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位置,喘着粗气俯下身,单手揉着那令她爱不释手的乳尖。
“耳朵上那么多孔,怎么不在这里穿一个。”
“嗯啊……姐姐…嗯喜欢的话…我也可以的…”
岑琨霜被他激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哈啊啊啊…好舒服…姐姐…好喜欢呜还要啊啊啊”
岑琨霜直起身,又加重了力度凶狠地肏弄,
身下的路银溪也已然忘情,沉浸在可怖的快感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着止不住哭泣。
岑琨霜举起手,猛得向下一甩,打在了正在交媾中的白皙臀肉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痛楚的刺激同时传进两人的大脑,路银溪惊叫一声再次泄了出来,没了束缚的阴茎胡乱颤抖着,把精液射得到处都是,洒满了大半张床单,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淫靡的咸腥味。
路银溪脑中一片苍白,脱力地晕倒了下去,被汗浸透的发尾一缕缕凌乱地贴在他的皮肤上,紧闭的双眼上,汗珠顺着眼皮流下,最终停留在那浓密的睫毛上,仿佛清晨嫩叶上的露珠般晶莹剔透,虚弱中透出异样的美感。
岑琨霜平复了气息,并没有叫醒路银溪,她拿了湿毛巾为他擦拭身体,直到收拾完这房间的残局后,在路银溪的额头上落下一吻,才躺下休息。
次日。
清晨,空旷的别墅窗门大开,清风送凉,鸟鸣不绝。
“岑姐,早上好。”
岑琨霜穿着雅致的针织吊带连衣裙,柔软贴身的面料勾勒出曼妙曲线,胸前乳点若隐若现。
她双足赤裸,踏着一地冰凉,裙摆摇曳。
“看来我们小溪还是个居家的暖男,姐姐要对你刮目相看了。”岑琨霜勾起一抹笑。
“没什么,只是用冰箱里有的食材随便做了点,尝尝?”
路银溪穿着白净的浴袍,脸上没了任何饰品,窗外阳光落在他身上,全然一副邻家少年的模样。
岑琨霜伸手抚摸他的耳廓,感受一个个孔洞的触感。
“你那些配饰,我昨晚都取下放在床头柜里,吃完饭就拿走吧。”
“这就要赶我走了吗,姐姐。”
本该是嗔怪的话语,落在路银溪嘴里好像一个再平常不过的陈述句。
岑琨霜噗嗤一笑。
“今天约了个小狗来家里,你要呆在这看姐姐怎么和小狗玩吗?”
“可以吗?”路银溪笑道。
“随你吧。”岑琨霜满不在乎。
“那我让他给你买几套衣服过来,你周末就住这了。”她语气里没有商量。
“都听姐姐的。”
“油嘴滑舌。”
岑琨霜一手探进路银溪领口,精准地找到乳头扭动手腕狠掐一把,听到路银溪痛呼一声,心满意足地转身,享用早餐去了。
路银溪感觉乳头更加胀痛,他重新整理衣领,布料摩擦下,像有千百根细针刮过,这是一种刺刺的、绵密的疼痛,疼痛过后转化为酥麻。
事实上不止乳头,昨晚是他第一次被插入后穴,做爱时即使痛也被快感掩盖了,但胀痛的余波却仍然折磨着他的后穴。
路银溪的心情却始终轻松,根本不理会身上的痛,该干嘛干嘛。
毕竟他身上穿了这么多孔,对忍耐疼痛这件事可谓是十分熟练。
“姐姐有很多小狗吗?”路银溪随意地问。
岑琨霜思考片刻:“嗯……忘了具体多少,应该算挺多的?”
“怎么啦,小溪要当姐姐的小狗吗?”
“姐姐呢,想收我做狗吗?或者说,让我做你的性奴?”
岑琨霜笑出声来:“我也是有那种普通的炮友啦。”
说着,她一手比“1”一手比“0”,模拟出性器抽插的样子。
“小溪想进入姐姐体内吗?”
“姐姐又在勾引我了。”
路银溪有些无奈地笑笑,一双明亮的桃花眼对上岑琨霜有些锐利的眼眸,好似含情脉脉。
“那小溪想和姐姐谈恋爱吗?”岑琨霜眼中笑意更浓。
“姐姐有爱吗?”
路银溪自始至终都没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你真可爱。”
岑琨霜开怀地笑起来,美貌的容颜上再度绽放出绚烂如秋的颜色。
路银溪呼吸一滞,看着眼前绝美的人款款走来,侧身坐到了他腿上,酥胸贴上他的胸口,捧着他的脸,低头吻来。
路银溪吻得动情,伸手环抱岑琨霜的细腰,仰头迎合着。
有爱吗?
路银溪也在问自己。
答案仿佛呼之欲出。
但这一切,在这一刻,已然显得不重要。
小齐有些疑惑,手上拎着精致的黑色包装袋,里面装着两套男士衣物和一些日用品。他按响别墅门铃。
是要让自己留宿吗?可岑琨霜从不这么做。
门开了,眼前却是一个男人,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