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和从前都不同,脖子上激烈的爆发痛楚,凉也不舒服的叫了一声,还没等他做出拒绝的表示,他就被安德瓦抱了起来。
这种体格和力量上的差异比从前更加清晰地显现出来。
“冷。”安德瓦中途停了下来,躺在下面的凉也咬紧了唇,侧脸对着他,看着别的方向,他用一种忍耐的姿势呈现在安德瓦面前,这恰好是过去安德瓦以为的婚姻的样子,他把少年的大腿推得更上面一些,反复的摩挲让底下细嫩的肌肤变得晕红,安德瓦不能进去更深了,Yinjing全部捅了进去,在女性的花xue里,白浊的Jingye冲撞出的泡沫顺着交合的部位流了下来,安德瓦低下头,手指蹭了些Jingye,往下面的小口探进去。
这让凉也备受冲击的吸气,下意识惊愕的看着安德瓦。
Yinjing从花xue缓慢的抽出,无论愿不愿意,痉挛的Yin道还在挽留折磨人的rou具,接着手指的开拓,安德瓦缓慢的插进了下面的rou缝,那里还没有被怎么好好对待过,太干涩,太紧窒,被粗壮的rou具硬生生的插进去,凉也双眼发黑,胡乱的惨叫起来,腰肢拼命扭动着想要挣脱。
“看着我!”安德瓦低吼一声。
他没有办法一下子挺得更深了,只有按住凉也不断乱动的腰肢,好让这个人平静下来,他冒出了一些薄薄的冷汗,里面好像裂开了,血ye的润滑腥腻温热,安德瓦按住了挣扎不已的凉也,插进了最深处,缓缓律动起来。
最后射出来的时候凉也已经动不了了,眼睛翻白,过于刺激的痛苦让他在期间拼命挣扎,又耗尽了力气,安德瓦浑身都是汗水,结束了不那么愉快的情事,他支撑了一下,倒在了凉也身边。
接着他仿佛明白了什么一样的坐了起来,冷冷的看着凉也。
那个少年被泪水和其他体ye浸泡的失去了意识,又脆弱,又美丽,轰炎司没有想过和妻子谈一场恋爱。至少他没有想过那个讨厌他的棱雪冷会对他有什么好感,期待家庭的幸福从来不在他的人生之内。
直到这几个月来的刻意的温养。
那是很好的东西,让人心情愉快,只是比起他长久以来的目标,就显得黯然失色。
凉也醒来的时候,薄被盖住了身体,已经十一点了。
灯矢正在妇人的陪伴下坐在小床上,凉也想要说话,沙哑的嗓子哪怕气流通过都让他疼痛,他低下了头,深深地埋在双手之中。
“啪……”
灯矢高兴的吐出了一个音节,泡沫一样的破裂了。
一个月里,安德瓦又回到了老宅,快到十二月了,应该是案件的高发期。如果不是织田秘书绕着弯的提醒他,夫人最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安德瓦本来打算直到二月忙完了工作再回去的。
短暂的见面之中,凉也去了盥洗室两次。
他吐掉了不多的东西,瘦弱的看不出怀孕的样子,更糟糕的是Jing神状态也不是很好。灯矢就在旁边,抱住了凉也的腿,这才让凉也稍微露出苍白的微笑。
“去医院看过了吗?”
凉也摇了摇头。
“我送你去。”安德瓦不容置辩的说:“你就不能好好照顾自己吗?”话一出口,安德瓦也不由一惊,他看着凉也更深的低下了头,细弱的声音慢慢道:“给你添麻烦了……”
“不,”安德瓦不知怎么的微微失神,道:“是我不好。”
泪水忽然顺着苍白的脸颊流了下来。
检查的时候安德瓦就在旁边,一切都是那么的陌生和新鲜,在医生一开始惊讶过一会儿之后,给出的都是坏消息。他的妻子长期营养失调,身体情况实在算不上好,才一个多月,大概就是那个晚上弄上的,安德瓦微微有些后悔。
“你们要注意一点才行啊,连续生产会对身体造成负担的。”医生叹着气说:“之前已经有过一个孩子了吧,照顾孩子本来就是很辛苦的事,尤其是安德瓦先生,恐怕您也很少能陪在夫人身边,这一次一定要注意才行。”
还没有面临过这种批评的安德瓦说不出话来。
之后的检查和报告花费了好几个小时,如果不是灯矢一个人在家,凉也很想就这样住在医院里。安德瓦期间接了好几个电话,好不容易把他送到了家里之后,沉默片刻,还是离开了家。
鱼、汉堡rou、西蓝花,还有一份大的,用包袱皮包好了。
“妈妈,今天爸爸送我去学校!”
凉也微笑了一下,把便当递给了安德瓦:“路上小心。”
送灯矢到了学校不久,安德瓦回到了事务所。一整天他都没有出去,直到傍晚匆匆忙忙要离开的时候,织田不由好奇的问了一句:“哪里有临时工作?”
“不,学校到点了。”安德瓦说:“我要回去了,其他事就麻烦你了。”
去学校的路上异常不顺利,因为堵车安德瓦频繁看着手表,一向在琐事缺乏耐心的他看着前面的茫茫车流进退不得,不过到了学校之后很快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看到了灯矢。
回到家里,凉也站在门口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