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应的阴茎。
跟所有底层工人的手一样,他的手指和掌心无一不带着大小陈旧伤,反复愈合后的茧子厚重,粗糙得生疼。奥尔菲斯的肌肉紧绷着,他下意识地想说出些不合时的话来,把气氛搅得尴尬又剑拔弩张起来。男人的大拇指堪堪摩挲着阴茎口,而后他低下头,伸出舌头抵着那致命敏感的龟头磨蹭。
他有一条柔软的舌头。
紧张孕育出快感,奥尔菲斯的手抓住了男人的头发。他发现了,男人喜欢把他的阴茎往上撸,好让奥尔菲斯看清楚自己的阴茎是如何在男人的口腔里进出,从浅色阴毛里拔地而起的嫩白色茎体在血管的加持下透着微红。男人再一次张开嘴,露出舌头和口腔的深处,让奥尔菲斯勃起的阴茎沿着舌面一路被吞进去。
他在取悦自己。
他的确在取悦自己。奥尔菲斯松开手里的头发,难得好脾气地拍拍男人的脸,说要操他的屁股。
男人立刻把嘴里的阴茎吐了出来,伸长手勾开沙发旁边的抽屉,从里面抓出两只避孕套来。他咬住避孕套的包装一角撕开,捏着顶部,熟练地把避孕套套在了奥尔菲斯的阴茎上。
奥尔菲斯怀疑他先前的讨好是装出来的,为了避免自己在他嘴里射精。
男人没心思琢磨他的想法,低头把另外一只避孕套给自己弄上。他从奥尔菲斯的胯间站起来,顺势把裤子一路踩到脚下,奥尔菲斯隔着透明的避孕套看见他的阴茎,黑紫色的,狰狞得丑陋。
男人注意到了他的视线,想也没想便要转过身去。
奥尔菲斯阻止了他。
男人又嗤了一声,在他身上岔开腿,扶着奥尔菲斯的阴茎缓缓坐下去,他没有坐到底。
粗长的阴茎被柔软湿润的肠壁挤压着,是与先前男人为他口交的感觉完全不一样,龟头随着男人起伏的幅度一路缓慢往更深处探去。
好紧,紧得像是一种变相的折磨。男人同样脸色也不好受,他稍稍换了下动作,让自己的腰腹往前挺,奥尔菲斯清晰看见他的腹下鼓起自己阴茎的形状,随着男人不断下沉的身体攀爬而上,男人的喘息声越渐低沉,像是苦欲,最终他放弃了将奥尔菲斯的阴茎纳入底的想法,抓着沙发坐回来。
操男人跟操女人的感觉对于奥尔菲斯并无二样,都是阴茎操进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被操的那人在有序的抽插中发出呜呜咽咽的淫叫来。男人的手肘撑在他背后的沙发面上,近乎把奥尔菲斯整个人拥进怀里,男人的呼吸和呻吟抵着他的肩膀爬进他的耳朵,这便是操男人的坏处了:鼻子里净是男人的气味,困在他颈侧的手臂上有大块的肌肉,倘若不是自己的阴茎确实插在男人的屁股里,奥尔菲斯作为一位家的头脑会恰时的提醒自己肤白貌美还青涩,理应是被操的那一个。
“你叫得真难听。”奥尔菲斯如是说道。
那缠绵得要拉丝的呻吟瞬间消失了。男人摆动屁股的动作也停下了,看过来的目光传达了‘你他妈事逼’的意思:“那是你太闷了。”
奥尔菲斯毫不畏惧地看了回去:“你是说我要跟早上操你的那头猪一样?”
在自己乱飘的思维把自己的脸套在那个猪脸上之前,奥尔菲斯咧了咧嘴,往上挺了一挺腰:“你不是被很多人操过吗?……你就不会花点别的心思吗,这样我怎么做得舒服。”
完完全全把自己作为一个没操过男人、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新手问题丢给了他。
男人闭了闭眼,按下了想杀人的心。
“你叫什么?”奥尔菲斯问。
男人露出戒备的神色来:“……诺顿。”
奥尔菲斯重复了一遍:“诺顿。”
他又露出那副高傲的、让人欲呕的笑容来:“不妨说说,被我操是什么感觉?”
“我说了不玩py。”
“我付钱了。”
诺顿低下头来,他的屁股收得紧了,夹得奥尔菲斯一声闷哼。他的目光冷冷的:“你给的钱不够。”
说完他的手一撑,从奥尔菲斯的身上起来了,看这架势是心情和耐心都耗尽了,要把人赶出门去。奥尔菲斯记着他的钱放哪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他的裤子捡起来,捏着那叠钱对上脸色黑沉的诺顿,慢悠悠地说:“那我回去了。”
“那是我的钱。想干什么?”
奥尔菲斯没有回应他,把钱卷中央的洞撑起来,套上了自己仍然勃起的阴茎。他的阴茎先前在诺顿的屁股里磨了近十来个回合,避孕套上沾着点滑腻粘稠的液体,而此时这点粘液又因奥尔菲斯的动作沾上钞票——下一秒诺顿重新弯下身来,攥着那叠钞票咬牙切齿地说:“我没赶你走,松手。……我会给你口出来。”
奥尔菲斯没动,手上使着劲,避免诺顿把钱拿走:“你牙多金贵啊,我大老远跑来还付那么多钱,给我口就完事了?”
“你他妈想怎么样?”
这就算服软了。
奥尔菲斯伸手去拽钞票里的避孕套,抓着一侧,玩闹似的把另外一侧甩到诺顿脸上,他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