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叫做“烛台切光忠”的男人说。
“想必主人一定很好奇吧?”
“当然,”我说,“你要来点吗?”
我给光忠做了一碗燕麦片,推过去。
“在你告诉我之前,我先猜测一下,”我说,“我很肯定自己没有什么奇怪ai好,更不会让人叫我主人。所以——你们真的没有认错人吗?”
“您是使用我们的主人,这点不会错。”
“使使使用?!”
这个动词稍微有点不妙。
难道我有什么双重人格,不为人知的抖s属x?
大概是看出我误解了什么,对方温柔地说。
“您或许误会了。因为契约的缘故我不能说得太详细,但我们会在未来相遇,那时,您是作为我的主人出现的。”
——未来的我是变态抖s!!
我惊恐万状。
今天的情况有点不妙。
这个看起来大概十多岁的少年穿着很要命的短k,英姿飒爽,活泼俏皮,趴在床头,仰着头笑眯眯地。
“嫂子。”
我:“……”
我突然觉得你叫我主人b较好……
我坐起来抱着抱枕,歪着脑袋看他:“为什么突然这样叫我,我记得之前你们都是叫我主人的吧,那群和你一样突然出现的家伙?”
红se头发的少年露出可ai的虎牙,自然地说:“为了给一期哥抢占先机啊。”
“一期哥位置排得太后,大家怕大将只对一开始的人有印象,所以约好了一起帮助一期哥——每个人都在大将面前提一提一期哥,大将就会记得一期哥了。”
他像午后慵懒的猫似的伸了个懒腰。
“毕竟,未来可是很遥远的,而人类的记忆力也不好。”
我想了想:“一期哥……是你的哥哥吗?”
“嗯,”他弯着眼睛点点头,“不过……”
“不过?”我疑道。
他左右看了看,突然爬shang,凑过来,像是吐露什么秘密,小声地说。
他的身上有很好闻的苹果的清香,混合着yan光的味道。正是少年。
“不过也请大将记得信浓哦。”
他笑眯眯地,在我脸颊上亲了一口。
哎呀……
我捂住脸愣怔着好半天没回过神。
今天这个喊我“主人”的似乎活跃而积极过了头。
“主!”
“主!这是主的抱枕!”
“这是主的桌子!”
“这是主的衣服!”
“啊啊这是……”
“喂!住手——”
我眼疾手快拦住对方把脸埋进衣服嗅的行为。
今天来的这个是痴汉吗?!
“……抱歉,失礼了。”
对方很快调整好表情,跪坐在床前,深弯下身。
“压切长谷部,今后,作为您的狗而存在。”
“你做个人吧!”
“是,拜领主命。”
我:“……”
今天的这个叫做“长谷部”的家伙太可怕了,只是在我去厨房拿烤好的吐司的短短十几秒,就把我用的餐叉和盘子全部t1an过一遍。
这是何等的机动力!
……不对。
——这是何等的痴汉力!
我皱眉隔着纸巾把餐叉和盘子丢进垃圾桶,腿上拖着一个人形挂件。
“失礼了,主,我只是……只是见到主一时太过兴奋,情难自禁,做下如此冒味举动。”
是有多情难自禁啊!说这话的时候你能把你的身t从我腿上挪开吗?!
“一想到还要继续等待那么多年才能再度与主相遇,我……”
对方仰起头,紫瞳仿佛写着四个字:疯狂暗示。
我懂了。
事件以我同意把我用过的抱枕给他带回去炫耀主的所有权结束。
“初次见面,主君。我是一期一振。”
夭寿,那个正主来了!!
我整个人一下清醒了,猛地坐起来。
对方十分安静地跪坐在床前,水se头发服帖稳重,见我看过去,蜜se的眸中流露出恰到好处的疑惑。
在经历过十几名短k藤四郎的“嫂子”洗礼之后,对于一期一振我已经“铭记在心”。
“啊哈哈,”我g笑着,没话找话,“你就是他们说的‘一期哥’哦?”
“是,”他似乎有些高兴,“弟弟们叨扰您了。”
“他们都超可ai。”
我兴致b0b0托腮:“都是你的亲弟弟吗?”
他想了想:“可以这么说。”
“你的父母真是了不起。”
他温和地笑起来:“主君,血缘上的父母我是没有的。”
“啊,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