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廊上等一个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的陌生人?
除非,阎永勳这个时间等在大门前的行为并不是吃饱撑着而是有人向他通报,会像阎永勳通报的人只有两个,一个是谷薰,另一个就是带人在路上赌相乐的混混,前者相乐不相信,後者的可能xb较大,但也只是可能x而已,相乐并没有证据。
确定阎永勳走远了,相乐才敲响对门的电铃,铃声响起的同时门也跟着开启,门板後的小脸满是歉意。
「看你一脸作贼心虚……是偷吃布丁结果吃不下晚餐了?」
「才不是。」推推下滑的眼镜,谷薰扁嘴。「我……」
「不是就来吃饭了,今天买了你提过的可乐饼……可是油炸的你能吃吗?」之前试过给谷薰嗑炸j,结果却害他胃痛整晚差想叫急诊。
「可、可以!」站直起身t,歉意心虚什麽都抛抛到脑後,现在他想要的只有相乐手上的可乐饼。「你真的买了?」双眼眨巴眨巴的看着相乐,闪烁着期待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想欺负一下。
可惜舍不得。
「买了,但感觉不够热,等等进去再加热一下。」边说,边让谷薰把门关好到自家这边来。「还买了草莓蛋糕,今年的草莓好像很好吃,看着就想吃。」
「你太夸张了。」自动的帮着拿出碗筷摆好,给两人倒了杯水,抓着等待的空档再帮相乐着上一壶咖啡,一下子咖啡香味满是飘逸。
温暖而平静,好像是那麽理所当然的事情,看着谷薰习惯的帮着坐着,相乐的唇角就实在很难收起,就这样继续下去也没有不好,唯一美中不足就是那些可能三不五时会出现在门外的那些扰人好事的碍事者。
上桌的可乐饼不如现炸的那样美味,但谷薰还是一点一点的吃得很开心,等他吃完一个可乐饼後旁边一小半碗粥早就塞不进胃里转而全进了相乐的胃袋。
这算是相乐的一点小烦恼,每每谷薰吃不完的东西他全都会扫进胃里,幸好平时为了保持可以让大脑高度运作的t力而一直有在健身,并长孙家的人都必须要习武,除了强身健t,最重要的就是能够防身自保。
不说还不会有人知道,长孙家号称的公主长孙优禹居然是长孙家武艺最强的人,老二那个懒鬼就不提了,实打实练的长孙老大就算动起真格来恐怕也打不赢优禹弟弟,不过优禹那张百分百跟二哥学的毒嘴就够气si人了,在他动手教训人以前恐怕对方就已经被他念到趴地求饶。
这样认真想起来,其实搬回家真的是最好的选择,一方面有还是学生且时间一大把的小优当现成且最好的保镳,也有二哥这个熟人跟大哥那个大靠山,又有宁姨可以照顾谷薰,身为专业主厨的莫叔一定见不得谷薰那样乾巴巴的模样会负起责任将人养得白baengneng。
可惜万事俱备,就欠谷薰一点头一应承,相乐b不得又觉得这事变数太大拖不得,光是阎永勳的主动招呼就让他脑子里的警铃不断的震动。
相乐不怕任何意外,就怕谷薰有任何意外。
唉,「如果可以答应跟我搬回家不知道该有多好。」脑与嘴突然同步了,将想讲的话给一吐而出。
没想到会突然蹦出这样一句话,谷薰跟相乐都愣了下。
「谷薰……」走廊上跟阎永勳的交谈相乐相信谷薰应该多少都有听见,甚至他可以大胆的说,阎永勳在遇到他以前试图想说服谷薰让他进屋里等待但谷薰没有回应,这样大的一个闭门羹相乐不觉得阎永勳会那麽大气的不计较。
「你让我想想……」谷薰很想赌,但他也没有太多的勇气赌。对谷薰而言那是拿相乐的生命及安全在做赌注,这是他最最不愿意也不想做的事情,但如果现在不跟相乐赌上这一次他还回得去以前的日子吗?
对相乐的信任及依赖有些出乎谷薰的意料之外,原来打算着过一天是一天却在每一天结束後开始等待与期待,那是过去他所不曾有过的感受。
或许这真的是因为太过长时间的一个人孤独的待在让人窒息的空间里了,所以在重新走进人群时的那种雀跃感跟期待感都让谷薰无法真正控制住自己的心情所向。
每天每天,谷薰都想试着拒绝开启那扇古铜se大门,但每天每天的听到门铃声的想起心情就忍不住飞扬起来,原来因为讨厌的事情而低落的情绪也很快被门铃声赶走,以为自己只要这样就可以满足却又替自己找了必须开门的藉口──如果不开门,铃声会吵到人。天晓得这整层根本只有他跟相乐两个人住而已,能够吵到谁?
看着相乐的双眼是渴望自由却又含了些复杂的情绪,不像是想要拒绝,而是明白的犹豫,相乐当然知道谷薰犹豫的是什麽,但是只要谷薰可以安全的、快乐的、健康的,他不在乎受点挫折或伤害。
更何况,向乐他有一群最护短且容不下外人对自家人有半点伤害的兄弟们。
「阎夫人知道我住这里了,刚刚阎永勳在外面赌我的路、跟我说的话我想你应该也听到了,他们……阎永勳明显再打什麽不好的主意我不是很清楚,但是谷薰,你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