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绍,撑着脸,突然间,他皱眉道:「怎会那麽像……」
江绍紧张起来,他在说什麽啊?她是像谁?立刻疑惑的打断道:「父亲您在……?」
或许是太多疑看错吧,江父暂且放下疑惑。
「没什麽。」江父温文说道,「绍儿,你跟为父说说你这几个月发生了什麽事。」
江绍当然绝不可能说出她在花家,只得编了一个不知名姓的救命恩人带着她过了几个月,却还是被绑匪带走的剧本。
「父亲大人,那个坏人好坏,打的绍儿好痛,还骂绍儿的父亲大人是斯文败类,天打雷劈不得好si,我们一定要把他们抓起来!若父亲大人您抓到他们,请跟绍儿说一声,绍儿也想打他们一顿出口恶气!竟敢骂父亲大人是老贼!」
江绍气愤的说道。
江父:「……」
──我怀疑你在偷骂我。
他勉强笑道:「绍儿我相信你,那群败坏为父名声的,我会昭告各方英雄,请英雄们帮绍儿抓到坏人的。」
「谢谢父亲,那绍儿先行告退了。」
「去吧。」
江别鹤肃着脸看着他重金赎回的儿子离开。
房门阖上。
他沉思了一会,那群绑匪,绑走绍儿不就是为财吗,既为财想必背後也不是什麽重要的人,只是一群乌合之众,人为财亡。
这样的人也敢质疑他的为人?通通去si吧。
还能顺便栽赃给隔壁一直阻拦他宏图的花家,这几天他家儿子也被绑匪带走了,生si不知。
绑匪若si的凄惨,还真不知道是谁下的手呢!
江别鹤忍不住哼笑出来。
又过了数日。
这几天江父一直都在家,也关注着她,江绍过上b以前好上百倍的生活。
物质优渥,仆人环绕。
只是江绍百无聊赖,她在江家没有熟识的人,也不想去亲近谁,整天在家就是一个人荒度时间,或想着怎麽去花家。
她有找过江父,但他无论如何就是不准她出门,说是担忧她的安危。
半夜有巡夜的人,而她又没办法躲过那些人。
真的愁的头发都要枯了!
这天,她在家里闲逛,不远处传来仆役闲聊的声音:「采买……花家……少……真……哪。」
江绍jg神大振,她小心翼翼靠近他们,躲起来偷听。
「最近花家真是灾祸连连啊,先是孩子失踪,找回来却生了重病。」
「找个大夫不就好了?」
「所以说灾祸连连啊,绑架他家孩子的盗贼si状凄惨,有人说是花家杀的,连带他们生意可是一落千丈,正是需要钱的时候呢!」
「啊?!这……」
「我还听说以前那善人的样子都是装的,不择手段才是真──」
江绍听到想听的就离开了。
没想到,花满楼竟然生重病,花家生意大受打击。
是因为自己吗?
──是吧。
晕眩的漩涡不停在大脑中打转。
要怎麽办?自身的力量如此渺小,救的了别人吗?
冷静、镇定一点。
其实理智的想,花家的事是燃眉之急,光靠自己一人绝对没办法,只得借力。
她在府中,能靠的只有江父一人,但江父不是一个能信任的人。
难道真的要与虎谋皮吗?
她本来只想要开心度日,不再动脑的……
江绍崩溃的摀着脸,好想哭,想到自己脑袋要爆炸了。
她根本就不适合动脑啊!!!
江绍持续烦躁,直到她看到一个人。
──江母。
说来也奇怪,这些天来,竟没见过她。
若是利用她对自己莫名其妙的厌恶之心,让她帮助自己离开江家,也是一条路吧。
「母亲请留步!」
江母听到江绍的呼声,停下了脚步,眼睛无神地瞥了过来。
走上前,江绍微笑。
「母亲,绍儿想问为何母亲对我有那麽大的敌意呢。」
江母呆了一下,「你……」江绍竟然当面将她的y暗心思给戳破了?!
江母连忙江绍带回房内。
江绍坐下自觉地帮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的,从容不迫的。
「明明是母亲自己说我只是个继子,为何父亲却待我如亲子呢?」
这点是江绍以前便有些疑惑的。
「……」
「任凭下人怠慢於我,你以为父亲不会知道吗,这些日子是不是吃苦头了?」
「你怎麽知道?!!」江母大惊失se。
「我知道的可不只这些。」
江绍其实也只是猜测,看来她以上讲的都猜对了。
「我不会帮你保守秘密,除非……你有什麽能交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