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液体不断撞击着湿热的肠道,你身子一颤,努力放松括约肌,这时细长的瓶颈突然极速转动抽插起来,单薄脊背猛地弓起,紧攥裤脚的指节泛白,贝齿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大半瓶酒液消失。
你学乖了,低低啜泣着伏在原地不敢再动弹一下,身子像筛子一样止不住地发抖。
马超屈腿俯身,摩挲着下巴,像凶悍的猎人逮住了只不听话的小兔子,思索着扒皮还是抽筋。巨大的体型差让你心生惧意,忍不住瑟缩了下脖子。
“敢掉下来,我现在就给你打乳环。”张辽冷冷睨了你一眼,连续几股电流沿着颈部窜往四肢百骸。
是高潮的前兆。
手机对面的男人轻笑出声,说了句“慢用”就挂断了电话。
你稳了稳呼吸,膝行着退了两步,侧首贴在马超鞋面上,撅起屁股,两只手听话地拨开阴唇,露出糜红的穴肉。
你身体后仰跌坐在地上,肉壁一阵剧烈的收缩后,你颤抖着???潮??吹??了,看着男人略带愠怒的神情,有些恍惚。
“爸爸!爸爸我错了!我不敢了!呜呜……不要这个!不要这个好不好……”
他满意地看着被驯服的宠物顺从听话的姿态,拍拍你潮红动情的脸,递过来一只笔。
张辽不知何时回来了,手中还拿着一个小纸箱。
随后马超扶正你的身子,手掌摊开,多了两个用细链连着的乳夹,底部各悬着一个奇怪的小桶,他给你夹上,把剩下的红酒尽数倒进小桶,突如其来的沉坠拽地乳尖生疼。
“骚逼是不是很痒,喷出来,喷出来叔叔就用鸡巴肏你,肏得骚逼合也合不拢,不住地喷尿流精,只能穿着纸尿裤出门。”
马超调整了下角度,微微提腿,随即重重一记捣进花穴里,贪婪的肉洞开开合合,竟是吃进去半个鞋尖。
“现在知道害怕了?我说话都不管用了是吧?”
“想不想高潮?”吕布在你耳边诱哄,尾音勾人,折磨得理智快要消失殆尽。
“喷吧,乖女孩,平日里不是最听叔叔的话了?”
他揪着奶头迫使你直腰挺胸,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下,荡开一波波肉浪,指甲时不时刮过硬硬的奶头,泪水滑落眼角,穴口紧缩两下后又吐出一股花液。
“不准喷!你敢喷出来我他妈扇烂你。”马超甩了你一耳光,沾着淫水的鞋面却更加快速地撞击着花珠,客厅内低低婉转的呻吟声乍然高昂。
“啵——”瓶口轻轻拔出,发出一声暧昧的声响,身体晃动了两下,虽没倒下,难以闭紧的后穴还是溢出一小股红酒。
“娇气。”张辽皱起眉头,停了手,转而摁揉起紧闭的后穴,待到有所松泛了,随手抽起冰桶里的酒瓶,顶开肠肉就灌了进去。
“喷出来啊母狗,不是想高潮吗?给爸爸看看你为了吃鸡巴能贱到什么程度。”
你又爽又疼,挺着胸脯方便男人发泄,一边呜呜咽咽地叫床,一边低声道歉:“爸爸我错了……呜呜……贱狗没忍住……对不起呜呜……”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张辽又给你套了个沉甸甸的金属项圈,你不舒服地活动了两下脖子,一股电流如针扎般猛然刺进脖颈,眼泪霎时像断了线的珠子,啪嗒啪嗒砸在男人的皮鞋上,你把额头贴上马超的膝盖,凄厉地尖叫出声。
马超用手背侮辱性地拍了拍你的脸,出言讽刺:“你这个洞连男人的精尿都装得下,这点小玩意儿就受不住了?”
抓着男人裤腿的手紧了又松,强烈的异物感使你不安,本能地扭着腰闪躲几下。
你张着嘴,哀哀地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被抽奶子都流口水发情的贱货。”
“自己记着,每高潮一次,大腿处就写一笔,如果让我发现你漏记了……”他倏地凑近你,温柔地帮你把头发拂到耳后,用气音威胁道,“还记得地下室那个木马吗?”
“啧,别动。”张辽皱眉,随即小屁股上就落了两个五指分明的巴掌印,紧着塞了枚小巧的银质肛塞。
“装、装不下了……好涨……”
你抓着他的手一遍遍哀求,乳夹夹着奶头大幅度晃动着,摇摇欲坠,像要把乳珠活生生拽掉一样。
“喜欢高潮是吧?今天就让你爽个够。”
“真脏。”张辽嗤笑一声,朝微张的小穴吐了口口水,随即开始往里塞小型跳蛋,一口气塞了七八个。
你吸吸鼻子,忍痛把眼泪憋了回去,以为这就结束了。
“自己掰开逼。”
“哈……对不起叔叔…我错了……对不起……”
“求错人了宝贝儿,”马超抬手挠挠你的下巴,挑眼看着你笑,“别动就不会通电,我说了,只要你乖乖的,我们怎么舍得罚你。”
几个月前张辽命人照着西凉战马的模样打造了一个高达两米的木马,通体泛着冷光,甚是威风凛凛,脖颈处的缰绳做成了手铐的形状,马背上矗立着一柱明显不是正常尺寸的木屌,粗长狰狞,形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