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玩笑的。”
趴在地上查看桌缝,看到柜子下的缝里放着一本破旧的笔记,似乎是恶意丢了进去,顾不得脏不脏伸手去拿。
手背似乎被什么冰凉的东西碰过,手不自觉寒颤,只能想着快一点拿笔记。
正打算去看眼笔记在哪时,一双眼睛在缝中死死盯着自己,假装自己没有看到。
蜘蛛网缠了一手,尤弥随意处理了下便打开日记,上面全是猴子写在上面的骂言恶语。
‘兔子我真%*/!,表面一套背地一套,变脸比谁都快。’
‘鸟唱的歌是好听,不还是只绿茶鸟,天天刷什么存在感,真烦猴。’
‘猴要yue了,天天讨好你们,谁都得了你们这些鸟气!’
‘该死的,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杀了你xn。’
……
后面的记录乱七八糟的,看不出是什么字,猴子似乎不再放平心态去写。
后面的纸页沾染上一些血迹,慢慢往下流动,像是活的一样。
“日记就是源头吧。”
翻到最后一页,空白的页面一笔一画写下字,在问她们凶手是谁,似乎是让她们在这里写下答案。
为了确保还有遗失的线索,谁也没有自顾自写下答案。
正打算放下日记时,掉出一团无中生有的鱼线,干掉的血迹不太明显,但依然可以看到一抹红。
鱼线被放在桌上,似乎是所有的线索被找齐,一把刀咣当掉落在地上。
抽泣声毛骨悚然,它在抱怨,它反复质问着,很快变成嘶哑难听的声音,隐隐约约听得到刀剁rou的声音。
“我要用斧头砍下它的脑袋。”
“我要把它的手吃进肚子里。”
“我只是爱撒娇,怎么能说我是绿茶?猴子先生请你在永眠中死去吧。”
“你辜负了我的真心……”
狗什么也没说,做一旁的帮凶。
光是听声音,能猜测得出做了什么,猴子被下了猛药,未曾挣扎过,在沉眠中被杀死。
“纸条上的小丑和狮子很有可能是马戏团里唯二在说谎的成员,其他人都在说真话,狗不应该说只有一只动物再说真话,应该说马戏团所有人的话半真半假,这就稍微合理了点。”
ps:忘记之前要怎么写这个案件了,过段时间再大改。
江缘不太确定自己推算的对不对,但凶手亦是马戏团所有人。
写下最后一笔,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无形的大手把二人推离解密馆,若回头便能看见猴子的尸体在不断地动弹,紧接着被谁拖了回去。
礼帽跟随着江缘,落在她手中,似乎是道具奖励。
一把沾染血的刀停在尤弥面前,犹豫了一会才拿到手中。
[获得狗先生的刀道具物品]
[是狗先生用来杀猴子先生的刀,很锋利,但有一定的耐久,耐久归0后消失。]
刀很快被收入道具空间里,余光之中看到怪物朝着解谜馆的路走来,连忙拉着江缘躲在暗处。
“有怪物,总觉得好像比昨晚更大了一点。”
“昨晚我注意到了,也很有可能在进化变多,现在的时间看太阳应该十二点之后了,来之前应该是九点多才对……”
尤弥没有回应,将注意力放在怪物上,也在思考江缘的话语,一开始只是以秒流速,每过一定的时间流速得更快。
还有五个小时多就是24小时一天整,算一下法的吻,没有技巧,只会啃咬着唇瓣,时而舔舐亲吻,像小狗乱啃。
小狗,确实很称他。
尤弥没有推开他,也不打算回应他的吻,握着滚烫的rou棒上下抚慰。
他的性器很粗很长,刚好一只手能用得住,马眼不断溢出的清ye,指腹擦过gui头,就着清ye从上抹到下作为润滑。
“不要折磨我,姐姐。”
云华抵着尤弥的肩膀,垂眸注视着涩情的一幕,握着尤弥的手由自己主导,撸动着涨红的rou棒。
指尖似是故意般时而擦过gui头,让他的喘息越重,眼底的欲色更浓。
“快点,好不好?”
像是撒娇般的话语,让人心一颤,云华垂首轻咬她的唇,留下淡淡的咬痕,留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清ye流的越来越多,沾得似乎满手都是滑腻的ye体,一声叹息,ru白色的Jingye一股一股喷出,浓烈的木棉花气味,烫得想要将手缩回,被云华牢牢握着。
过了好半响,拉起布料擦着尤弥手上的Jingye。
“猴子是马戏团里唯一一个正常‘人’,没有同化成疯子,也是奇迹,他很聪明,也很狡猾,他还在某处活着,可以短暂保证每一个人的安全。”
之后可不一定,该卖的总会卖。
“如果姐姐想活着,我可以保护你……”
“不用了,我们不是同一类人,我迟早会走。”
云华微顿,心底浮现酸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