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扣开齿尖,狠狠侵占着对方的空气。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的计划要全部放弃了,可是今晚对他们来说都过线了,明天醒来又会怎样呢,钟离不愿意想。
过于疼痛让钟离发出了一声闷哼。始作俑者看着那道红痕却是露出了微笑。
“我……我不知道……啊,哈啊……”随着木马的动作带着身体一同起伏,钟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几天后,执行官再次来到地下牢房,他的犯人已经受了许久的折磨,是时候来验收成果了。
“113号犯人,钟离,来自璃月的间谍。我很好奇,连你这么高级别的人都来了,你们璃月没人了?”
可他现在却拿着剑,纯白的礼服上是大片的鲜血。暗蓝色眼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狰狞。
尺寸奇大的木制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勤奋的开发着每一个敏感点。身上留下的一件衬衫也早已被汗打湿,松垮的该在身上起不到任何的遮蔽,反而像是一种诱惑。
“在你救我的那天,你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了么?嗯?”
他们的相遇源自年少时的救命之恩,达达利亚在试炼中重伤,脱离后又被政敌刻意阻拦救援。他躺在雪地里看着雪
男人以往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身体却骑着一匹木马。他已经精疲力竭,支撑着他没有倒下的,是那根立在木马上,现在正在钟离身体内作乱的木制阴茎。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木马上,让他无法挣脱。眼睛也被蒙上,能感受到的只有灭顶的快感。
最后钟离睡过去时还抱着达达利亚,在很久之前,他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达达利亚在一个个夜晚中沉沉睡去。
“草!”达达利亚骂到,自己养父总是懂得怎么让他失态。
丝毫看不出他们跳舞时的温柔。
事实上,在半个小时之前,钟离还在和他跳舞,他们身上的礼服交相呼应,他胸前别着的也是红玫瑰。
“你的同党死伤大半,剩下的几位‘队长’也在追捕,我已经可以一剑了结你了。”青年顿了顿,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但是我还有点事情不明白,麻烦你配合一下,钟,离,先,生?”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深顶。过于恐怖的高潮几乎让钟离昏死过去。喘息声再也压不住,变成了沙哑的叫床,几近窒息的感觉让肉腔不自觉的收缩,更加卖力的讨好其中的肉棒。
钟离被吻得头晕目眩,体内恐怖的饱胀感也在提醒着他们在干着世俗唾弃的背德情事。
“啪!”鞭子的破空声传来,瞬间在常年室内工作不见光的胴体上留下一道红痕。
回忆结束,达达利亚狠狠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几乎癫狂的操着身下人。在招惹到他的时候,就该做好被操死在床上的准备!
意识还在模糊,钟离耳边的声音确实清晰无比。
达达利亚最后还是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青年人仍不知满足,又拉着钟离做了好几次。
钟离脸色潮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嘴巴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涂在胸前两个夹着小铃铛的乳头上。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清脆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喘,水声一起组成了执行官耳边最美妙的乐曲。
可他不想放手。
的。
钟离被他顶着不算向前,抓住床单的手又松开,小腹甚至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顶起了一块,偏偏达达利亚还恶劣的抚摸着那块凸起,咬着他的耳朵说
“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不错,我这个执行官都被你骗过去了。”对方笑着说道。
接着就是一桶冷水,还夹杂着冰块,淋到钟离头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也难怪,至冬女皇遇刺,钟离璃月间谍身份暴露,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吧。钟离自嘲的想着,睁开双眼,对上达达利亚的眼睛。
视线彻底聚焦,眼前是穿着礼服的年轻男人。
“虽然很想跟你再多玩一会,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快点交代。”轻佻又漫不经心。手里的鞭子却已经挥舞了起来。
“可惜爸爸怀不了孕呢。”
以往橘色的炸毛被主人梳成背头,耳垂上名贵红宝石耳坠在灯光下闪着炫目光彩,白色的礼服在领口层层叠叠,胸前口袋里别着一朵着红色玫瑰,看起来就是个应该在舞池里和贵族少女翩翩起舞的贵族公子哥。
达达利亚忍住想射在钟离体内的想法,将他翻过身来面对自己,钟离脸上的表情已经崩坏,却在看见达达利亚后挣扎着起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推开隔音良好的房门,以往摆满用来撬开犯人嘴巴的刑具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刑具”。
睁眼便是昏暗的灯光,天花板上还有黑色的喷溅状的痕迹,不用想这是不是血。墙壁经过冲洗,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钟离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礼服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是或大或小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