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话语回答,连语句也无法在脑海组织。
中年男人的衬衫松开数颗纽扣,凹陷颈窝具有青黑的不规则形胎记。尽管已过不惑多年,那副面容仍俊逸出尘,笑容可掬,亲切温和。
他是周嘉骏的爹地——周国栋。
男人俯视周嘉骏裸露的凄惨小腹,恍然想起什么似的,乐呵呵地说道:“我前段时间忙,没注意到你喜欢男人。”
“原来我儿子喜欢的是男人,那以前我送你的东西都错了。在这里你可以和你的男人们尽情地玩。你也知道你向来喜欢的,我都想弄给你。”
“但是那学生暂时不能动,以后我再送给你也不是不行。我和他父母有来往,你吓得人家妈妈要把孩子送出国。这会害我坏了大事,嘉骏,我的嘉骏,你这不让我省心的小混账!”
语气温和的周国栋一刹那掐起周嘉骏的下颚,怒斥道,嗓音沧桑而严厉。
周嘉骏噤声,恐慌地细颤着摇头,他健壮高大的身躯遍布淤伤,不敢和他爹地还嘴,即使没法讲话。
“管家和那些男人前几日还劝我把你留在这里太久,我怎么看都觉得他们是发疯呀。我的儿子还不能让我管吗?”
周国栋侧首,端着斯文的腔调说道:“嘉骏,我应该多管管你。年轻人的精力要正常地发泄,正常,你喜欢男人,我给你男人。所以你要待在这里,直到你不会再和别人胡闹。”
望着他爹地温和浅笑的周嘉骏,额前渗出冷汗,半晌回答不出“好”,他被周国栋亲了亲汗湿的额头。
少年联想到这数日的折磨都在爹地的注视下进行,心脏跳如擂鼓,仿佛依赖的靠山塌陷,将他淹没在沉硬的泥石堆。
最终,他仅能僵硬地点头,视线阴森地投向那些平静待命的男人。
周嘉骏想:“都是你们这些有害垃圾的错。”
end
番外后续
时隔大半月,周嘉骏留家修身养性,他许久没有开荤约男孩私会standonenight,心头发痒。
如若不是外佣被他威胁踢烂舌头讲出实情,周嘉骏方还不明白该如何“逃”出那房间。
浑身发颤地周嘉骏跪在地板,他身材挺拔高大,连蜷缩着都显得不似稚嫩的17岁高中生。
少年的额头靠在来人裤腿前磨蹭,鼻涕眼泪掺合,他那英俊非常的硬朗面容仰视中年男子,露出可怜凄惨的认错眼神。
“爹地,爹地,”周嘉骏伸出舌舔过唇瓣的唾液,低声说道:“是我错,我可以发誓,我不会再找他们。我怎么会喜欢男人,只是贪玩而已。”
少年下身一塌糊涂地淌流爱液,嘀嗒地弄湿衣裤和地面。
透过颈间大开的缝隙隐约可见他腹部肌肉青紫淤红的新鲜伤痕,结实的小腹俱是爱痕般的殴打痕迹。
“爹地,我想回家。好不好,我认错,我真的错得离谱,让我回家吧?”
仰起脸庞的周嘉骏与秀逸的中年男人对望,湿润的眼眶示弱似地透出撒娇的意味,已经变得低沉的男声软孺地冒出抽泣鼻音。
秀逸如玉的周国栋好多年没见过周嘉骏这般乖巧的模样,他忙碌得没有空闲多理会儿子。
学校时常传真信件,无不是赞誉周少爷学科优秀,品行优良,于是作为嘉奖,周国栋惯性地满足他儿子所有物质需求。
中年男人再想和自家小孩亲近已经发觉周嘉骏成长得与他平肩,容貌亦锋锐英伟,盛气凌人,不懂收敛自傲,更别指望周嘉骏像小时候那般扯他衣角,叫囔撒娇要生日礼物,豪华跑车、名牌球鞋和奢侈手表。
若不是今次他得知周嘉骏联系外人要绑架他议会政敌的私生子,周国栋不至于发怒窝火到笑出声,连眼尾皱纹都头疼得多添几道。何况他心底对周嘉骏喜欢玩男人,着实产生没道理的不满。
按道理讲,这种事情他不应该干涉,西方教育开明,东方自古也流行断袖癖好。身为留国海归的文人学子,周国栋确实没怎么抵触。
可惜,他这越想越不对劲,可谓钻入牛角尖想不通透,以至于文雅秀逸的政务司长罕见地生起重怒。
“这是遗传问题吧,那么到底是我养的有问题,”周国栋淡红的唇呵出薄荷的芬芳香气,他饮用芬兰进口的气泡水,良久地抿唇道:“还是”
“我有问题?”
如此深入思虑,追溯源头,他无名火更甚。亡妻爱他如命,然而得病身故,年过不惑的他从未产生冲动爱恋等感情。
那么究竟是何种遗传,不言而喻,令他心头惊怒交加。
于是,周嘉骏这副凄惨可怜状便是如此下场,而由于这无名火,周国栋也就全程旁观着儿子和他命令的下属男人们“玩乐”。
以他所见,儿子既然受得起男人们如此折辱,日后也就不必、也不敢再和外面不三不四的男孩们胡混。周国栋为人父母,见着孩子收到礼物开心,他心里足见放宽心,轻松高兴地品味起过程来。
“他竟如此喜欢男人?”周国栋意外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