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莲花狠心要走,笛飞声马上拽住他,呲目欲裂,恨声说道:“走?你又要抛下我去哪里?”
他狠狠地把李莲花摔到桌上,扣住李莲花的头,粗暴的吻了上去。这个吻少有温情,更多的是占有,是宣泄。霸道的舌头挤进李莲花的嘴里,粗暴的舔弄着。
“啊…笛飞声,你属狗的么…唔…轻些,要喘不过气了……”
李莲花大力挣扎,笛飞声充耳不闻,用力把人抱紧,像是要揉进怀里。同时抱起李莲花,往床边走,边走边暴力的解开李莲花的衣带,然后把他一把扔到床上。
暴力的动作让李莲花一时头晕目眩。
还没等他缓过来,笛飞声已经欺身上前。
他架起李莲花的腿,整个人伏在李莲花身上,把李莲花禁锢在自己的Yin影里,伸手探上李莲花的后xue。
李莲花瞬间绷紧身体,笛飞声的手指在xue口划了几下,就顶开xue口插了进去。
“啊…”
李莲花吃痛,一瞬间涌出生理性的泪水,“慢些…笛飞声…啊…痛…床头有润滑用的油膏…”
可是笛飞声充耳不闻,后xue紧致的感觉挑起他更猛烈的欲火,冲的他头皮发麻。
粗暴的强行抽插几下,后xue的紧致令人着迷,待完全插入一根手指,笛飞声马上发泄似的插入了,他的身体也好不上几分。他实在不想受这份罪,忍不住试图去劝笛飞声:“笛盟主,你还是放手吧。现在辛辛苦苦做了,大半力气也是要白费的,得不偿失。”
笛飞声说道:“我要做的事情,由我来决定。”
灼痛的感觉越来越强,李莲花逐渐说不出话来。一直弄到后半夜笛飞声才停下来,李莲花微张着嘴,说不清是在呻yin还是在喘息,浑身是汗,虚弱不堪,只有手指还能堪堪动几下。他缓了好一会儿,才又勉强能看清眼前的东西。
李莲花看了一眼笛飞声,说道:“其实此刻,笛盟主大可对我为所欲为的,反正现在我也没法反抗。”
他见笛飞声根本不理他,思索了一下,发出一阵欢爱时的呻yin声:“嗯……啊……阿飞,要你,想要你……”他此刻身体虚弱,声音又柔又哑,中气不足,学的又很像,陡然使笛飞声看到了李莲花被疼爱到浑身无力又深陷情chao的幻影,幻影里李莲花又难耐地主动勾引人继续狠狠地疼爱他。
笛飞声生气极了:“你知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情况?就这么不顾惜自己?”
李莲花无所谓地轻轻一笑:“什么样子?赤身裸体的样子啊?”
笛飞声心里突突直冒火:“你真的想让我做?”
笛飞声的手又摸上李莲花。
之后的抚摸变了质,笛飞声开始真的流连他的身体,挑起他的情欲。虽然两人没做过几次,但笛飞声对他的身体确实足够了解。
笛飞声手上的动作还是很慢,找的地方却很准,力道恰到好处。
李莲花破败的身体,迎击在缝隙里疯狂生长的情chao,很快被整个缠住,溃不成军。愉悦升起来,却混着经脉里的热和痛,越是愉悦越是煎熬,清晰又缓慢的折磨他。
李莲花一开始还能故意暧昧地哼哼几声,但很快就说不出话来。他闭上眼睛,抓紧床单,想当木头人,硬挺着要面子不躲,给笛飞声摸。
他身体里的痛和热都逐渐加深,蔓延到骨髓里,和情chao交织在一起,磨得他整个人越发难受。
李莲花的手越来越用力,又使不出什么力气,床单在他手里抓住又滑开,他又再抓住。
笛飞声把这一切都看得分明。
笛飞声的指尖继续加力,摸过李莲花的脖子,李莲花开始急喘。他的手暧昧地在李莲花小腹流连,引得李莲花的小腹持续绷紧。
当笛飞声的指尖划过李莲花的腰侧,李莲花的喘息声更大了,身体无意识地扭动。笛飞声的手停在李莲花的一侧ru头玩弄,打着圈揉了几下,李莲花的ru头涨了起来,笛飞声把它捏起来缓缓揉弄,渐渐把它拉长提起,然后慢慢加力,李莲花深深地吸气,重重地喘出,表情越来越紧张。
李莲花感到狼狈不堪,心里直冒火。一边被玩弄的彻底,另一边却被完全冷落,让他不耐烦起来:“笛盟主,你大可用力捏下去,反正今晚已经答应赔给你了,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看他还是如此不顾自己,心里越发气闷,声音辨不出喜怒:“怎么样都行?”
笛飞声早就发现,李莲花是很能忍疼的,可是他耐不住情chao,不如说是很敏感。
笛飞声把手指伸进在李莲花嘴里流连,李莲花口中的津ye流下来,沾shi笛飞声的手。等到笛飞声的手指完全被李莲花的津ye浸shi,笛飞声抽出手指,去抚弄李莲花的玉jing。
他的手指缠过jing身每一条细细的纹路,沿着沟壑向下,磨蹭敏感的根部,把玩囊袋,李莲花感到笛飞声反复揉捏着他囊袋里的两个球,不禁气血上涌,脸红了一片,逐渐压不住那些听不清是难受还是愉悦的低喘。
可是李莲花实在是难受极了,虚弱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