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贱的鲜红肠壁外翻,流出了之前内射进去的厚重精液。
而这只是众多性爱录像带中的其一。在这个已经为众人熟知的顺义小院里,满墙的植被和摆件与错综嵌入的屏幕相得益彰。客厅里同时播放着十几个录像,画面尽是肉色交缠,展示着不同角度下张颂文被不同男人肏干到翻白眼吐舌头的纵欲模样。有参观者从客厅里翻出了一个箱子,上面的吊牌写着“ricky赠”,里面全是各种款式的情趣内衣和性爱玩具,即便是丈夫不在家时,张颂文依然可以将自己玩上数不尽的高潮。但这些本该是无比私密的东西却被他放在客厅中,足以证明他已经不知廉耻到在屋内的每个角落都可以摆出放浪的姿态,随时随地都做好了猎艳与被狩猎的准备。与他同住之人默许了一切,或者说,正是那人将张颂文彻底开发到性感与美艳的极限。
第三次展览的出口,设置在了顺义小院展厅的一间卧室里。
这是一个连通了现实世界与回忆之河的不起眼的小房间,床头那盏微弱的暖金色桌灯是唯一的光源。每个男人进入房间后都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亢奋异常,鸡巴高高顶起裤裆。
只见他们迷恋又唾弃的张颂文本尊正躺在一张被浇灌成精液池的大床上,他熟悉的肉脸沾满了泪水与白浊,正温柔地朝他们微笑着。昏黄灯光下赤裸的身上布满污秽的液体,却依然如同圣母抱子的古典雕塑,静谧而美丽。
“谢谢你爱慕我又羞辱我,对我释放了最真实的情绪。可我除了这具淫荡的肉体之外,没有什么可以报答你的。”
张颂文轻声说着,像是从水池中被人唤醒的梦淫妖,慢悠悠地下了床,玉足触地的每一步都会从腿间流下更多汁水。他将自己的丰乳肥臀送到了男人手里,双臂慵懒地往男人脖子上一环,张开湿滑的欲女肉唇,在男人耳边细声引诱道:“但半小时内,你若是没能力把我肏到潮喷,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说罢,他弯起眉眼,露出了一个放荡至极的微笑。
end
我在房间里等马明心,他看到我后微微愣了一下,反手关上了门。
“你手受伤了?”
“子弹蹭破皮而已,巡场子时有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偷偷藏了毒往外带,被我逮了个现行。”
说的是事实,我从小在枪林弹雨中摸爬滚打长大,手臂上的小伤不值一提。马明心沉默地听着,从旁边的柜子里找出了药箱,坐到我面前,拉过我的手放在他腿上,用镊子夹取棉球蘸取碘伏给我消毒。
“晚上我们去码头,阿伟的毒轮要回来了,我们一起去接应。”
我点点头,马明心不再说话,气氛陷入微妙中。我注意到他眼尾的皱纹又深了些,昔日张狂嗜血的他已是一只步入晚年的母狮,惜命却又淡然,望着亲手带大的幼崽踏上与他同样的道路。
包扎完伤口,他起身要走,我跟上去从后面圈住他的腰,低下头将嘴唇贴在他的锁骨上。掸越天气酷热,马明心的无袖背心已被汗打湿,肌肤浸过水般滑腻。
“不留下来陪我吗,母亲?”
我慢慢地吮吻他天鹅般的脖颈,一字一句说道。
马明心的肉体微微震颤起来,妥协地转过身,抬起洁白的手臂环住了我的脖子。我啄吻他的唇珠,他便伸舌舔我,濡湿的粗粝舌苔跟猫儿一般。情欲燃起无法克制,我双手狂热地抓揉他过于肥润的臀肉,拉扯他的敏感阴道。他发出低喘,纤细的腰身紧贴着我扭摆。我被母亲的淫荡蛊惑,一个用力将他打横抱起,带到了房间里的那张小床上。
二十五年前,马明心屠戮了我的家人。
他趁夜溜进一户人家,找到了睡梦中的男女主人的房间。微弱的月光斜照进窗户,洒在幼时的我的脸上。我睁着乌亮的大眼睛,目睹了行凶的全过程,却始终不哭不闹。他本不想留下一个活口,正当挥起滴血的锤子朝我砸去时,我朝着他张开小小的手臂,开心地咿咿呀呀叫道:“妈,妈妈!”
霎时间,马明心像是被夺了魂魄,手中的锤头咚地一声掉在地上。他颤巍巍地伸出手,把我抱出了婴儿床。于是就在那个血腥之夜,穷凶极恶的连环杀手带回了一个养子。
早在我出生之前,马明心就诞下过一个死婴,子宫因此受损。他无法接受十月怀胎的结果会是一滩触目惊心的血红死物,来到庙里寻求答案,却是阴风阵阵,求签筒被掀翻在地。他捡起散落的一根竹签,上面赫然刻着“因果不虚,业力自承。”
他犯下过滔天罪孽,恶报自然如影随形,或许夺人性命的杀手与赐予新生的母亲无法共存于一体。直到心灰意冷的他遇见了我,一介懵懂小儿无知无畏地唤他妈妈,对他而言宛如一份来自上天的馈赠。
十五年之后的一天,我们停在一条山路旁。夜晚山风很烈,暴雨前独有的潮湿气味扑面而来,马明心与我坐在悬崖边,手里攥着空酒瓶。他酒量并不好,脸上早已浮现醉态,嘴里不停地低声细语,像是在念一本存放在脑内的自白书。我安静地听他讲述本该掩埋在记忆深处的往事,关于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