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流出来,我就把你丢给外面那群人!”
眼看一瓶酒见了底,德拉科伸手抽出瓶子,男人也立马反应过来夹紧后穴。见男人真如自己所说没有漏出一点,德拉科便撑着身子晃晃悠悠站了起来。
“站起来,奴隶。”德拉科边说边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兜头丢给男人,“现在,跟我走,这场盛大派对我们怎么能不参加?”
男人扶着肚子艰难站起来,光是夹紧后穴就让男人花了很大一部分精力,然而他还要再分神跟着德拉科,带着一身明显做爱痕迹的姿态进入外面那场人潮涌动的派对。
“jeschrist!扎比尼到底给你灌了多少酒?!”男人小声吐槽着,默默把西装系在腰上,好遮住后臀的异样。
他该说德拉科喝醉了还不忘记绅士礼仪脱下西装给他遮羞,还是说德拉科喝醉到忘记绅士礼仪,居然敢带着根本遮不了多少羞的情趣兔女郎去参加狂欢派对。
以上帝的名义作证,德拉科明天清醒过来绝对会疯掉!
可惜德拉科已经拉开了帘子,男人只好赶紧跟了上去,好在这场女性派对上有不少人为了追求复古,佩戴着上个世纪风格的女式面纱。随手抓过一张蕾丝面纱罩在德拉科头上,还没等他松口气,就看见醉醺醺的德拉科被一个装扮成女护士的男人抱在怀里。
眼看着护士男隔着面纱就要对德拉科亲下去,男人想都没想,直接照脸给了一拳,从护士男怀里夺回了德拉科。
这下人群彻底沸腾了起来。
他们欢呼着,如同欲望女神的狂热信徒,想要染指这只性感的兔女郎,然更多的将手伸向了兔女郎怀中人——那明显被兔女郎视若珍宝的铂金美人——面纱洁白轻柔,花纹却又繁复厚重,只可窥得美人几许春色的神秘感,愈发诱惑着人们去扯下那层面纱。
等到男人好不容易冲破人群封锁时,他的丝袜已然被撕破,腰间的西装也不翼而飞,更要命的是肉穴里的威士忌在拥挤中流了出来,正顺着大腿内侧蜿蜒而下。
德拉科还好一点,没有被扯下面纱,但是他的衬衫扣子全被人扯坏了,现在几乎上身赤裸着被男人抱在怀中。
男人带着德拉科跌跌撞撞逃进一间隐藏房间。
暧昧灯光之下,只见房内放了个足以五个人睡下的大床,并且床上还恶趣味地用玫瑰花瓣摆个爱心。看得出来这是布雷斯·花花公子·扎比尼特意为他们准备的,“怪不得扎比尼一定要告诉我这个房间在哪里,看来他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种情况发生。”
“奴隶,你在嘀咕什么?”隔着一层面纱,醉醺醺的铂金美人主动吻上那对柔软唇瓣,“不过无所谓了。现在,我该品尝属于我的威士忌兔兔了。”
艳红玫瑰揉进蜜色肉体,于是馥郁的玫瑰花香混合威士忌进入德拉科鼻腔,“唔,还是只加了玫瑰的威士忌兔兔,我喜欢~”
单膝挤进男人双腿之间,任由对方为自己掀起面纱,气息交融,唇舌纠缠,仿佛他们正在进行一场神圣的新婚仪式,而不是原始的肉欲交媾。
脱去碍事的兔女郎服,德拉科恶趣味地保留了男人的兔耳,而自己则解开裤子拉链,早已充血发硬的肉棒立马弹了出来,借着酒液的润滑,肉棒轻轻松松地连根捅了进去。
德拉科满足地发出喟叹,以往火热紧致的肉穴被威士忌浸泡得又凉又软,甫一遇上暖乎乎的肉棒,肠肉便死死咬住肉棒不放,可谓是别样冰火两重天!
双手毫不留情地按在男人小腹上,因着之前往男人的肉穴里灌进一整瓶威士忌,即便中途流出不少,但小腹里依旧堆积了大量酒水。
在酒水丰盈的肉洞里小幅度地抽插,德拉科抽插的速度简直慢的可以,偏生他肉棒粗长且向上微翘,每次插入都能完美碾过g点,推着酒液往最深处的腔口撞击,却又在龟头即将撞进腔内时,不顾肠肉的热情挽留,肉棒避开g点缓缓抽出,只勾得肠肉因快感剧烈抽搐,却始终达不到高潮。
“哈啊……不行……快、快点……”
室内灯光昏暗,男人只能听见耳边,德拉科肏干他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水声,鼻翼嗅到玫瑰威士忌的气味愈发浓烈,他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呼吸,却又满是日落龙舌兰的味道。
“有你这么向主人提要求的奴隶的吗?好好说!”一个重重地挺身,龟头再次推着酒液撞向腔口,这次腔口终于被撞开了一条小缝,于是,酒液也趁此涌进了腔内,引得男人小腹再次变得酸胀。
“主人……哈啊,求您……肏兔兔……肏成您的专属性奴……唔!”
男人话还未说完,德拉科就双手掐住男人膝窝,仗着男人柔韧性好,任性地将男人呈形大开。
这下龟头彻底顶开了那条小缝,于是,堆积了许久的威士忌再次涌了出来,熨得微凉的酒液顺着腔口全数浇在了肉棒上。德拉科忍不住舒爽出声,对于被烈酒烧的全身烫热的他来说,这简直就像沙漠里行走多时的旅人终于遇见了渴望已久的绿洲。
身体对于绿洲的强烈渴求促使德拉科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