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弄,那处就越肿痛。
“老师,让我s吧,拜托你。”没有主人的允许奴隶是不可以擅自s的,阿尔瓦是这样教导他的,虽然这样的话说出来有些羞耻,可受制于人的时候,除了求饶,似乎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
“不可以。”阿尔瓦无情地拒绝了卢卡,身后的动作似乎更加狠厉了,弄得卢卡气都喘不上来。
卢卡抠着地下室的地面,这里他再熟悉不过了,甚至还有一些血迹是他上次留下的。在监狱要被人打,卢卡本想着到了庄园,或许能稍微好一些,没想到仍旧要被人欺辱。单单是挨打也就罢了,他习惯了,他能忍耐,可是如今这个人,除了打骂,还喜欢······在他身上索取······
卢卡软得像一摊水一样,不管阿尔瓦怎样拨弄、戏耍他,他都没有能力反抗,甚至,还会不自觉地去迎合对方。
他的身体喜欢这样。当这个念头出现在卢卡脑中的时候他的世界仿佛崩塌了,他一直自诩清高,可实际上,当真正的欢愉降临到他身上时,他却根本没办法拒绝,只能顺着对方的牵引一步步沦陷。他越来越像一个玩具了,卢卡想着。
“你喜欢啊?”
“嗯。”
不相干的相继离开庄园,卢卡看到队友终于走了,这才不再忍耐,放声呼喊了起来。只不过他这次不是难过的嘶喊,而是舒爽地喘息。
“贱狗!”阿尔瓦责备道,他本以为这样骂卢卡他会觉得难堪,没想到他却喘息着说着:“是,我是贱狗,能再用力点吗?”
阿尔瓦看着卢卡沉沦且下j的模样,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本来不该有什么抱怨,他知道卢卡每一个敏|感|点,如今的一切都是他刻意引导的,他应该感到高兴才是。可是一想到卢卡大概根本不记得他了,现在的他对于卢卡而言不过是个陌生人,而一旦有一个人掌握了他的秘密,卢卡就会以如此卑微的姿态予取予夺,阿尔瓦就觉得有些生气。
自己吃自己的醋,大概也没几个人吧。
阿尔瓦将卢卡翻了个身,小小瓦像只发条一样在卢卡体内打了个旋,让卢卡躺在地上看着自己。
卢卡被弄得几乎每个口都在流水。花蕊处自然不必说,他现在半张着口呆滞地流着口水,眼泪也止不住地渗出,嘴里含含糊糊地说着让人脸红的情话。
卢卡本以为这样的话会讨对方欢心,没想到却挨了阿尔瓦一耳光。
“真下j。”阿尔瓦抬起手来,卢卡以为他还要打自己,害怕地闭上眼睛,睫毛都在空气中颤抖着。
“这样的话,你跟多少人说过?”
“我,我没······”卢卡摸着自己酸痛的嘴角,觉得多少有些委屈,说话的时候都带了哭腔。他不敢撒谎,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谎。
“我好像,跟一个人说过,可是,可是······那个人好像喜欢我,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卢卡捂着自己被打红的侧脸,他很怕对方生气又抽他一耳光。卢卡想不明白,他都已经这么卑微了,什么都顺着阿尔瓦,为什么他还是会生自己的气。
阿尔瓦也觉得他自己跟自己吃醋似乎有点儿可笑,如果卢卡知道曾经疼爱他的人如今每天都变着花样欺负他,会不会觉得难过呢?
不记得也挺好的,阿尔瓦总这样劝说自己,忘了幸福或许有些可惜,但忘了恩怨,他们或许还能重新来过。
“如果我说我也喜欢你呢?”
“你不可能喜欢我,你不可能喜欢我。”卢卡不停念叨着,似乎一点儿也不相信阿尔瓦说的话,一些模糊的记忆在他脑中闪过,卢卡不停地摇着头,他的幸福虽然很短暂,但他是被爱过的,他知道被爱是什么滋味。
“被人喜欢不是这样的,你骗我,你为什么骗我?”
阿尔瓦似乎已经不满足于只在游戏中欺负卢卡了,他决定将卢卡带回去,软|禁起来,他在床尾用机械废件给卢卡组装了一个囚笼,差不多刚好够他蜷缩着身子藏在里面,这样原始蛮荒的机械风,他应该很喜欢吧,希望他能跪在里面做个好梦。
“喂,你房间钥匙是哪个?”
卢卡的手腕被绑在头顶,略显狼狈地跪在地上,膝弯处还横着一只木棍,卢卡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只能任阿尔瓦在他身上摸索着,把他全部的随身物品都搜罗出来一件件把玩。
阿尔瓦拎着一大串钥匙怼在卢卡面前,揪着他的耳朵逼他说出那一串是房门钥匙。
“你不说我就去一个一个试,试错一个回来抽你二十下,你看看这一串钥匙够不够把你打倒起不来?”
“你去房间做什么?”
“你管得着吗?”
“不行,不准去!”
“不说是吧。”阿尔瓦上下打量了一下卢卡,半跪下来堵在卢卡面前,直接动手将他身上破旧不堪的囚服扯碎,裤子也从后往前撕开了一道口子,看上去就像孩童穿的开裆裤一样,“我去给你拿衣服,否则的话,明天你都这样参加游戏吧。”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