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直接两眼一翻,晕死过去。
相比她,盛锦也好不了多少,跪在地上,看着工作人员忙里忙完的救人。
直到救护车来了,他们拎着各种设备,冲进人群抢救。
可最终听到的消息是,丁桥抢救无效死亡。
盛锦脑中嗡嗡作响,虽然睁着眼,但却像是被抽了魂似的,没有自我意识。
他跪在地上,茫然的看着那边,像尊雕像似的一动不动。
好像有人在问他,好像他们在跟他说话。
盛锦都听不见似的,没有理会。
直到最后,好像是盛钧铭来了。
只有见到他,盛锦才终于有了点反应。
他像是完全忘了,盛钧铭被恶鬼附身的消息。
只是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盛锦骤然回神,眷念的喊出一声「哥」。
盛钧铭面无表情的走过来,一言不发,抓住盛锦的手臂,把他从地上拽起来,背在背上,就像小时候一样。
盛锦趴在他背上,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像是回到了熟悉的领域,满满的安全感,终于敞开心扉,哭了出来:「哥,丁桥死了。」
这次,盛钧铭回应他了。
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往前走,低声问:「想救他吗?」
「你有办法?」
盛钧铭冷淡的说「别忘了,我是鬼。」
盛锦想起来了,眼前这个人,不是他哥,而是老家那座大墓里,不知死了多久的鬼将军。
或许他真的有办法救丁桥。
但同时,盛锦也留了个心眼,找鬼帮忙,通常不会那么简单。
于是盛锦问他「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盛钧铭笑了一下,似乎意外盛锦的脑子突然好用起来「我别的都不缺,就缺阳气,你愿意给我吗?」
盛锦的脸色瞬间黑了。
阳气,也就是说,他又得和他哥的身体发生关系。
想起那个身心折磨的晚上,盛锦就十分抗拒。
盛钧铭似乎也不着急:「没关系,七天内你可以慢慢想,可要是过了这个时间,我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是七天?」
「阴差会在头七那晚抓魂回地府,我再大的能耐,也没法跟阴差斗。」盛钧铭意有所指。
但盛锦脑子里想的都是丁桥的事,没领悟到他话里的意思。
盛锦沉默半晌后,说道「你让我想想。」
盛钧铭嗯了一声,算是同意了,背着他继续往回走。
盛锦没说要从他身上下来,盛钧铭似乎也没想放开他。
就这样,盛钧铭把盛锦一路背回了家。
时间一天天过去,丁桥的遗体停在殡仪馆,准备等过了头七就火化。
盛锦很想救他,但想到要和盛钧铭上床,心里就过不了那道坎。
眼看着七天时限快到了,盛钧铭一点都不着急,也不催促他,每天上班下班,做着他自己该做的事。
盛锦就难熬了,去了学校,不再有人帮他占座,身边的位置一直是空荡荡的。
看着别人三三两两的小团体,盛锦一直是独来独往,班里知道丁桥事情的人,都向盛锦投来同情的目光。
过了今晚,丁桥就要火化了。
盛锦终于撑不住了,想着反正要救他哥,也答应了要和那恶鬼做。
多丁桥这一次也无所谓。
咬咬牙,闭着眼忍一忍就过去了。
随即,盛锦想了个办法。
他不想面对盛钧铭,于是这天提前下课回家,在客厅的茶几上给盛钧铭留了张纸条,让他下班后,直接到他卧室来。
就这样,等盛钧铭下班回家,刚把公文包放在沙发上,就看到桌上的一张小小便签纸。
盛钧铭单手解开领带扣,顺手拿起纸看了看,笑了。
他脱下领带,在手腕上缠了一圈,微敞着领口,露出一片精干的胸膛,走到盛锦卧室门外,推开门一看。
只见那孩子把自己脱了个精光,叉开腿,坐在床上。
双手双脚都被红绳绑了起来,另一头捆在床角的四根柱子上。
而他的眼睛,还找了一块红布蒙住。
盛钧铭明白盛锦,他这样做,是为了不看,不听,也不能挣扎。
把自己当个飞机杯,让盛钧铭用完之后,就算大功告成了。
但盛锦想不到的是,红绳和红布刺目的红,映衬他那身小麦色的皮肤,性感十足,让人发狂。
盛钧铭勾起唇角,吹了个口哨:“谁送的礼物,这么乖的等我来拆。”
听出他语气中隐含的暧昧,盛锦咬住唇瓣,忍住想要反驳的欲望。
他把自己搞成这样,就想好了不把自己当人。
既然是个物件,自然也不会说话。
盛锦的眼睛被红布蒙住,也就看不到盛钧铭的表情。
只能从声音听出,盛钧铭关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