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卡委屈地揉了揉身后,还没挨打呢就一副要哭的样子。
阿尔瓦将木杖放在卢卡背上让他乖乖托着,自己则去找来一条细软的鞭子。虽说伤上叠伤很可怜,可不这样做也无法让卢卡认识到自己的错误。权威不在一开始就建立好的话,后面就更难管教了,更何况,他身上的淤血也需要被打出来。
“在家经常被虐|待啊?”
“不······”卢卡害怕地跪着往后退,又被阿尔瓦一下拽回去。
卢卡还留着最后一层的内裤不好意思褪下来,阿尔瓦看到后皱了皱眉,直接上手慢慢把那层薄薄的布料钩下来,想着要好好教训他一顿,可等把布料拉下来以后,阿尔瓦突然有点儿舍不得了。
“这身是订制的吧,你去哪里偷一套这么合身的?你说是不说?”
“你骗谁呢?”阿尔瓦拽着卢卡的衣服,他右衣领处本来是印家徽的位置,如今却不知为何被烫了一片焦黑,“你有姓氏,而且,恐怕还是个很了不起的姓氏吧,跟我说实话。”
阿尔瓦叹了一口气,心疼地摸着卢卡身上的淤青,明明碰一下都会疼,还要被叠好几层的伤,难怪他会跑出来。
“卢卡。”
“可以,你趴好吧。”
“别了吧。”
“趴上去。”
阿尔瓦用木杖拍了拍卢卡的臀部,冷声道:“脱下来。”
“知道了。”
卢卡一手撑着地面,一手则探到身后将腰带解下来,拽着腰带慢慢褪下来,将面团完全地暴露在空气中。卢卡也不会把衣物乱扔,他会把裤子叠好规矩地放在右手边,又将腰带对折几次咬在口中,然后调整好姿势等待惩罚,显然是受过很细致的训练。
阿尔瓦在手里拍着木杖,淡然地看着卢卡调整姿势的样子,更加确信他是谁家偷跑出来的小少爷了。他还说自己的衣服是偷的,这么熟练且标准的动作,阿尔瓦也调|教过不少贵族家的少爷,像他撑得这么漂亮的倒是没几个,没被教训过几十次怕是练不出来。也不知道他是为什么跑出来?他的家人怎么不来找他?
卢卡受的训练果然很严格,明明打得已经够疼了,可他始终不会乱动,即使有时候挣扎过了头,也会很快自己回到原位,调整着姿势等着下一次责罚。
瞪大了眼睛无辜地看着阿尔瓦,有一种不属于窃贼的清澈。看他这么真诚的样子,阿尔瓦突然又舍不得把他送进监狱了。这家伙看起来年纪很小,浑身透着没长开的稚嫩,加上他现在这个跪姿,看上去格外像只小奶狗。
“没有,这衣服也是我偷来的。”
听到对方问他的名字卢卡突然变得紧张起来,他不敢说出自己真实的名字,生怕被债主发现。
卢卡被拨得有点儿羞怯,他频频回头看着阿尔瓦,可看到他手里的木杖又不敢乱动,只呜咽几声祈求对方别再继续看了。
“没少挨打吧。”阿尔瓦抚着卢卡的后背示意他放松下来,用木杖轻轻拍着卢卡身后,“别紧张,不会特别疼的,但是,做错了事,总是要被惩罚的,对吗?”
“没姓氏。”
这一次不管阿尔瓦怎么吓唬卢卡他都不肯说,阿尔瓦跟他这么耗下去也没意义,干脆拽着锁链把他拉到屋里,扔了一个矮方凳到卢卡面前。
卢卡痛极了就手指用力抠着地面,咬着皮带全身止不住地微颤。低头略显绝望地看着黑红的血一滴滴落在地板上,这个人才抽了几下,就害得他流了这么多血,而且完全没
卢卡往前跪了几步,规矩地在矮凳上趴好,按照之前家庭教师要求的姿势,将身后抬起来,双腿向两边分开,双手撑在两边,呈现稳固的三角形趴着,而过程中不管怎么挨打,都必须保持这个姿势不能乱动。
卢卡可怜兮兮地看着阿尔瓦,让他以为自己猜对了。
身后的红楞一道接着一道,鞭子抽到重叠的伤口时,身后更像是被投了一枚炸弹,疼痛瞬间燃爆开来,顺着神经牵扯着全身都在痛。温润的血从身后滑下来,那淤血因为积攒了太久而变得格外黏腻,气味也带着些许的腐朽。
“那,你打了就让我留下,我还可以住那个小屋吗?”
“姓氏呢?”
卢卡那里已经叠了好几层伤,而且打得多半都没什么规律,像是纯粹的殴打,弄得他身后青一块紫一块的,阿尔瓦拨开卢卡的腿,在他大|腿内侧也发现了不少淤青。
卢卡哀求的声音都有点儿颤抖,可阿尔瓦并没有饶过他的意思,反而隔着衣服狠狠拍了那处一下,揍得卢卡跟着一颤。
“让你趴下,你照做就可以留下,否则的话我就把你扔出去,看你在外面能活几天?”
阿尔瓦轻笑了一声,心想这个小少爷真奇怪,挨一顿打就为了能住那个狗屋吗?他都不多提点别的要求吗?
“喂,你叫什么名字?”
“我再说一遍,脱下来。”
“呜呜。”卢卡咬着腰带点了点头,他知道,这个时候乖巧一点挨得就能轻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