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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入的大小,观念的差异,是不是要结婚生子,还有双方家族是否合称,转而变成了层层阻碍,让原先可能促成的恋情在原地踏步,最後消弭无踪。
仔细想想,学生时期的纯纯恋情,有些地方看似愚蠢,但至少是最幸福的时光了。
睁开眼,杨玉湮想办法从舒服的床上撑起身t,y是洗澡把自己打理乾净,才刚走出浴室门,就听到不怀好意的声嗓调侃,「杨副理,这麽晚了还不睡啊?是不是夜晚的生活很丰富啊?」
「堂哥。」杨玉湮感到倦怠,但面对眼前这个像是只老虎,随时将人生吞活剥的大堂哥,可是万万不能卸下心防,「不好意思,明天早上我还要上班,请让路。」
「怎麽,周六彻夜未归,该不会是有男朋友了吧?」杨奇昇啧啧称奇,上下扫视着杨玉湮,眼神充满了r0u慾,像是要把她剥光,「杨副理,男朋友行不行啊?」
「……谢谢堂哥关心,不过这是我自己的事。」杨玉湮斜步一踏,瞬间走出杨奇昇的掌握圈,随口敷衍几句,「听说堂哥明天要简报?」
「唷,杨副理不在本家公司,消息依旧很灵通啊?」杨奇昇满是笑意,一只手瞬间握住杨玉湮的手腕,「杨副理,在外面这麽多年,有什麽可以指点堂哥的?」
「……堂哥,请放手。」杨玉湮的声音沁着寒冰,口气冷冽。
「哎唷,杨副理,堂哥的简报有些地方不懂,还是请杨副理到我的房间赐教,咱们漫漫长夜可以好好谈谈。」
正当杨奇昇的手揽住了杨玉湮的腰间滑动,正准备要往其他秘径探索时,说时迟,那时快,杨玉湮先是转动手腕挣脱杨奇昇禁锢她的手,再来则是仿效泥鳅般的滑溜,瞬间就移动到杨奇昇的三步之外,「堂哥,我想小表哥应该知道该怎麽处理。」
两虎相争必有一失,充满权力慾望的大堂哥,斗上y险狡诈的小表哥,至少可以费些时间让他们相抗衡,而不要让他们把注意力转到她身上。
杨玉湮着实不懂,明明已经避嫌到非关连企业从头开始,但家族里的每个人个个却对她投鼠忌器,像是在防范什麽一样。
「杨副理,那就……晚安了。」或许是知道继续待下去没什麽好果子吃,杨奇昇打退堂鼓,不再用身高以及言语压迫,他率x地转身,随即就消失在幽暗的长廊之中。
纵使刚刚表现得超级镇定,但杨玉湮的腿还是微微地发抖。
快步走回房间,杨玉湮将房门能上的锁全关上,同时将防狼喷雾、电击bang等等各种防身物品摆放在她的床头柜上。
窝在狼窟中,要是一个失足,便会万劫不复。
这样的她……还能有资格谈恋ai吗?
眼角轻轻滑过一滴泪,杨玉湮躲在棉被里头,将自己的思绪完全放空。
别再想了。
不属於自己的,继续思索,也不过是场奢求罢了。
经历了两个星期,杨玉湮不禁感到疲惫万分。
撇除家里的事情不消说,公司的杂事纷涌而来,b起大陆的蝗灾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天晓得其他业务部门脑袋到底在想什麽,为什麽总是那麽天马行空?
每次都不事先规划,等出事的时候,再说什麽计画赶不上变化,然後才要所有人集思广益想想解套办法。
虽然她只是企划部的副理,但每每看到法务部的经理被sao扰寻求良方,她只觉得公司的业务部门,根本就是没肩膀、没担当,每次只会为了业绩冲冲冲,其他注意事项通通都不管,反正一概就是等有问题再处理。
虽然她没像法务部门经理憔悴,但每季的新规画和产品,还有展场的布置、商标品牌的规划……等等事项总是接连不断,饶是她有多年的工作经验,但面临人手不足的压力,不免还是忙到焦头烂额,纵使是假日,还不时待到晚上八、九点,直到警卫先生催促,她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公司。
即便每年都有新鲜人投入市场,但看了两周,来面试的人大多都在面试对谈那关被挡下来,对工作一知半解,笔试题目乱写,还有当场抱怨前公司主管等等之类的,全都淘汰出局。
眼看履历如雪片般飞来,然而,适合的人选却是迟迟不出现,b起掏金沙还要困难。
「副理副理,今天来面试的人,资料我放这边喔!」人资小nv生像是只小麻雀蹦蹦跳跳,杨玉湮勉强挤出笑容,接过文卷後,她心不在焉地随手翻阅。
「呃,咦?」杨玉湮才翻过第一页,眼睛像是定格了,没再翻阅下一个面试者的资料。
柳盛竹,牡羊座,o型,25岁……
看着娟娟字迹所写下的资料,还有那张照片。
她肯定柳盛竹绝对就是那个小妮子。
杨玉湮有些难想像那个淘气娇俏的小妮子工作时的模样,而且……为什麽她会投履历过来?
杨玉湮记得这一两周,她在人力银行简单看过个人简历,觉得合适的,就g了几个人选让人资小nv生打电话邀约,但她压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