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甘下贱罢了。
这种占有欲随着他的避而不见越发强烈,直至今世依旧如烈火燃在心头,挥之不去,笼罩如阴。
卑贱到连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都不能拥有,凭什么能够站在我母后身边?身为一介暗卫,却无从得知母后身边的危险,任由两个婢女兴风作浪,最后害死了母后,他又有何面目来言说喜欢。
他需要昏迷七日,甚至更久……
男人的肚腹已经是涨大的模样,瞧起来像是怀胎三腰身月的幅度,小腹的肌肉撑胀着挛缩,像是在忍受后穴那喷薄欲出的灌穴之药。
老鸨信誓旦旦,道无论是怎样的贞男烈女,一旦沾上了,那便是蚀骨吸髓的痒,除了求欢的念头再无其他,任你再洁身自好克己复礼,都是徒劳。
和神医张微所学的药理于这一世的我而言,大有裨益。
我一直写信给母后对他挑刺,母后爱我,已经相信他并非良善之人,借母后之手打压他,断绝了这份情爱,我再趁虚而入。
我低头看着他。
葫芦的大头已经塞进了那灌满药汁的穴,肛口的褶皱包裹着白玉葫芦最窄处的腰身,紧紧咬住,挛缩着无法吞吐。
刃十一面无表情,站在我身后,若不是还有清浅的呼吸声,或许我会认为身后空空如也。
年轻的暗卫站在他的师父面前,面上的冷漠未曾褪去。
一种,扭曲的,撕裂的,与世俗相悖的……能够被称之为疯狂的观念被灌输进他的脑子中,而他,奉为圭臬。
我该如何向母后编制一个善意的谎言来瞒天过海?
我上辈子发现这世界上最可笑的事情,莫过于云泥之喜。
这样想着不免又徒增几分嘲弄。
我的母后温柔善良,谁喜欢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了,可是他喜欢,我就忍不住想要冷笑。
只是需要日日补足药物,连着用七日,才能让这种淫欲深入骨髓,无法根除。
张开的双腿间阴茎挺立,而阴茎之下的臀缝中央,却赫然插入着一只露出两指宽小头的玉葫芦。
我抬手击掌三声,看着出现在我身后的刃十一,露出一抹难得的笑意,声音很轻:“你应该知道我要做什么。”
他惹怒我,我令人重罚,重伤在床不便出现在人前。
我将他拖到宫殿下的地下室中,不是很宽的房间内有着尘封的气味,墙上挂着的刑具崭新无比,是我命刃十一专门为他购置的好东西。
他是如此,我又算什么呢?
刃一教会了他马术和武功,却从来未曾教过他男女情爱,而这一份缺口,被我补全。
母后断然不会碰过他,一是因为她是太后,二是因为他不敢。
估计他也不曾想到,他的好徒弟会助纣为虐吧。
但我渴望拥有他,迫切地占有,想要将他锁在身边,哪怕……不择手段。
药汁并不浓稠,极易吸收,这样的淫药本就是不传秘方,奈何上一世荒唐无比,游船却误打误撞被船队携裹着前往了天香楼,这才从里边捞到了方子。
他已经被我调教得如同随身武器,冷漠,冰冷,却又听话无比。
从侧面看呈“n”型的姿势,是如此的诱人。
不,或许我任性一些,便不需要谎言。
三十上下岁的暗卫已经不算年轻了,身体却依旧如此诱人。
喜欢国师昆巽止,他如此超凡脱俗自是情理之中。喜欢刃十一,那是青梅竹马顺其自然。喜欢他刃一又算什么?
他会帮我完成所有我想要的事情。
毫无疑问刃一的身体是干净的,是比起大臣,比起那些刚及冠的男子都要干净的存在。他没有暧昧拉扯的对象,没有所谓的情妹妹,身为暗卫,他的人生索然无味到只有完成命令这一条路可走,比起人,他更像是利刃。
令他破碎陨落。
小狗是乖的,值得疼爱。
但那不重要。
前世的他还不像这般冷硬,还能蹲在窗前种花,被我瞧见时还会耳根微红。而如今他依旧喜欢花草,却总是漠然着脸做着自己的事情,在我出现时抬眼看我,眼睛也不眨,像极了蹲在脚边的小狗。
又或者……
暗卫只需要听从主人的命令,至于师父的利益,在主人的意愿面前,不值一提。
半个时辰足以吸收这些药效。
不着寸缕的男人仍旧昏迷着,没有意识的时候身体呈现出不可思议的柔软度——两只手被捆在身后,双腿却分得很开,被绷直的长绳高高吊起,修长的腿因为姿势而被迫绷紧肌肉,而那胯下的阴茎清晰可见,是未曾多用的干净颜色。
葫芦倒插才能堵住那些调制好的药汁不让它流出半滴。
这个名为刃一的暗卫,他喜欢我的母后。
配吗?
而如刃一,才是最令人想要摧毁折磨的……
刃十一沉默寡言,经过五年的训练他对此已经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