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凌吒此时深深吐了一口气,转身冲向蒙挚。「经脉逆行...那麽想打倒你,也只有那里了。」
蔺晨扶起倒地的君澄,看着凌吒最後的攻击,他无法阻拦,更没资格阻拦。
而君澄也已伤痕累累,就是想阻拦,也无力阻拦。
他们只能眼睁睁的,看凌吒豁出x命,使出这最後一击。
凌吒此时已冲至蒙挚面前,只见他右拳一挥,被蒙挚轻易躲过,并将手中之剑无情地刺向凌吒x膛,凌吒不避,只是大步往前。
「哇...」就算呕出大口鲜血,凌吒仍旧没有退缩。
「大哥啊!!!!」眼见此情此景,凌轩再也顾不得其他,奋力冲向战场。
而剑刺进凌吒心窝後,本以为胜利的夏江,突然发现凌吒真正的意图。
「春儿!快让他弃剑!」夏江大喊。
夏春凝起心神,口念音节yu令蒙挚後退,却是为时已晚。
「嘿...抓到你了。」凌吒右手一伸,抓住了蒙挚逃离的左手,断掉的左臂顺势夹住蒙挚颈部。
「哇啊.....」凌吒又呕出一大口鲜血。
「大哥!!!!!!!!」凌轩哭喊着。
「凌吒大哥!!!!!!!!」君澄大吼。
蔺晨只是别过头去,不忍见这最後一幕。
凌吒鼓起最後一丝力气,紧握右拳,用尽全力向蒙挚面门轰去。
「蒙挚,这次是我赢了...可今後...你才是真正的...大梁第一!」
「这里是哪里?」男子惊醒,满身大汗的喘着粗气,显然做了噩梦。
「你醒啦。」守在床边的另一名男子缓缓说道。「这是我家,你别担心。」
「我...」床上的男子满脸疑惑,大略着环顾四周,竟觉得有些熟悉。
「蒙挚,你不会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吧。」
「我知道我是谁,可你是...」
「那好,你看清楚,我是谁?」
r0u了r0u模糊的双眼,蒙挚定睛一看。「...小轩!怎麽是你?」
「这...说来话长。」凌轩避开蒙挚的视线,语气平淡地说。
「小轩,你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这个嘛...你等等。」
「等什麽?」
「我找个合适的人和你说。」
「合适?合适什麽?」蒙挚yu起身,却发现头脑昏沉使不上力。「等等,我这是怎麽了?」
「你等就是了。」凌轩走出门外,唤来一奴仆。「福生,去,你去苏宅请苏先生过来,就说蒙将军醒了,快。」
名曰福生的奴仆点了点头,转出了凌家大门,直往苏宅奔去。
凌轩若有所思的看着福生离去的方向,过了半晌,才又回到房内。
「小轩,你怎麽去这麽久?」看见凌轩回来,蒙挚劈头就问。「为什麽我会在你家?还有,为何我迟迟无法起身?究竟发生了什麽事?」
「你当真不知?」
「我知道什麽?」
「...没什麽。」凌轩低头沉思,过了一会又开口。「你,生了场病。」
「我?我生了病?什麽病?」
「不错,大病,一场叫做魇的病。」凌轩盯着蒙挚如是说。
「小轩,你说的什麽,我一个字也听不懂,我究竟生了什麽病?」
「等他来了,你自然就明白了。」
「谁?谁要来?」
「小殊。」
「小殊...他...」蒙挚吞下差点脱口而出的话,迟疑的说。「你说的是哪个小殊?」
「十三年前冤si梅岭的赤焰军少帅,林殊。」
「...既然你都说他si了,为何又说他会来,小轩,你知不知道你究竟在说什麽。」
「十三年前的林殊si在梅岭,十三年後他改名换姓重回帝都,你以为只有你知道吗?」
「你怎麽...」
凌轩没有回答,只是淡漠的看着蒙挚。
两人相视良久,忽然之间,门外响起叩门声。
「是福生吗?」凌轩对着外头喊道。
「是,老爷。」
「苏先生呢?」
「就在门外。」
「请他进来。」
「是。」
蒙挚转头望向声音传来之处,接着房门打开,一张他再熟悉不过的脸孔,随之映入眼帘。
「...苏先生,你怎麽来了?」
「听闻你醒了,自然是来探望你。」梅长苏进来後,向凌轩点了个头,便席地而坐。「蒙大哥,凌大夫知晓我的身分,你不用如此谨慎。」
「原来他早就知道了。」蒙挚看了凌轩一眼,心里觉得奇怪,却不知道是哪里不对劲,於是又转头望向梅长苏。「早说嘛,我就是怕他不知道,才不敢透露太多。」
「嗯,凌大哥,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