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变故发生的太突然,心脏强烈的冲击着胸膛,耳边回荡着血流的鼓噪声,太过激烈,以至于让人觉得目眩。
已经是炼金产物了,还要把人类时的弱点还原得这么Jing确,真不知道该夸制作者的Jing心,还是该吐槽他的恶趣味。
现在看来,明显是后者吧……
混乱来的太突然,走道里的脚步声,突然打开的墙面,绳套和陷阱,一切都像是早有安排,以至于当江户川意识到自己逃跑失败的时候,他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先机,只能被动的看着墙后转出男人的身影,宣判他彻底陷入进退不得的困窘。
他被男人像搬运货物一样扛回房间,披风在地上拖曳出沙沙声响,整洁的白西装松散敞开,贴身的衬衫随身形起伏紧绷又放松,勒出薄薄的肌rou线条,帽檐因颠簸滑到眉骨下,额前几缕紫黑的发被压歪,扫过压低的细眉,引起细碎的瘙痒。
“想依靠刻意的挣扎,引起我更多探索的兴趣吗?”
身后传来司书凉薄的声音,明明是温柔的声线,却带着仿若戏谑的笑意。
被扛起的江户川没有发出声响,他的头垂着,看不出是否昏迷着,然而司书也没想等待他的回答,戏谑的语调越发温柔,如一阵风,紧贴着皮rou吹过,引起莫名的战栗。
“您成功了喔,乱步先生。”
司书停下脚步,将江户川从肩头扔到地上,随着砰的一声,他蹲下身,扶起被陷阱套住的江户川,平静的声线压不住尾音的雀跃,疯狂被恰好埋藏在其中。
趴伏在地的男人微微抬起眼皮,看到地板上一双靴子,看到司书面对他蹲下,长长的麻绳被他攥在手里,如同吐着信子的毒蛇,江户川知道,他的麻烦要来了。
图书馆如今生活着的转生文豪们都知道,这个男人远没有看起来那么无害,甚至可以说,他才是图书馆里最大的噩梦制造者,让每个窥见真相的人都会感到噤若寒蝉的存在。
只是不同的人,对他的了解程度不同,畏惧程度不同。
恰恰好,江户川比其他文豪知道的更清楚一点,更早一点,也恰好清楚的了解图书馆的构造。
于是他义无反顾的策划了正常逃亡,在司书对他做出更恶劣的行为之前。
而在此前,他已经承受过司书许多奇奇怪怪的性癖实验。
有一次他被赤裸着绑缚悬挂,夹着尿道棒和按摩棒,要求在允许前不能从身体里掉出去,否则便要让其他人来观赏。
另一次,他被蒙眼绑成跪姿,趴坐在房间中央,除了身后缓慢抽动的炮机,再没有一丝声响,而炮机的节奏极慢,他既无法改变,也无法躲开被反复贯穿的命运,只能被动等待无法来临的高chao。
类似的事情不知道发生了多少次,江户川感受到身体在改变,他对司书的抚触越发敏感,对调教的包容度越来越高,意识清醒的抗拒着,身体却向着对自己损害最小的方向倾斜。
最让江户川不快的,是他感觉在司书的注视下无所遁形,他的一举一动都被男人设计好,就连他被调教后的反应,也在男人的意料之中。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结论,就算后果悲惨,就算成功率一点儿也不高,他也必须试试逃离图书馆,在他成为司书的性爱傀儡之前。
事情恰如最坏的打算一样。
绳索套在脖子上,衬衫的纽扣被打开,手指粗的麻绳一圈一圈沿胸骨绕过,尽管隔着一层布料,被绑缚的人仍能清晰感受到其中的摩擦。
江户川的头垂下,帽檐滑向眉骨,檐下压乱的发和眉毛扫在一起,显出点儿惹人可怜的狼狈,他的眼睛微闭,漂亮的蓝色眼瞳盖在发丝后,目光无意识停在司书手上,看着他熟练快速的绑缚自己,又将目光缓慢滑开。
绳索交叉后在恰当的位置打成绳结,司书拉着剩余的绳索到背后,将背缚交叠的小臂缠紧,当双臂被固定后,他的重心就只能依靠跪地的两只膝盖了。
男人还未停下,另一条更粗的麻绳折叠成双,绕过江户川的胯部,从大腿根又一次绕到了胸口,这次绳结隔着衣服,被钉在了两颗凸起的ru头上。
“这样看起来可真漂亮。”男人说着,虎口有力的卡住江户川的下巴,他看到帽檐向后滑去,露出男人Jing致瘦削的下巴,露出那张温润的漂亮脸蛋,高挺的鼻梁,扇动的睫,直到和那双湛蓝的眼睛对视。
“但是还缺点什么。”
司书做出思考的神情,眉头皱起,显得苦恼非常,他摸了摸自己的衣兜,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另一只手拿出一个小巧的粉色水晶瓶,拇指顶开金色的瓶盖,将瓶口凑到江户川的下巴前。
甜腻的味道从瓶口溢出,隔着极近的距离,江户川看清了那东西暧昧的色泽,这让他陡然生出危险的直觉。
司书没等他反应,卡住下巴的手掌发力,虎口与下颌绞紧,几乎发出咯吱的响声,被大力迫着,江户川不得不张开唇,打开牙关,感受到玻璃瓶口坚硬冰凉的触觉,下一刻,黏滑的ye体咕嘟咕嘟灌入了他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