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轮廓,这肥婊子竟像个处女似的硬生生被我舔到潮喷了。
“行了。”
老爷平稳的声音响起,我连忙吐出嘴里的两颗奶头,嘴与肉分离发出响亮的水声,一小股白汁从周知非的双乳里喷了出来,被拉长的乳肉软趴趴地回弹到胸前。他靠在身后的桌子上喘息,用带了点哀怨的眼神瞪了老爷一眼,随后拉紧了胸口的衣衫。
“知非,我家奴仆虽然有点鲁莽,但你看,做事还是到位的。”
说完老爷瞪了我一眼,示意我出去,犯了大错却能全身而退的我内心感激涕零,连忙躬身告退,将门带上。但我贼心不死,品了品嘴里熟妇初乳的腥臊甜香,又隔着门偷听了好一阵,里面两个低沉的却满带春情的声音交织在一起,混着不知是手指还是口舌翻搅肥沃软肉的声音,听得我面红耳赤。
翌日大早,我还没从昨日那一摔中恢复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
府内哪里都不见老爷,我寻思他缱绻一夜是否还未起身,就看到家里的园丁神色慌张地走来,跟我说老爷送走了周知非后大发脾气,要我去卧房找他。我顿时忐忑不安起来,府内上下都知道老爷记仇,平日里谁冒犯了他一丁点都会招致睚眦必报,这一呼唤,多半是要追究我昨夜的罪状了。
然而进门后,预想中的雷霆震怒并未出现。老爷坐在椅子里,墨色长袍的扣袢解开,露出白花花的胸脯,居然正在给怀中的女婴喂奶。
我呆呆地杵在原地,走也不是看也不是,思忖着老爷为何让我进来观看他给婴儿哺乳的场景。嗅到熟悉的甜滋滋奶味,我的下体又有了抬头趋势,这让我无比难堪,只能佝偻着身子,希望衣物褶皱能遮挡一些。
“好看吗?”
老爷的声音淡漠,但我差点被吓得跪伏在地。
“那么喜欢偷窥,不如将你眼珠子剜了嵌在门上。”
我冷汗直冒,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老爷斜睨了我一眼,周身散发着冷意,但爱抚婴儿的动作却如母亲般温柔。那小奶娃吸得可使劲了,我甚至能看到被咬得鲜红的湿润奶头在小嘴里若隐若现,老爷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下颌肌肉抽动了下,但他很快便抑制住声音,似乎不想显露自己的失态。
“过来。”
老爷对我说道,我跪在地上向前磨蹭了几步来到他面前,立马挨了他结结实实的一耳光,当场觉得天旋地转、头晕眼花,回过神时,视野中尽是老爷愠怒的脸和白花花的胸膛。婴儿被响声吓到,哇哇大哭起来,老爷皱起眉,把孩子随手放进婴儿车里,喃喃道:“聒噪的东西,等下把她拉出去烧了。”
我怔怔地看着老爷,上一秒还散发着慈母光辉,下一秒就动了杀意。那娃子没人哄,还在婴儿车里嚎啕大哭,而老爷充耳不闻,拿起一块手帕,手掌托住一边乳房,擦拭起了被咬得红肿的奶头,由于奶水过于丰沛,在擦拭的途中还流了不少汇聚在小腹赘肉里,他便用手帕随意擦了下腹部,可缝隙里的奶水并未拭干——我咽了口口水,艰难地将视线移开,心想老爷又在耍脾气,好好的孩子养了个把月,说不要就不要了。
“老爷,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爷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手上擦乳的动作没停。
“她咬疼了我,我也养腻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可怜她?”
“不,老爷,她的命无足轻重,我只是怕您会因冲动而后悔——毕竟您也哺育了她那么长的时间,我不想看到老爷您难过。”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这也确实是我的内心所想,任何生命都比不上讨老爷欢心重要,我愿意侍奉阴狠毒辣的他,只求他不被悲伤与自责折损锋芒。老爷听后沉默不语,盯着我看了好一会儿,随即露出了快活的微笑,我一时看愣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
“区区一个下人,想的倒是挺多的。”
老爷的笑平复了下来,像阴晴不定的蛇蝎妇人那般,将浸满了奶汁的手帕甩在我脸上。我颤巍巍地将手帕拿下来,紧接着又挨了他力度十足的一个耳光,同样扇在我的左脸上,刺痛和耳鸣袭来,我的脸颊已经高高肿起。
“我若是冲动的人,就冲你昨晚偷窥我这事,你已经死了几回了,哪有机会在这里说话。”
“是……老爷您宽宏大量,我再也不敢了。”
“下次别再偷偷摸摸的,直接推门进来。”
“是……什,什么?”我跟不上老爷跳跃的思维,磕磕巴巴地问道,这样的反应仿佛极大地取悦了老爷,他眼里那令人着迷的艳丽狠毒再次浮现,如蛇信子般在我耳边嘶嘶作响,所到之处皆是寒意。
“知非很喜欢你的嘴上功夫,正巧,我也需要一根抚慰自己的忠诚棍棒。”
说罢,老爷抬起脚踩在了我的裤裆上,我顿时头皮发麻,本就抬头的肉棒迅速充血挺立。此时我才注意到老爷长袍下的双足是赤裸的,也就是说,他正用裸足踏在我的老二上碾磨,圆润脚趾隔着布料勾着我的冠状沟,上下滑动,不知他哪学来的淫技,大脚趾灵活地剐蹭我的马眼,却不给我纯粹的快感,每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