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枕着
他觉得自己总是亏欠高启强,即便高启强不需要他的偿还。
“嗯……你胆子大了啊,谁让你舔的。”
自那日起,京海的风暴停歇,却弥散开来一股巨大的黑雾。
他语调平和,像极了诚心向佛之人。黄严军望向他的眼神带了痴缠,他浅笑一声,握住老人的另一只手按在自己的下腹,用口型说道“射进来。”他从不是什么年老色衰的名妓,而是一只已经修炼成人形的邪祟。黄严军即将体力不支,发出年迈的苦涩喘息,手臂撞了几次水穴便彻底停住,高启强尖叫一声,仿佛真的遭受灌精,他仰头吟哦,浑身颤栗抽搐,洁白肥润的美肉晃荡,直到他终于瘫倒喘息,缓慢地扭动肥臀,底下扩张到极致的屄口糊满了他自己的淫水,产卵似的将黄严军的拳头和萎靡的鸡巴一下子挤了出来,一同喷出的是他骚穴深处的潮水。待那些液体喷尽,大敞的殷红阴道口逐渐收紧,又成了一处惺惺作态的处女粉唇。
高启强喘息着,抬眼时一闪而过的娇羞,好似在缱绻情爱间把真心交付了。懂他的人会明白,这都是他的惯用伎俩,可即便知道,也抵挡不住他经年累月练就的媚态。他眼眶湿润,受了委屈似的泛红,面部肌肉微微颤抖,呈现出一丝不符合年龄的处子娇嗔。他工于心计,这桩无人尽兴的性事,也是他最擅长的权色交易。
高启强这么说道,却语调柔和,话里话外没有嫌弃的心思。唐小龙了解高启强的性子,爬上他的床,从后面连同被子一起抱住他,亲他裸露的脖颈。此时的唐小龙和二零零六年刑满释放时一样,心里充满了惶恐和对高启强的愧怍,他眼眶温热,生怕他的强哥抛弃他另觅心腹。
人们会知道吗,统治京海的黑影中混入了食不餍足的大淫妖,他张开双臂奏响诡乐,不躲不藏,却总有人甘之如饴踏入他的天罗地网,以肉身毁灭换取一场极乐。
“黄老,我会替小龙感激你的。”
“他们都是无足轻重之人,哪比得上黄老您有分量。”
“小龙,我困了。”高启强瑟缩了下,声音里满是倦怠。
end
黄严军的手臂捅得更深,高启强发出幽幽叹息,扭动腰胯乖顺地吞吃男人的手腕。黄严军几乎无法自拔,过去的人生里他竟没有体验过这具肉体,汁水丰盈得荒唐,连握住阴茎的拳头都被羊水般的爱液泡皱了,软趴趴的男根险些从掌心里滑出。这副女阴遭受多年肏干,早已成为延展性极佳的名器,松软而不松垮,包裹拳头的肉屄贪婪地收缩,把干瘪的手背当作阴茎来吮咬,酥麻快感迅速蔓延,即便对方无法勃起,也会在这一感官刺激下攀登颅内高潮。
“黄老……您是人民公仆,您看,就连现在……也没有晚节不保。”高启强承受着拳交,手背挡着嘴低柔浪叫,眼里欲海滔天,食不餍足地跟随晃动舔舐手指。年老美妇的叫床声像醇厚香滑的蜂皇浆,黏糊又甜腻,换作道行浅薄的青年人,多听几回必定会溺毙其中。
没人不爱母亲吧。
“我说过了,没洗澡不许抱我。”
“你曾委身过多少人?”黄严军问道,心里头萌生了错失数十年的不甘,苍老手臂来回捅进温热雌洞,带出源源不断的淫汁,心生沮丧的同时又庆幸,这处极紧致的肉道若直接吞吐了他的阳具,那他必定会仪态尽失、痴言乱语,如一条好狗臣服在地,被这个淫妇彻底牵着鼻子走了。
是啊,没有性器官的交合,算什么堕落,老人只是在用手试探自己培育的稀世花朵。
唐小龙钻进被窝里,从高启强夹紧的肥美腿肉中寻到了散发怠惰淫香的肿胀女穴。
这些年他越来越睡不够,或许对于半截身子入土的他而言是个不详的征兆。半梦半醒中,高启盛和陈书婷总在唤他,而他回头时,只见到了流产死去的胎儿们,他们长成了模糊的人形,跟在他后面蹒跚学步,催着他无意识地往前走。
启强的淫屄里,那一刻,身下戴着人皮面具的艳魔惊叫一声,眼里燃起极乐的火苗,像是将一瓢水泼洒在尘封的教堂壁画上,瞬间亮起神圣的缤纷色泽。
曾经品尝过这处极乐宝地的人们早已接连死去了,如今高启强的白软腿间,依然绽放着艳丽的永生花,不蒙尘、不干涸,只是孤高地存在着。那蛊惑了唐小龙二十余年的肉花颤巍巍地溢水,而他正在用舌头一下下舔舐,渴望呵护高启强那苍老又美艳的蕊心。
高启强骑着低调的小电驴离开了养老院,路上红灯档口,俊男靓女骑着摩托停在他身边,却被那带了幽婉与狠戾的眼神轻飘飘扫了下,无人敢上前攀谈。
高启强发出幽幽低语,唐小龙将脸埋入汁水丰盈的美鲍,舌尖勾到老娼妓的阴蒂,引发了一阵微不可闻的浪吟。
他游刃有余地当了半辈子婊子,却无人能取得他的成就。仅过了两天,徐忠被构陷,指导组打道回府,唐小龙被保释出狱。那日电视播报新闻时,他将脸枕在黄严军枯瘦的大腿上,嗅闻着将死者最后一丝颓唐的生机,轻声自语道:“黄老,您说的对,那水确实太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