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这次疾病很快便能解决,谁知在研究出药方後,疾病突地恶化病变,又形成了另一种新疾病。
这也拖延了她回地球的时间,等到解决完所有疾病後,再次回到地球已是三年後
物是人已非。
依靠着上次离开地球前她偷偷在高杉身上放的她的信号魔力,循迹而来,一下子便找到了高杉他们。
原是想把信号放在银时身上,可在正要放入时,银时t内一gu熟悉的魔力翻涌,直接吞噬了她的信号魔力,那魔力是莫苏的。
也因此她当时隐隐猜到了银时口中说的nv孩应该就是莫苏了,而她的信号魔力没有莫苏强,无法盖过她的魔力,因此便马上打消了在银时身上动手脚的念头。
至於为何不对松yan使用信号术法的原因很简单,只因他们魔族是无法在自己的命定之人身上使用这类探寻的魔法。
毕竟命定之人是对魔族的一种天惩,让他们必须时刻担忧着自己的命定之人会不会一不小心就在没注意的情况下消逝。
时刻不安害怕着,这对一向慵懒随兴的魔族来说,亦是一种酷刑。
见到高杉他们後,她突然涌起一gu十分不安的情绪。
她是在一处废弃寺庙里找到他们的,这里除了他们几人以外,还有其他上百个她不认识的人,几乎都是士兵装扮,可每人却都是伤痕累累模样,全场si气沉沉,犹如打了败仗。
高杉与银时和桂皆一脸颓废略显无神的坐在角落。
她抿了抿唇,踩着缓慢步伐,慢慢走至他们身边。「他在哪里?」原本温柔的嗓音有些压抑,泄漏些许颤抖音调。
他们像是没听到也没看到她这人的存在一般,只是颓然的看着灰漆的木质地板。
但她知道他们一定早就注意到了她也听到了她的话,因为在她进门的一刹那,他们的眼神有了细微地闪躲。
「告诉我,他在哪里?」她再次询问,音调重了些。
他们依旧沉默,在她差点愤怒的想抓起他们询问时,桂开口了。
「我带你去见老师吧。」桂站起身,神情满是沉重与哀伤。「不过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说完他便带着她走了出去,而此时银时和高杉才有了反应,默默地跟在了她身後。
他们走了一段路,直到後山的一处悬崖处方才停下。
她突地瞪大了眼,颤抖着,内心有着不可置信又隐隐觉得理所当然的矛盾与哀恸的感觉充斥着。
松yan
松yan松yan松yan
吉田松yan
您叫什麽?
吉田松yan。
你的家人呢?
不在这里。
我来当你的家人吧。
松yan
好痛好痛
为什麽会这麽痛?
在看到悬崖处那刻着吉田松yan几个大字的墓碑,她只觉脑袋一片空白,再来便是蚀骨的疼痛席卷全身。
心口处像被什麽辗压着、撕裂着,连叫喊都嫌无力,几近崩溃。
「柳嫣!」原本见柳嫣跪在松yan墓前安静不语时,还以为柳嫣只是需要一些时间调适,不过没多久高杉便察觉了她的不对劲。
他快步冲上前,蹲坐在她旁边,一手抱着柳嫣一手拍打着她的脸颊。「柳嫣放松!别咬!」
高杉有些焦急的看着紧闭着嘴的柳嫣嘴角已慢慢流出了血丝,而她的眼神却是有些空洞的,像是完全看不到也听不到他们叫喊的声音。
最後没办法之下,他们只得把柳嫣给打晕带回去。
接下来的日子柳嫣只要一醒来便是一脸空洞,像没了灵魂般,甚至不自觉的自残。
他们请来了大夫,也只说这是心病,只能开镇定心神的药,不过药效并不大。
为了柳嫣,他们几人几乎探访了各地的医生,甚至连天人引进的技术都去尝试。
攘夷时代已经过去,武士被幕府放弃,他们救不了老师,不能连柳嫣也救不了。
天人又如何?现在只要能救得了柳嫣就算要他们去跪求天人也无所谓。
觉得耻辱吗?还有什麽会b自己抛头颅洒热血,结果到头来却被自己国家给出卖来得耻辱?
---魔族年历记事表---
柳无十八年,柳嫣1858岁,魔界疾病终於解决,赶回地球後发现松yan已si,悲痛yu绝。
他们花了将近一年的时间医治柳嫣,但几乎都没有什麽起se,甚至身t状况越来越差,差到像是随时会跟随着松yan的脚步si去一般。
这一年来柳嫣因为不吃不喝、毫无反应,唯一的反应便是自残的关系,大多时候他们只能依靠药物让她沉睡,并吊着点滴维持她的身t机能。
这样终究是不治本的方式,他们只能看着她一日复一日的消瘦,慢慢走向si亡。
深深的自责与愧疚,是他们无能,既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