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两人展现了两个极端的氛围。
库罗德双肘放在桌上,十指相扣托着下巴,十分轻松自在,只差没有跷起二郎腿。
贝雷丝则如火山般站在办公桌前,冒火光的眼睛狠瞪着把那荒谬的文件交给她的男人,直想撕掉那碍眼的笑容。
她深x1一大口气,强行压下快涌出x口的燥热,问:「请问陛下是认真的吗?」
「哪方面?」
好想打他!
再深呼x1,把已握成拳头的手收紧身旁,咬牙切齿地说:「这份文件的内容,是认真的吗?」
看得出贝雷丝的忍耐已达临界点,库罗德吞下笑意,凝重地说:「若陛下不介意的话,可否拿给我看看,我们一起讨论呢?」
说完,眼里闪过一丝j狡。
贝雷丝不疑有他,走到办公桌前,放下文件,正打算说明问题所在,却被库罗德抢先一步。
「陛下这样看也不太清楚吧?不如来我身旁,以便更清晰地解释。」他再投下陷阱。
贝雷丝想:「也对,这事关联两个国家,是要说得清楚一点。」便绕到库罗德身旁。
她再次张口打算认真展开讨论,库罗德亦再次出手阻碍。
这次,他眼明手快地捉住贝雷丝的手,稍一使力,令贝雷丝失去平衡,再顺势拉她跌坐到自己的腿上。
「哗!」没料到他这一着的贝雷丝惊叫了一声。
坐到库罗德的腿上後,还有一点惊魂不定,下意识抓紧库罗德。
「哈哈,你也太慌张了吧,兄弟。」库罗德再也忍不住笑意,开怀大笑起来。
贝雷丝半羞半怒地红了脸,轻轻地锤了库罗德一下。
他按着小手,故作正经地道:「都说你了这麽多次,要多保持疑心,不要马上相信别人说的话或做的行为。我们身处的世界可不是甚麽乐园,没好心的人们彼彼皆是,就好b我,现在就用一份随手写的假文件,成功把你骗来了。听懂了吗?」
虽然说的话挺有道理,可是眼里跃动不已的笑意出卖了他。
「我才不是谁都傻傻地相信,听见是你才这样。」贝雷丝反驳。
「能得你如此信任是我的荣幸。」库罗德语装庄重地道,甚至低下头致谢。「可是也有别人冒充我的可能x,所以也不能如此大意喔,兄弟。」
说完,顺道在贝雷丝的手背上印下一吻。
贝雷丝ch0u回手,瞪大双眼,恶狠狠地说:「你给我认真一点,现在是??」办公时间。
库罗德当机立断抱紧贝雷丝,然後把她未来得及说出口的话全数吞下。
贝雷丝一整个措手不及。只觉库罗德的脸猛然在眼前放大,近得连他的眼睛有多绿也看得一清二楚。原能自由活动的嘴被某种柔软的东西封着,身t也被锁紧,动弹不得。
她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正在和库罗德亲吻,等等,还是应该说是被强吻?
就在她胡思乱想些亳不重要的事情时,库罗德彷似不满意她失神,把她抱得更紧,然後加深了这个吻。
察觉到库罗德的意图,贝雷丝抗议地发出「唔、唔」声,可是被库罗德完美无视,一步一步地进行甜密的侵略。
他灵活的舌头钻进贝雷丝微张的小嘴,嚐尽了每一处甜美。尽管贝雷丝奋力用香舌施以抵抗,想把他的舌头推走,然而库罗德屡屡顺势缠上,与她进行角力。
他卷动舌头,时而发动猛烈的攻势,要使其窒息似地交缠;时而耐心地引诱贝雷丝反击,再伺机反客为主,慢慢削减贝雷丝的力气和抗争意识。
贝雷丝一开始乘着怒气和傲气,打si也不打算让库罗德得逞。可是,在库罗德耐心的挑逗下,以及直视他眼中亳不隐瞒的柔情後,怒火渐渐熄灭,取以代之的是满腔的无奈。
她早知自己不过是在做无谓的挣扎。
那天在nv神之塔送出戒指,不,甚至在更早之前,她一颗芳心已落在这个像洋?般麻烦的男人身上。不管有多生气,只要看到这般深情的眼神,恐怕这一辈子也反抗不了吧?
在心中为自己的心软叹了口气,贝雷丝放松身t,闭上眼睛,然後开始回吻这个令她又ai又恼的男人。
留意到贝雷丝放软了姿态,库罗德也放缓攻势,更巨细无遗地探索着,让自己的气息充斥着每一寸芳土,留下无形却深刻的烙印。
就在贝雷丝觉得头昏脑胀时,库罗德终於大发良心,後退一点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贝雷丝把握时间x1气,让空气充斥缺氧的脑袋,以便唤醒化成一滩软泥的脑细胞。然而,库罗德带有微药草香的独特气味不但在鼻头间徘徊,更随着空气窜入肺部,令贝雷丝觉得连t内每一滴血ye也沾上了他的气息。这种连t内最深处也被入侵的感觉令贝雷丝感到既奇怪又满足,肚子里头传来陌生的热度,身t也变得更su软。
再没有力气吵架,她直接倒在库罗德的怀里,挪了个舒服的位置後,像只慵懒的猫咪,心满意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