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向我走来。
「12个,看来赢家是我呢,兰姆那边就交给你了笑。」
「……你这家伙是怎样啊?从上面跳下来,然後那只拐杖又是怎麽一回事啊?」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那根拐杖很奇怪了,但没有想到竟然是把武器。
「你觉得要怎麽在一瞬间杀si最多人呢笑?」
他看着我笑着说道,但老实说我并没有思考过这种事,杀人对我而言就是一种工作,我并没有在享受着。
「那当然是在绝佳的位置等待着,等猎物自己聚集在一起,然後用最令人意外的方式出现。」
「充分的利用着人类本能里的恐惧感,当恐惧袭来时,身t是想动也动不了的状态呢,这几秒可是关键。」
「然後这是细剑,外表看起来是拐杖,内部被我改造成细剑了,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重,其实意外的轻呢?」
他在我面前甩着那只拐杖,然後向我递了过来,似乎是想让我拿看看呢。
「你要拿看看吗?」
我看着他那沾满鲜血的左手以及拐杖,我没有伸出手去接住。
他也没有多说什麽。
「你的杀人方式一定要这麽夸张吗?屍t分散的到处都是,然後你的西装……」
他顺着我手指着地方,低头看向他那被血染的西装,在他的脸上我看到他皱了一下眉头。
但他的不悦感只有那一瞬间而已。
「这不夸张吧?只不过是利用人类本能的恐惧感罢了。」
「我只是挥舞着细剑,与他们共舞,名为“si亡”的地狱之舞笑。」
这家伙是个医生,但又沈浸在杀人之中,有够矛盾,但会加入组织的人,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包括我也一样。
「你想怎麽杀人我管不着,但也不需要把人杀的七零八落吧?」
「你这是在怜悯他们吗?pga。」
「还是你在懊悔吗?」
我正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那家伙又继续说下去了。
「怜悯跟懊悔是没有任何用处的啊,因为在我们夺取他们x命的瞬间,在我们的血ye以及灵魂上就被烙印着不可抹灭的罪孽了。」
「这是我们要一辈子背负的十字架啊。」
这家伙的话语有时候意外的令人审思呢,他说的其实也没错,对我们而言杀人是种手段,是我们活着的意义,也是我们应该背负的十字架。
但我不会忏悔,与其花时间忏悔,我还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去做更多的事,或是补眠都行。
我想他大概是在深知自己罪孽深重的情况下,手刃那些人命的,一个人背负着十字架。
「我才没有怜悯他们,只是觉得收拾起来会很麻烦而已。」
是啊,我才不会怜悯他们,懊悔也是没有用的,si去的人也无法复活,那违反自然的法则,是不被准许的事。
「那也不是我工作范畴内的事,我懒得管。」
「回去了,衣服有够脏我要去洗澡啦!」
「然後回程我来开车,你滚去副驾睡觉,你黑眼圈很重,像只熊猫似的。」
我愣了一下,在组织这麽久了,第一次有人关心我的jg神状态呢,我的内心感觉到一gu前所未有的温暖。
那家伙从我身边走过,我感觉到x口一瞬间有gu被人掏空一样的感觉。
接着就看到我原本放在西装x前口袋里的车钥匙出现在他的手上了。
「你这家伙什麽时候?」
「一种简单的偷窃技巧,然後你x肌不错呢笑,刚才不小心0到的。」
人生中第一次被吃豆腐,对象还是个男人,刚才内心一瞬间的温暖顿时消失殆尽。
「g,你这个手脚不乾净的si变态。」
我追着他跑,不知道为什麽就是很想打他那张轻浮的脸。
在我一个不注意下,他就跑上车了,连引擎都发动好了。
我在他没有发现的时候,坐上了副驾。
「你这家伙想丢下我啊。」
「眼睛闭闭,睡觉。」
那家伙突然伸手去碰我的眼睛,用手把我的眼睛阖上。
「靠,不要碰我。」
这家伙是怎样,有够恶心的,还碰了我两次。
我拍掉他碰我眼睛的那只手,侧过身不去理会他,然後就渐渐的睡着了。
就连他在车上哼歌这件事我都不知道,在不知不觉中回到了组织里。
我浑然不知的在副驾睡着,那家伙对我做了什麽我不清楚,我只知道在自己睁开眼睛的时候,那家伙一整个人靠我很近。
他的手不知道在g嘛,但我下意识的就把他给推开了,骂骂咧咧的走下车,去找兰姆报告了。
我红着脸走在组织的走廊上,第一次有人敢那麽靠近我,让我感到很奇怪。
我这是在害羞吗?是觉得很羞耻吗?还是我对他有那方面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