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的一头延伸到另一头,上面还散布着大大小小的绳结;另一面墙上挂满了工具,有你挨过的,也有你没挨过的。你一慌,迅速将头转回来,将脸埋进他肩颈,不愿再看。
他抱着你坐到床边,将你扯下来放到地上,他一言不发,揽过你的腰直往你臀上落巴掌。你猝不及防吃了痛,下意识的闪躲,就感到腰上揽着你的手臂施力将你箍的更紧,身后的巴掌也落的更加有力,这唤起了你对往日的训责的记忆——你不敢动了。想跺脚又不敢跺脚,想扭腰却又被揽紧了,你感到身后的疼一层层卷上来,新的巴掌不停覆盖在不知道已经挨了多少轮巴掌的臀上,唤起先前的疼来,连成一大片。你眼眶红了,你已经很久没有被巴掌逼出泪了,训责嬷嬷们平日用的多是小竹板来热身,巴掌这种亲昵的像是训小孩的方式在你五岁之后就消失了。可他的巴掌像是有力的小木板,比嬷嬷们常用的小竹板还要疼上几分。又是一巴掌盖下来,你实在是疼的紧了,腿直向后滑,整个人向前扑去,伸手抱住了面前人,脸埋到了那人胸前处。你整个人烂软成泥,一点力也使不上,似要融在他怀里,可身后的巴掌依旧保持着这稍快的节奏一刻不停的落着。或许是因为巴掌这种方式过分亲昵,又或许是因为这几天莫名受了很多原先日常训练不曾挨过的打,被他怀里暖意一烘,你的泪就掉了下来,濡湿了他的衣襟。
身后巴掌终于顿了顿,似是没打够,又补了分外狠的几下,将你逼出娇软细嫩的呜咽。他收紧本就放在你腰上的手,施力将你抱到他腿上。这是一个相当亲昵的姿势,可你的臀早已在方才的责打中肿起,无论被压到哪儿都会泛起一丝疼来。度过最初臀面被压到腿上的那一下之后,你缓缓回神:“好像……不怎么疼了?”
你看到他挑了挑眉,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眼神瑟缩,直低下头来盯着自己的脚尖,不再看他。
他没说什么,只是伸手从床头柜子里拿出了一罐药膏,将你摁趴在他腿上,开始给你涂药膏。
你有些诧异,因为现在你的臀不过是红肿,平日里,这个程度是决计不会上药的,嬷嬷只会在你臀面高高肿起,散布着青青紫紫的棱子,要影响第二天的训练了时拿药膏过来给你慢慢涂上,而且绝不温柔,下手可重,抹的可疼。
他涂药,你只感到让人舒服的凉意在臀面上漫开来,十分温和,一点折磨人的意思都没有。你不自觉的发出了小猫般的呼噜声,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你就就着趴在他的腿上的这个姿势抻了抻身子,整个人伸展开,从手指尖开始施力一直传递到脚尖,绷紧三秒后松懈下来,作势就要睡着。
你听到他笑了一下,感受到他的手在你身上有节奏的亲拍,你闭上了眼睛。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你感到臀上一阵疼,醒了过来,猛的一下回过头,发现自己的臀肿的更高了,红倒是消了一些,他的食指正压在你高肿着的臀上。
你的臀肿了有一指高,整个臀面都感觉麻麻的不太舒服,臀缝也肿起来了,相互摩擦的感觉着实不算太好。
他却摁揉你的臀,一副满意样子,你下意识用劲绷紧身子,脊背绷得像张弓,屁股却始终是软的。他发现了这一点,笑得开心,变摁为捏。他有规律地轻捏你的**,捏的十分仔细,从上到下,从左到右,一寸寸的捏过去,由臀面到臀缝没有哪怕一小块**被放过。
你只觉得被捏到的地方酥麻感四下逃窜,新鲜的疼痛感迅速席卷而上,在他的手离开这一小块**时酥麻感再度涌上来,但却已无法将被唤醒的疼痛覆盖,当真是又疼又痒,酥麻与疼痛混成一锅粥全搅和在一起。而不待这一小块**缓过来,那手早已依着既定的节奏**下一块**。你哪里受得住这种你形容不上来的感知上的折腾,你难受极了,可这难受里,好像又混了点什么说不上来的、跟往常不一样的东西。你想伸手去揉,可又不敢,手堪堪停在腰际。恰逢他一寸寸的**完了你的**,最后毫不收力的整只手附上你的两瓣**狠狠**了两把,你发出了一声委屈至极的呜咽回过头去望他,恍惚间觉得自己的**肿得更高了。他注意到了你通红的眼眶以及眼里坠着的水光,似是有些没预料到。
你听到他说:“果真是只没试过药的小狗,还没开始挨打就要落下泪来了。”
对,药。你后知后觉,他先前给你上的药,并非是平日里嬷嬷们给你上的药。
其实你认不出来倒也怨不得你,你哪里见过这种药?平日里,除了伤药,你所见的也只不过是一些催情的**,顶天了也就是犯了大错时,嬷嬷在教训你之前往你臀上涂的那一点提升敏感度的药罢了。
你只觉得臀上麻痒和疼痛都愈演愈烈,忍不住抽了抽鼻子,发现他依旧没有理会你,你正想将手伸到身后去揉揉看能否缓解这叫人难受的感觉,就被他抱起。
他抱着你向那根横贯房间满是绳结的长绳走去,你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意图。而就算注意到了也无济于事,因为你早已在他手下软了腰,更别提反抗了。他将手伸进你因为**肿起而紧挨着的臀缝,手指在你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