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咦?真的耶!」
任又澄很无奈,穿好了衣服,帮沈洛彦擦着身子,盖好棉被,准备躺回自己的那侧。他刚躺下,沈洛彦便靠过来抱着他,嘴里喃喃低语,任佑澄凑近了耳朵细细得听。
但对於此举,任佑澄只是乐乐没想拆穿,暗自偷笑,乖乖走去拿外套。回来看见沈洛彦一副什麽都没做的样子,顿时觉得有些好笑。
自从看了杂志上,谢子仁拍的照片後,沈洛彦听到这地方就会整个人变得有些奇怪,任佑澄也差觉到了这点小小的变化,只是又不敢开口,怕是什麽伤心事,所以沈洛彦才不愿主动提起。
「八十八种愿望还真多。」
「这样并不会b较灵验你知道吧?」沈洛彦笑说道。
「那只是你一时之间想不到那麽多愿望。」
今晚也不意外,听见那熟悉的名字。
说完他也开始盯着石尊上的小字看。
发烫的t温,来证明刚刚沈洛彦确实抱着自己,吻遍全身。
任佑澄就这样听,心里猜测着沈洛彦到底梦见了什麽。他就这样把满腹的苦楚往漆黑的夜里塞,天一亮,他就又笑笑的跟身边的沈洛彦说早安。
就如同今早一样,他环着沈洛彦的腰,把头埋在那人厚实的x膛,藏着自己满脸的倦容,用着稚气的声音:「早安。」
「不觉得这数量真的很惊人吗?」
沈洛彦不会看到那埋在自己x膛里的小脸究竟是怎麽样的表情,所以他温柔低沉的嗓音在任佑澄耳边低语:「早。」
被拉着的沈洛彦自然不知道他那麽开心的原因,只能猜测是因为最後一天了,所以心情特好而已。
任佑澄背上与来花莲时同样轻盈的背包,自动自发的拉起沈洛彦的大手出了大门。
听着任佑澄碎念几句後,沈洛彦叮咛他要记得收玄关处的外套,後者便默默走去玄关。
他是一座座落在花莲县的三级古蹟,日式寺庙。美不胜收的风景,x1引许多游客到此。寺庙的後面是高耸的绿山,天气好的时候配上洁净的天空,画面更是让人过目难忘。
「你明明就有g嘛。」
在那之後,有时任佑澄会在半夜清醒着,想着是否会再听到那个名字?这样一夜又一夜的等,不过就是希望有天这名字再也别出现。
「没g嘛。」
「有人生病了吗?」
「想太多了你。」沈洛彦说完忍住笑意。
两人先到手水舍洗了手,任佑澄满心期待的准备去参拜。
「是……」
但他却听到,沈洛彦用着哽咽的声音柔声唤着那个他在熟悉不过的名字:「……凯杰。」
任佑澄走到沈洛彦旁边,看了眼他眼前的石尊,想看他许了什麽类型的愿望。结果印入眼帘的石尊却是任佑澄完全没能想到的,有些疑惑的他,转过头开了口。
园内有八十八座石尊,分别代表着人不同的愿望。任佑澄站在石尊面前,没有任何举动,反倒是沈洛彦默默走到祈求健康的那座石尊面前,双手合十虔诚的参拜。
听到沈洛彦的答覆,任佑澄好奇的想追问下去。却突然想起沈洛彦爸爸住院的事,即时打住了嘴,心里默默骂着自己的蠢。
有时完事後,任佑澄会异常清醒,这样的行为大概是在那次沈洛彦醉酒後。
「想许祈求什麽?」
「想g嘛?」任佑澄明知故问,看着沈洛彦被目睹到这举动尴尬的表情,觉得有些甜甜的。
任佑澄微微弯下腰,在石尊前来回走着,找着自己想找的。沈洛彦在一旁看,忍不住问了句。
沈洛彦这次又想趁任佑澄不注意,把他的东西往自己包里塞,没想到这次刚好被走出浴室的任佑澄亲眼目睹,那人一脸暧昧的笑了笑,倚靠在浴室门框上。
「嗯。」
「我知道啦……」任佑澄撇撇嘴,「心理作用嘛!」
沈洛彦这时又把包给打开,把任佑澄的东西放了进去。
只是事实总不尽人意,偶尔的深夜里,那名字会再次出现在沈洛彦的口中,用着淡淡的哭腔,低声唤着。
前年的某天沈洛彦喝醉了酒,迷迷糊糊的抱了任佑澄,激情的吻着,惹得任佑澄都慾火焚身,完全忽略了难闻的酒味。沈洛彦褪去了任佑澄的上衣,竟然事做一半就沉沉睡了。
「我找到了噢。」
「这也是为了满足不同的人啊。」
这已是旅行的最後一天了,两人不急不徐的收着行李,因为早起所以时间十分充足。
「你不是要把我东西放道你包里面吗?」他有些疑惑,理所当然的说着这其实一点都不理所当然的事。
躲在一角的任佑澄,可没错过任何画面。
「我要自己找。」
「那你说我g嘛了?」沈洛彦拉上自己包的拉链,没把任佑澄的东西放进去,笑说道。
最後一天的行程,是任佑澄一直想去的吉安庆修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