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器官,竭力抚慰为玲王创造快感。
天使凪试探着玲王的反应,逐渐找到技巧,他用舌面舔吮玲王的马眼,一上一下来回抚慰,齿贝轻轻剐蹭着敏感的系带,又在脆弱的冠状沟施力。
“哈……吚!唔……”玲王果然很有感觉,他不住摆着腰,已经分不清是在严厉拒绝还是偷偷挺送,凪用口腔包裹整个勃起的柱身,压着舌头做活塞运动。
玲王羞躁地斜睨着碧蓝天空,紫眸没有焦点,他爽得神智涣散了,突然,玲王鼓翘的臀瓣一弹,肌肉抽动,已经到了初试者的极限,要射了……
“……呀啊啊!”他大腿战栗失控,天使玲夹紧凪的脑袋,透明的水液从阴道嗞出溅到凪下巴。
凪趁机一吞到底,猛然将阴茎龟头放到喉咙挤压,狠狠揉榨玲王的精液,“唔呃!啊呀!!”他被凪吸出来了,浑身脱力。
天使凪毫不犹豫咽下玲王的宝贵初精,接着就去舔天使玲喷汁的阴唇,那里又薄又嫩,颜色浅淡,严合得只能看见一条潋滟的粉缝,泛着湿漉漉的水光。
玲王比他想象地要敏感,雌性器官反馈也很好,说不定他们能更进一步。
凪用舌头剥开玲王闭拢的大小阴唇,叼住天使玲的蕊蒂尖尖含吻。
他刚刚高潮完,紫眸荡漾秋波剪水,玲王羞恼呻吟:“会被看见的……呀……在外面。”
凪要抱他进屋,天使玲又蜷缩着不愿意,他们为什么不能被看见。
两人纠缠起来搂着倒在花丛中,压倒了一小块精心养护的斑斓百日菊,凪玲顾不上心疼,情迷意乱地继续滚了几圈,奶白花瓣飘落在玲王鎏丽紫发间。
鲜花会掩护他们的情事,天使玲去抽凪的腰带,觉得轮到他了,撑在凪上方挑开他的内裤,脸就要贴上去。
凪急忙压住他的肩膀:“玲王……我还没洗澡。”他才出勤完,气味估计不爽利。
“亲一下而已。”玲王握住凪粉白的粗硕根茎,狎昵着揉了揉,凑近嗅嗅,只有淡淡的柠檬氛调和微汗,随后气势汹汹悍然吞入一截。
“嗬……”呜哇!好糟糕的技术,简直是毁灭性的,完美的玲王大人在性爱上暴露了雏鸟的平均水准。
尖利虎牙嵌进凪的茎身戳刺,玲王甚至反射性咬了一口,天使凪疼得倒吸一口冷气,要不是阴茎骨支撑,他已经没用的软了。
“呃……呼……”好困难唔,玲王被噎住委屈呜咽,凪赶紧抽出来,他明明努力张开嘴巴了,但凪就是太粗太长,把快玲王口腔塞满撑裂了,怎么可能不碰到牙。
“我来为玲王舔就好了。”凪劝着他,天使玲无法领情,他拽着凪的鸡巴,伏身吐出滑嫩舌尖很小心的裹了上去,天使凪的呼吸一下子粗重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
既然吃不下,那玲王就舔舐到凪软了为止。
天使玲用印着黑色权纹的舌垫着牙,优美薄唇磨蹭骚剐,红艳软舌打圈吸嘬着凪的粗硕肉杵,顺着狰狞的青络游走,头颅起伏间黑色舌纹若隐若现。
天使玲用他可以号令天下的力量媒介,清霄白日之下,全心全意去服侍凪一个人的鸡巴。
凪得寸进尺地用肉茎描画法印的纹路,腥咸的腺液滴淌到力量回路上,激得玲王喉结滚动,他睫羽轻颤,闭着眼舔掉咽下,时不时吮一口凪饱满肥厚的龟头。
“好厉害……玲王……”凪舒服地慨叹,得赶紧把快乐分享给恋人,他兀得掉转方向拉开玲王的大腿,体位变换成69式,天使凪舌头不由分说抵上幼嫩花蒂,“我们一起哦!”
“咕……哈!唔……”凪捏了一下阴蒂,快感如惊雷沿脊柱炸裂,玲王不小心吞了一长段肉杵,凪在他娇嫩的口腔顶弄戳捣,又磨咬玲王薄弱的阴唇。
草叶扎到皮肤,天使玲无法控制肢体,他头晕眼花,被凪急切的节奏带跑……
天使们叛经离道、荒诞不羁,醉倒在花花迷田中,沦陷在迭起高潮里。
我们那天做了所有唇齿能做到的事,却不能告诉别人,你属于我。
不能说我爱你,那剩下的都是寒暄废话。
以天为幕,以地为席,我打着接吻的幌子,穷尽淫乱之举,不知贞廉节制为何物。
越不能见光,越想见光,持久的压抑带来疯狂的宣泄,我几乎失去理智。
不仅是花草鱼鸟,不仅是明参星辰,我想做给所有天使看。
越是错误,越欲彪炳日月。
心如欲壑,后土难填。
显然这组雕塑就是在含沙射影2年前的情事。
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凪爱我,也幻想只要避避风浪就能重归于好。
玲王心想,无数个白昼、昏昼轮转,凪忍着黑暗于此一刻一凿,留下这组雕塑,呈现我放荡的丑态,只为了嘲讽我、斥责我、怒谴我。
明明是通奸者,却拿腔作调、清高姿态,撇清关系、置身事外。
断桨、酒渣、暮雪、海泡沫,玫瑰花苞……
结果除了遗憾,我什么都没能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