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后来萧逸参加我的师门宴,大伙儿同桌吃饭,我导儿以及几位同门纷纷以惋惜至极的目光在他英俊的脸上来回扫视。
大师兄&二师兄:哈哈。
挂断电话后我看萧逸,他那玩意儿已经藏不住了,在我眼前硬梆梆地挺着,裤子没脱,裆部鼓鼓囊囊支了出来。我不动声色咽了咽口水,眼神无辜又不舍地望了望萧逸。
一直没有说话的师姐突然加入:有点快啊。
而他刚说完这句话,冒着热气的鼻血就滴到了我脸上。
那玩意儿此刻正在我后腰硬挺挺地杵着,很有威慑力。
散席之后萧逸去停车场取车,我导儿把我拽到一边,无比惋惜地摇头:“小萧这孩子,外表拿出来确实是一等一的,可你千挑万选,怎么就选了他这,这……看起来也不虚啊,怎么就不行呢
导师:她接了。
群里突然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因为按照聊天时间线,从我导师询问我的去向到我接电话,这之间才过去了短短10分钟左右。
聊天记录看到这里,我一口血哽在喉间,偏偏又看见大师兄私戳我:大胆师妹!晚上不随时待命服侍咱们老佛爷,还敢出去浪?浪就浪了,起码挑个行的吧?
二师兄见状不甘落后,舀了一小碗高汤海参,又夹了几筷子爆炒鳝丝堆到萧逸的盘子里。师姐二话不说,亲自倒了杯枸杞热茶端过来。我在一旁不断扶额,只庆幸这桌菜里没有什么牛羊肝脏鞭。
大师兄秒回:小师妹钓男人去了。
大师兄又贱兮兮地问老佛爷:要不要我把这个不孝子给您老逮dei回来?
我们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始,不是已经结束了啊!我欲哭无泪,又不能嘶吼着替萧逸挽回名声,于是在我一众师门的初始印象里,萧逸他就是个不行的。
怎么会有人像我这么倒霉,钓男人钓到关键时刻,被导师一道急急如律令召唤回去。都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我这虽然算不上婚,但好歹也是男女大事啊,而且比结婚什么的重要多了好不好!
席间上了一盘生蚝,老佛爷用眼神示意摆在萧逸前面,大师兄怕他不好意思,特意多夹了几个到他碗里,笑得慈眉善目:“好东西,补补。”
萧逸竟然没反应过来,乐呵呵地全盘接收,脸上笑得那叫个来者不拒。回去之后他还美滋滋问我:“你师兄师姐对我挺关照啊,是因为你的缘故吗,爱屋及乌?”
在车里我气急败坏地打开微信,点进“师门不幸”群往上一拉聊天记录,果不其然,一开始是导师在群里问我哪儿去了,电话打不通。
导师在电话里劈里啪啦连珠炮,我一边听她训话,一边讨好地瞧着萧逸神情,舔一下我就朝他抛个眼风过去,勾勾搭搭又黏黏糊糊,宛如凭空生出了千万把小勾子一下下在他心上勾。眼底更是水光盈盈,含羞带怯,这样看着不像是在舔手指,倒像是在舔另一根火热坚硬的玩意儿。
随即师姐私聊:小师妹,下次挑男人,眼光好点,手段辣点。
萧逸眼圈儿泛起一点微薄的潮红,极度克制的模样,手指却很不乖地在我私处试探着作乱。因为在通话中,所以我的喘息也很克制,舔他的时候更不敢舔出水声。如果有水声出来,我相信萧逸肯定已经把我按在身下了,甚至连去床上的几步路都等不及。
萧逸不满,又牵起他的手,凑到唇边慢慢地舔,粉嫩柔软的小舌头含吮着他的指尖,一口口缠上去舔弄。
得了,补过头了。
喂,不是你们想象的那样啊!
紧接着他发了张“师门不幸”表情包,正对应我们群名。我内心寻思着大半夜能秒回,这逼绝对没有性生活,既然自己没有性生活就不要眼馋嫉妒别人好嘛?!
二师兄这个凑热闹不嫌事大的也跟着发,发完表情包继续火上浇油:啧啧,小师妹是越来越不乖了,有了男人忘了师傅。老佛爷看看我吧,专宠小师妹一人她不值得啊~~~
因为觉得愧对萧逸和仍旧无比精神的小萧逸,所以我婉拒了他送我回学校的提议,大半夜急匆匆打车滚回了实验室。萧逸亲自送我到酒店楼下,上车前替我拍了车牌号,又嘱咐我到了目的地发消息告诉他。
又想起这学期以来她说过最多的一句话——“托隔壁翟博士的福,今年硕毕学校卡了不少人,后年轮到你们,丑话说前头,我懒得捞人,也捞不动人。”
靠!她怎么知道的?
瞬间我兴致全无,偏偏老佛爷又在电话里给我来了一句:“别发骚了,赶紧滚回来。”
本想着挂断电话后就能立刻进入正题,可谁知,偏偏是实验的核心数据出了问题。导师劈头盖脸一顿诘问,问得我冷汗涔涔,旖旎心思霎时烟消云散,尸骨无存。
明明我没有舔出声音也没有叫出声音,萧逸也没有啊,到底是谁出卖了我?事已至此,我只能老老实实答应着立马回去检查数据,保证明天给出合理解释。
就这样,我人生的初次一夜情尝试在襁褓之中就惨遭扼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