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王从来不知道两人的爱巢下还有这样的秘密通道。
“玲王无法拒绝,没有理由踟蹰,也没有回转余地,游戏已经开始了。
当然,玲王努力表现的话,我也不是不能对御影网开一面。”
拷在脖颈上的漆黑灵魂锁链显现,嘲笑着恶魔玲的麻痹大意。他们曾经平等的婚姻契约被凪篡改变成了主仆臣服契。
魔王晃了晃链子,像招呼脔宠一样示意玲王主动到他身边,玲王因为恐惧和屈辱簌簌战栗,地下殿几乎每个角落都铺了羊毛地毯,他还是觉得每一步都如走在刀刃上般抽痛。
才走了短短几步路,他脱力摔倒,恶魔凪熟练接住玲王,调整为更方便舒适的姿势抱在怀里。
凪去够床头柜上的托盘,上面泛着阵阵金属寒光,整齐摆着一系列刀具:刀片、剃刀、刮刀、剪刀,以及膏剂。
“先来给玲王剃毛哦。”他的咬字黏糊圆幼,似乎是在哄不情愿小孩子,却打消不了语气的兴奋感。
玲王有定时修毛的卫生习惯,却因为羞耻从来不肯让凪参与,一次凪想进浴室帮他,玲王被他推门声惊到,失手给自己割了一道血痕,也不让看,匆匆打发凪出去。
以前被禁止踏入的心房秘地,如今凪通通都要走个遍留下印记。
凪拿着刀片将玲王身上轻薄的衣料割碎,冰冷锋利的触感在周身游移,紧身无袖背心滑落,外裤变为布条碎裂,在恶魔玲紧绷的臀侧轻轻一划,内裤也应声掉下。
玲王浑身赤果了,这在他和凪两百多年的婚姻中并不罕见,但凪还没有脱一件衣服,前所未有的耻痛感包围了他,玲王想虚虚用手环住自己。
凪微微急促的呼吸安慰了他,接下来是更过分的动作:“手臂抬起来,乖,先清腋下。”
玲王按照命令执行,闭上眼咬着下唇不去看,这里很干净,秀色可餐,粉粉嫩嫩一起一伏,细褶因为紧张略有湿意,散发着酸葡萄的果甜。
这是玲王打理很勤的地方,凪对他的腋有异样的迷恋,玲王甚至为凪腋交过无数次,也因为凪太喜欢闻这里而刻意喷香氛,不过被凪说多余。
“唔!”凪果然忍不住诱惑亲了上去,如同猫热衷舔毛一样,把玲王的腋涂得湿漉漉、水光潋滟,恶魔玲可耻地有感觉了,他的乳头挺起,被凪的动作带得耸动。
魔王当然不会忽略玲王任何一个敏感反应,他撂下刀片,手掌附在恶魔玲胸脯揉捏,轻轻在乳晕打转,两指配合按摩着嫣红的蒂尖。
玲王的脸颊沁出潮红,他被凪死死搂在怀里,魔王修剪整齐的指甲剐蹭过他的乳孔,又狠狠一捏乳根。
“呜哇!”惊喘呼出,谄媚的奶液喷溅四溢,凪急急去接,边挤边喝,咕咚吞咽喝了大半,又把剩下的尽数抹到玲王腋下。
借着鲜香乳液润滑,凪象征性拿剃刀在玲王纯净的腋部刮了两下,便算完成了。
然后是下体,凪把玲王躺放在大床上,让玲王张开腿,被专断拒绝了:“别碰我那里。”他自己都没有褪尽阴毛,怎么可能让凪来,玲王合拢腿侧卧不予理睬。
魔王的表情阴沉下来,压低声音恐吓:“玲王以为我在跟你玩闹吗?一般有几种身份会被强制剃毛:入狱的囚犯、备产的孕妇,以及色情片的主演。”
“猜猜你是哪个?”玲王面部血色尽失,凪凑近给玲王指摄像头的位置,在他的耳边直述,“玲王都是哦,所以容不得你拒绝。”
哈,被凪哄了两声就得意忘形了,拎不清自己的处境,实在天真,难怪会被凪轻易击垮,玲王被情欲暖热的身体又冰了下去,沉默难言。
“啪啪。”几声脆响,管教的巴掌接连落在玲王浑圆鼓翘的臀瓣上,荡起淫浪肉波,丝毫没有收敛力度,鲜红的掌印指痕烙在透白的肌肤上,阵阵刺痒。
玲王用手臂捂住眼睛,任由凪把他的腿掰成形,阴茎半勃,牝户大敞,肥美丰腴的熟妇屄正寂寞发骚,对着魔王一张一合引诱。
黏腻蜜汁从深处淌出,嫣红褶皱滴着淫液,半透明白浊悬挂在花蕊上,半掉不掉,黏黏糊糊沾成团卷在一起。
凪闻到了自己精液的味道,玲王得知自己部下出事的时候,正骑在魔王兽茎上摇晃,硕大龟头卡在子宫里成结,玲王只能拼命夹紧穴摩擦,求自己快射给他。
子宫被爆裂浓浆灌满后,玲王才得以从肉杵上爬起脱身,跌跌撞撞冲了澡,顾不得清理内部,就整装肃容去处理突发情况,哪想到罪魁祸首就在他最近的地方。
现在看来恐怕之后忙得团团转,直到大厦倾颓、被囚下狱,玲王都没来得及处理子宫里棘手的龙精。
变走边流,边流边夹,偷偷换内裤遮掩,直到凪玲从夫夫沦为主奴,前恶魔大公始终饱受精种窜游嫩腔的色情折磨。
这个认知极大的取悦了凪,即使是他们之间最危险最僵硬的时候,玲王也不是和他毫无干系的。
没有凪帮他处理,玲王甚至无法启齿求助别人,他肚脐上的龙鳞还没来得及摘下,也注定了会被凪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