样欺负他下去,怕是真的会哭,宋伶自认为不是个白壁无暇的好人,甚至在这种被期待和渴望的目光中,升起了一股想要让他狠狠哭出来的邪恶欲念。
他比自己高了不少,体重却轻飘飘的,轻而易举抱起他的时候,宋伶大吃了一惊,而怀中的男人则更加惊慌失措,委委屈屈缩成一团,窝在小妻主并不结实的怀里。
直到被抱着安安稳稳放到床上,秋时都还觉得自己是在做梦。太久太久了,他已经太久没体验过被这样呵护的日子,不,与其说是从来没有过。
她,显然是早就把他们的承诺,他们的家忘得一干二净。当年的小女孩单纯而懦弱,她给了他一个遥遥无期的承诺,无论他受到怎样的委屈,她只会让他等,等她长大,等她真正娶他的那一天。
秋时闭上眼睛,顺从地曲起双腿,将所有的淫靡与不堪尽数展露。他等到她长大,等到她回来,却再也等不到她娶自己了——婚前就被破身的脏男人,根本没有入门为夫的资格。
双手撑在男人单薄的胸前,顺着阴阳调和之序慢慢坐下去,想象之中的刺痛并未传来,只有一股油然而生的满足以及愈发上头的侵占欲。
这就是女强男弱的世界现状,女人被设定为天生的侵略者与主导者,而男人只能在痛苦的快感中沉沦,沦为欲望的奴隶,沦为女人的奴隶。这让宋伶感到兴奋,她似乎体会到了过去从未体会到的快乐,仿佛她生来便该行据人上,享受身下人只零破碎的哀吟。
俯身去看,在她身下,纤弱细瘦的男人双眼噙泪,咬牙强忍着什么,喉结四下滚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忍疼不住,发出破碎的呜咽。
在开始之前,他想了很多,比如她是否会因为过于青涩而不得门路,他又该如何忍着羞手把手教导,再比如她是否会如那人一般暴虐,要把他鞭打至遍体鳞伤再倾身压下,故意碾踹他的伤处来助兴。
少女紧致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