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一同吃下去的样。
诺顿喘息着往后仰起头,愚人金一手在他的臀肉上揉捏,嘴唇亲吻他的龟头,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在他的阴茎上缓慢撸动,指腹蹭着他的铃口消失在愚人金的嘴唇里。他在催促射精。如此只弄了两回,诺顿便呻吟起来,浊白的精液射到愚人金的下巴上,后者倒显得不着急,等诺顿射完以后甚至还有心情去亲吻仍在颤栗的铃口。精液被他一路往下撸到诺顿的肛门处,愚人金的手指捻弄着精液,率先插进去半根中指,诺顿此刻仍还在射精后的疲软期,直到愚人金的手指全插进去他才反应过来似的叫起来:“诶!你他妈……疼!”
愚人金的手指被夹得动弹不得,只得低头舔弄诺顿的阴茎,又往上去舔舐年轻人厚重的毛发:“我轻一点。你放松。”
放松个屁啊。
诺顿伸手从沙发下捡了个枕头垫在脑后,看着愚人金专心给自己扩张的样有些不乐意起来:“精液不能当润——嗯……”
“哪里?”愚人金知道这是碰到诺顿的前列腺了,手指曲起往刚才碰过的地方探。诺顿指挥他:“不,往回一点、伸直、嗯哼。”
愚人金的手指往上按压,小幅度打起圈来,诺顿咬着牙深呼吸,也不知道突然抽的哪条筋不愿意叫出来。愚人金把手指退出了点,抵着第二根手指一块插进去。诺顿是对的,精液不能当润滑液用,但所幸诺顿的前列腺位置很浅,想到这愚人金另一只手往上掐住诺顿的腰,伸出舌一点点舔咬上去:“你这敏感度倒是天生适合挨操的。”
诺顿抬脚往他肩上一踩:“滚啊。”
愚人金没闹他,手指进进出出的,看得出诺顿的身体不如他嘴上那般强硬,适应飞快。诺顿感觉到愚人金的手指退了出去,再一次添了根手指一并往他屁股里插。前列腺那部分被反复按压着,这回多了点硬物辅助,快感升得诺顿脑子有点空白。他掐着枕头不住地喘息,连阴茎颤颤巍巍的有了再一次射精的迹象:“呜哼……你、你弄了什么……什么东西?”
愚人金扳住了他的膝盖:“我的戒指。”
诺顿没听懂:“哈?”
“我的戒指。”愚人金耐心地重复道,把戒指扣在指尖下第一关节的位置避免因为抽插而导致掉出。诺顿爆了句脏话,反手抓起枕头往愚人金头上一摔,他的动作幅度太大,几乎立刻感觉到一枚蛋面的金属物脱离了愚人金的手指。他的身体一僵,等愚人金的手指勾回那枚失控的戒指后才缓下来,异物陷得太深而导致要去医院取出的假想太强大,让本就在射精边缘的诺顿冒出了一额头的汗。
“呼……呃、唔嗯……!”
诺顿的身体再一次绷紧,他清晰感觉到愚人金的手指是如何在他身体里进出,完全与体温融为一体的戒指被泡进了滑腻粘稠的精液混合物中,随着愚人金的动作拉出体外,在空气中变凉沿着股缝流下去。
高潮来得悄无声息,如一场被设计过的雪崩没过他的理智。他所体验到的时间被拉长了,等他回过神来他的胸膛仍在剧烈起伏着,他听见他的呼吸声如老旧风箱一般响动。他的腿搭在愚人金的腿上和肩膀上,后者坐在沙发上,正把手上的戒指摘下来,他的手掌和指缝黏着一层带着白的透明粘液。等诺顿迟钝地思考完那玩意是怎么来的以后,脸几乎红了一大半。
愚人金把身上的首饰摘干净了放到茶几上,看上去很不在意:“我去拿套和润滑来。”
“嗯。”
“你的脸又红了。真害羞。”愚人金把他的腿抬起来,人在沙发边上半跪下来要亲过来,诺顿脸一歪,让他的嘴唇落到了自己的脸颊上:“羞个毛……你记得漱个口。”
“漱口?”愚人金愣了一下,“为什……喔。嫌弃你自己的味啊。”
诺顿伸手赶他:“快去。”
愚人金抿起嘴,努力不让笑容展现在脸上。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客厅的楼梯上,以一串远去的踏踏声为结束。诺顿从沙发上坐起来,他的肚子上有几个新鲜的吻痕,精液黏在他的阴毛和大腿内侧,脏得一塌糊涂。他没在客厅范围内看见纸巾,只得去扯了几张厨房纸擦拭。愚人金的脚步声重新出现在客厅里,诺顿抬起头,看着他把一盒开了封的避孕套和淡蓝色瓶子的润滑油放到茶几上,紧接着他把马甲脱下来,开始解裤腰上的暗扣。
诺顿把沾着精液的纸巾丢进垃圾桶,那种让人不高兴的不对等的处境感觉又冒了头,“你为什么还穿着衣服?”诺顿问道。
愚人金把脱下来的裤子挂在吧台椅子上,“我不知道,也许我在等你把我衣服弄脏。”
他说的很坦然。诺顿愣住了,只听见自己的声音继续发问:“什么?”
愚人金把头发扎起来,其实他的头发并没有非常长。他从客厅那侧走了过来,上身还是那件高领,下身只剩了一条黑色的四角裤,凸起的裆部下是两条粗壮的大腿。诺顿瞬间遗忘了自己的不高兴的理由,他只想立刻把愚人金推在地上,掰开他的腿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几个牙印。愚人金在他面前站定了,嘴里飘着一股薄荷漱口水的涩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