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文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硬挺的乳头磨的李乃文停下了脚步。
“我那里不脏不脏你别嫌弃我下次洗干净这次你先凑合一下”
李乃文望着那浑圆挺翘的屁股默不作声,他顺着屁股上的伤痕肿痕一直往上看到了富冠铭左腰上的伤口,那凹凸不平的表面也被抽肿了,紫青着,更难看了。
他的手忽然反扣住富冠铭的手腕,扯开腰带把富冠铭拽到了自己身前,掰开他修长紧实的腿狠狠操了进去。
“啊!!疼!!轻点轻点”
李乃文张口咬住了富冠铭的后背,咬在那些肿痕上疼的富冠铭痛吟出声。可李乃文摁住他的脖子不让他挣脱,一路向下最后吻在了那伤痕处,操着身下人越来越用力。
不知道换了多少个体位也不知道弄了几次更不知道干了多长时间,在李乃文看来,将富冠铭身上那些不属于他的痕迹覆盖掉后他就结束了,要不是看富冠铭实在体力不支,否则他可以再教训教训这不听话的东西。
不听话?
李乃文愣住了,如果这是不听话,那什么算听话,是找他有求于他吗?好像都不是。
他想让富冠铭依靠他。
李乃文望着身边已经沉沉睡去的富冠铭抽着烟。
幸亏他恰巧来找富冠铭,要不然那些胆小怕事的小蜜蜂根本就不会往上报告这件事,富冠铭被玩死了也只能算他倒霉。
算了,曹斌会处理好的。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眼下的泪痕,不知道怎么回事,着魔一般摸了摸他的头发。
第二天富冠铭醒来腰酸背痛还想吐,屁股和阴茎都是火辣辣的疼。李乃文只是给他撂了一句“下不为例”就走了,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说,把富冠铭气的不停锤床。
三小时后富冠铭被曹斌请到了局里喝了杯茶做了笔录顺便做了尿检,曹斌看着他别扭的走路姿势也只是冷笑,倒也没为难。过了几天身体养好后回到了夜店,听别人说他没在的这些天那个藤少已经锒铛入狱,而且是在他自己的制毒窝点被逮了个正着,枪毙估计是没跑了,他爸也被他拉了下来。警察之后来了店里好几次,把那些小蜜蜂都抓去问话了,而那个名牌大学的学生也早就被开除回家了。
富冠铭听了后觉得挺惨,但也没觉得有多难受。这世上谁不惨,你看看他,还差点被轮了,替那女娃。
不过看眼前同事这个样子,应该是不知道他差点被轮了的事,这让富冠铭松了口气。
富冠铭拿起衣服准备换,又听那人说,那女娃的爸爸得了慢性白血病,本来在这儿工作还能买的起那印度仿药,可是最近运印度仿药的程勇被送进了监狱,那孩子现在又没钱又买不起正版药,父亲估计得等死喽。
说完这人砸了砸嘴,满脸世态炎凉。
程勇进了监狱。
富冠铭愣住了,他不知道这个程勇就是那个曾经来过店里的中年油腻男,他只知道这个程勇是运药的,他进了监狱,药就没了。
所以,那些买不起药的人,就要等死吗?
如果他没有遇见李乃文,他现在,是不是也会生不如死。
富冠铭把衣服穿好,走出更衣间的时候顺手要了那个女孩的号码,说让他这个做哥哥的好好疼爱一下被世界抛弃的小女生,被人笑骂了几句狗东西。
老板又给他换了工作让他去库房管酒,这可比以前轻松多了,只要手下的人嘴严他甚至可以提前下班。
所以在第二天上班时,还没到晚上两点他就偷偷溜走了,拿着手里的备用钥匙准备提前跑到李乃文的公寓酒店,把他还没来得及拿走的那些药拿出来,跟破屋子里曾经买的仿药数一数,看能给女孩寄过去几盒,算是他为同病相怜的人不求回报的再次付出一次。
可还没等他把药拿出来李乃文就阻止了他,坐在凳子上听富冠铭据理力争。
“她爸爸也得了病,我没能力的帮她,所以想给她寄些药。”
“名牌学校的大学生,国家栋梁,确实不该让那畜生糟蹋玩弄,你挺身而出也是应该。”
李乃文答非所问的说道,说的富冠铭脸青一阵白一阵。
“怎么,不高兴了?你不是就想表达这个意思吗?”
李乃文也不看他翻着书继续说道,
“贬低自己的价值,弱化自己的尊严和生存意义,你喜欢这样。现在看到拯救别人可以满足你小小的虚荣心,你倒是扑的猛。”
“富冠铭,你喜欢这样,可我不喜欢。我的药不是来让你满足虚荣心的。”
李乃文说着不着边际的话扎在富冠铭的心口上,他抱着药有些喘,气的浑身哆嗦。
“我没有,我只是想帮她!还有,你难道对生命不能有点怜悯吗?你们公司让警察抓了程勇断了仿药,你让那些吃不起正版药的人怎么活?你们为了自己的利益真自私。”
李乃文看着富冠铭,突然站起来走到了他面前,拿起他手中的药一字一顿的说着。
“我们为什么要断了仿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