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角度,把文森的腰搂高。
「……好深。」
从未感受过的神经被擦过,文森深x1了好大一口气,全身滚烫沸腾,旧伤一齐发痒发痛,他惊叫,一把抓向肩膀。
「别抓。」
颜吻了下他的手背,动作轻巧的退出一些,捧起文森的左脸,引导他看着自己。
「卿臣。」
文森惊讶得张开嘴,没想过颜会用这个名字叫他,虽然这不是什麽秘密,但文森从没提过,也不觉得有必要告诉颜。
满室都是塩份蒸发的气味,混盒着腥,连颜身上的米饭香闻起来都是那麽的x感,本该开心的,文森却不知为何的很想哭,有些怕这陌生的亲密,心中一直在的孤单累积起来,更具t的在x口胡闹。
「李卿臣,是你真正的名字吧?」
有点可笑,同时又带着坚持的名字,如果说他没乱猜想文森的本名,那一定是骗人的,他一直深信文森的本名会是将军、胜利这类充满明亮感的字,但这样带点柔感的字却出适合,人如其名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
抱着文森侧身,他们还结合在一起,不过燥热和激情都已然消退,开始有些昏昏yu睡。
「什麽时候知道的?」
文森突然有点顾虑这开始陌生的名字,和颜虽然说不上是非常熟悉,可他也知道他们的生长背景有很大的差别,从前为了生存做过的坏事颜不见得能接受,如果他连同自己的过去都知道了,还能恢复现在的关系吗?
「你换瓣膜後昏迷的时候,我想找回你的器官,一路找到挟持你的源头。」
过程困难又琐碎,但颜还是努力做到,答应了数不清的条件,这还是第一次,道上都不知传成怎样了。
「怎麽可能找得到。」
扭扭身t,下身牵扯的感觉提醒了文森,他们还没结束呢。
「我的确找到了,虽然只找到肾。」
「是吗,那……。」
不知从何开始,找回身t的部份成了文森的微小梦想,这些年来他也慢慢习惯身t的不便,狭小的视野也不再是问题,不能不说他不想恢复,可是颜在这点一定b自己拼命,他不想再冒风险失去他了,一瞬间想问的是颜付出了什麽,每当收受颜的恩惠,文森总会沮丧的发觉自己无以报答。
「现在别说这个。」
「坏消息没关系的,说吧。」
「……泡在褔马林罐里,受捐赠者说是那不是属於他的东西,不想让它和自己烧掉。」
「是吗,看起来怎样?我是说我的肾。」
「……很健康。」
颜边说边观察着文森的表情,深怕哪句会伤到他。
「有帮到人?」
「有。」
「那就好。」
文森淡然的0着腰侧,心情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
「做什麽?」
把头埋进文森的怀里,颜迟迟没有说话,文森撑起头,眼睛是眯上的。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你会si。」
他想无时无刻都陪在文森身边,可是要救活他那是不够的,在外奔波的每1分都很煎熬,要是文森si了自己会有多後悔没见他最後一面,另一方面却又不想面对文森忽上忽下的生命。
「谢谢你没有丢下我。」
「看看现在是谁在乱想了?」
侵略意味十足的g起颜的下巴,文森好笑的说着,语气却是那麽柔,双脚缠上颜的腰,t内的温热让两人的眼睛又染上情慾se彩。
「呜。」
时间已经接近中午,身t的酸痛让文森不情愿的醒了过来,颜还在熟睡中,侧躺着蜷曲,脸颊在yan光下泛着淡淡的粉红,被子一角盖在肚子上,文森帮他盖好被子,颜却皱起眉,翻个身又挣脱掉被子。
腰……好痛。
光是坐起身就有点费力,腰部到背部肌r0u都在抗议罢工,文森勉强的呼x1着,用手臂才把上半身撑起来,两脚一转踏上地板。
好冰。地板是石头制的,一下就夺走t温,文森边念着,边把重心从pgu移到双脚。
「呜……。」
腰部像针刺似的,用力按住也只起了微弱的效用,文森不得不停下动作,扭来扭去试图舒展筋骨。
「在g嘛。」
总算醒来的颜r0u着还模糊的眼睛,看着滚来滚去的文森,昨天几乎没睡,居然还一大早就有多余力气玩,不愧是文森。累个半si的颜头痛的想,闭上眼打算继续睡,有意无意的用枕头摀住头。
「事後就不管的浑蛋……。」
边骂边爬下床,两腿软得像果冻,好不容易调整好重心,又差点被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绊倒,文森真有点後悔了,全身都是半乾的汗,很难受,他抓起衣服随便套了一下,拖着脚步走向浴室。
「呼。」
外头天气早已转好,鸟声b平常热闹,交通嘈杂声b平常平静许多,虽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