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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un院醉酒被抓包挑衅求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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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绥年不说话,还坏心眼地上手去扯他系在腰间的玉佩。

    祈升宴轻拍了下他的爪子,等把手赶跑后自己却解下了玉佩给小猫玩。

    而刚逃回院子的祈绥年叫人打了热水,洗去一身酒味后换了身宽松好脱的衣服。

    “你长得好像我爹啊。”唇红齿白的少年人眉眼含着朦胧水雾,两颊又或是因为酒液染上了一层胭脂样的薄红,分明是个男的,一眼瞧上去也知道是个男的,可就是让人无端感觉美的惊心动魄:“不要你,下去换一个再来。”

    屁股一挪就从升宴腿上下去,站到边上将解酒汤一饮而气。

    等小公子洗漱完毕又成功递了大人的

    祈绥年抬着眼眸瞧去,许是因为酒误了神思,连说话也不过脑子。

    “醒了就把解酒汤喝了。”

    这四个字是贴着祈绥年的耳朵说出来的,轻之又轻。

    “爹爹,我好困哦,我醒来要见到你,你不可以把我给别人。”

    来送消息的下人就跟在小公子后脚到了扶摇院里,碍于小公子在洗漱才一直在院子里等着。

    祈升宴虚搂着怀里的小孩,以防他会因为睡熟松手没抱稳而磕到自己。

    真好。

    这烟柳之地,下去换人是什么意思都不用解释。

    是不是要被打了?

    玩具嘛,到手了就没意思了。

    大人向来疼爱公子,不论他做什么事也不会被真的严惩,可他们这些下人不敢听到一星半点。

    所以等祈绥年醒后就发现自己还在爹爹身边,还是叉着腿坐在人家怀里,就跟小孩一样。

    祈绥年很开心自己前世早死了,不然也不会遇到这个世界的爹爹。

    “那我走啦?”祈绥年放下碗笑嘻嘻地想逃走。

    “啊~”小猫垮下一张脸,,一点也不想接。

    祈绥年爱作死,但不会给自己找罪受,酒液喝多了很可能头晕。

    才不要呢,还是做点更过分的事情以求挨打吧。

    祈升宴今年28,可以说是历朝以来最年轻的首辅,说话的声音温和清列,莫名醉人。

    爹爹真好。

    本朝崇文尚武,民风彪悍,文官可以说是削弱版的武官,骑射奔袭样样都要学,如今抱着个青少年男子,就跟捏了只玩偶样轻易。

    屁股下坐着的手臂温热有力,抱着一个大活人都稳稳当当。

辅带着侍卫就来到这烟柳之地。

    跟树赖熊似的抱紧祈升宴,确保自己不会被交给别人后才放心睡去。

    哟。

    想必是跟在自己身边的小厮通风报信吧,不过无所谓,正中下怀。

    几个侍卫低着头跟在大人身后,如来时一般安静。

    “小兔崽子。”

    “天色不早了,爹爹早些睡。”装没看见作业的样子,祈绥年一个健步飞奔出书房。

    还没等疼到的崽子张口来咬自己,就预判了似的抽出怀中的手帕,堵了小孩的嘴。

    祈升宴语气平淡,左手虚搂着小孩,右手依旧不停地翻阅文书。

    祈绥年晕乎乎的搂着祈升宴的脖子,分明能吐出那帕子却乖巧地含着。

    这是赤裸裸的羞辱。

    小公子笑的开怀,而跟着首辅前来的侍卫们却猛的低下了头。

    果然,惩罚就是抄写。

    小猫拿到玉佩只是晕乎乎的笑,盘了没两下很快又不感兴地抛回爹爹手里。

    乌黑的发丝黏在祈绥年的耳畔,光瞧着就可怜可爱,被年猫猫一通乱蹭的祈升宴却不吃这一套,挪开了下巴不给蹭,依旧面无表情。

    “停,把这个拿走。”祈升宴扯出一张墨迹刚干的纸张:“抄十遍,明日之内交过来。”

    他窝在祈升宴怀里,白藕似的手臂搂紧了首辅的脖子,撒娇似的胡乱蹭着爹爹的脖颈,连毛茸茸的脑袋都蹭乱了发丝。

    哎呀。

    马车辘辘远行,傍晚的风随着车上半掀开的挂帘徐徐抚过内饰。

    跟在最后边的主事女人忐忑不安,希望这位大人不要封了自己的店。

    确实想挨打,但是现在脑子醒了知道以爹的以往行径多半就是要罚他抄写作业,这可不是什么有意思的惩罚,比起罚抄他宁愿去睡睡觉。

    祈绥年歪头,手臂熟练地挽上首辅的脖颈。

    “装醉呢?"

    下人听命接过纸张,眼神却是十分收敛,半分没有多瞟一眼近在咫尺的文字。

    嗯,重点就是裤子好脱。

    “等酒醒了再跟你算账。”

    刚睡醒的祈绥年表情朦胧。

    祈升宴也不在意,叫来了门口守着的人:“给他送过去,和他说晚一天就多十遍,没抄完不许出府。”

    祈升宴冷着一张脸,强行将小孩抱坐到手臂上,狠掐了把小孩儿的屁股肉。

    绥年猫猫委屈,明明刚才喝酒时还那么精神,怎么突然这么想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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