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档脏事也不愿意屈尊在楼上凑合。
晚上九点富冠铭带着小蜜蜂们走了上来,今天他穿着比挺的西服看起来还挺有人样。见贵客得重视,他深吸一口气后迎着笑脸推开了门,结果却看见这些纨绔子弟在溜冰。
他呆的这家夜店算的上市里数一数二的了,自然也被条子天天盯着。有次他亲自下楼去迎接贵客,抬头就看见对面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桑塔纳,里面有红色的光一闪一闪。仔细一瞧,上面正坐着抽着烟的曹斌,墨色的眼睛狠得像匹狼。
条子惹不起,所以在这里溜冰绝对不允许,如果被条子抓到大家都没好果子吃。
他妈的,这些傻逼专门给人找不痛快。
“呦,这不是经理吗?来过来坐,桌子上的都是好货,随便抽!”
富冠铭皱了皱眉,脑子里开始思索怎样才能让这些人收手。一个富二代叼着吸管摇摇晃晃站了起来,拉住富冠铭的手就往身边拉。富冠铭推拒不了只好笑着跟他打起哈哈,喝着酒碰都没碰桌子上的那些粉末。他带来的小蜜蜂们都被拉着去唱歌陪酒了,只是有些孩子太过年轻没见过这阵仗,嘴哆嗦的撒娇都带着颤音。
富冠铭看着这些抽大的人也有些慌,正想着要不要出去给老板打个电话汇报下情况,或者在门口叫两个保镖过来以防万一。还没想个所以然来就听见“啪”的一声巨响。
“臭婊子!让你吸是看得起你!你他妈还给脸不要脸是吧?跟我玩欲擒故纵啊?贱货,你今天不吸就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果不其然,没到十分钟就出事了。富冠铭看着坐在最左边那名施暴的长发男子皱了皱眉,原本想上前阻止却犹豫了一下。
藤厅长的儿子,送到局里人家都未必抓,得罪不起。经理喝了口酒望了望在场的其余人,坐在长条红色丝绒沙发的人渣们都极感兴趣的瞅着这一幕,根本不可能出声阻止。而那些其余的小蜜蜂害怕殃及自身也都默不做声,只是有些已经红了眼眶。
富冠铭看着坐在地上死死抓着衣服的女生,看见她柔顺的bobo头乱了一脸,只能瞧见抹着鲜艳口红的嘴紧紧咬在一起,一句话也没有说,也没有求饶。
他记得这个女生才来,好像是他们市的某个重点大学的,家里人得了病才出来干这种来钱快的活。
“他妈的,你什么眼神啊?!”
富二代看见女生瞪了他一眼,气极拿起桌上的酒瓶就要往她身上砸。
“藤少,你跟个小娘们生什么气?她不识抬举欠教训也不能脏了你的手是吧?这种打女人的事,我干最合适。”
经理挡在女生面前抓住了藤少的手,陪着笑脸把那酒瓶不紧不慢的拽了下来丢在一边,接着转身就给了女生一巴掌。
“滚!少在这里丢人现眼!还有你们几个,看什么看?服侍人都不会,以后都别干了!都给我滚!”
小蜜蜂们仿佛看见了希望瞬间从座位上弹起,几个人扶起趴在地上咳嗽的女生,迅速的走出了包厢。
“真不好意思,今天都是我的错给少爷们赔个不是,我这就下去再叫一批人上来,保证人软嘴甜会来事。”
富冠铭朝包厢里的五六个少爷鞠了几躬,转身想随着那几个女生一起脱离苦海。
“慢着。”
门把还没拉开就被叫住了,富冠铭感觉到右眼跳了几下,不祥的预感让他遍体生寒。
“她不跳,你跳。”
富冠铭转身看向了刚刚出声的藤少,看见他点了根烟吞云吐雾,嘴皮子恶劣的张张合合,
“把衣服脱了,光着屁股爬到桌子上去跳舞,跳的好了爷就放过你,跳不好了今天晚上就跟爷走,爷教教你什么叫做规矩。”
这话的重新出现让富冠铭没反应过来,刚刚跟他坐在一起打屁的富二代也笑呵呵出声,
“听别人说上次经理跳的钢管舞跳的实在太好了,久仰大名,兄弟很想亲眼瞧一次。”
滚你妈的,谁他妈跟你是兄弟。经理怒火攻心又不好发作,只好站在门边笑着回嘴,“藤少,我跳算什么事儿啊?我这身板害怕脏了您的眼。”
藤少倒是收敛了脾气,只是抽着烟看他。包厢里所有的人都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他仿佛就像一个待宰的羔羊,想跑又不敢跑。
“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没过半晌藤少站了起来,慢悠悠的走到了富冠铭旁边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扭着他的手腕就把他拽到了包厢正中间,把他推上了并不高的玻璃桌。
说实在的,上边的景色不太好。富冠铭看到了几个少爷的头上还有几根少白头,还有的貌似有秃顶的趋势,这都是年少纵欲过度的后果。他摇了摇脑袋瞅了眼站在他斜后方的藤少,看着他细长眼睛里的暴戾,认命般随着音乐的鼓点开始脱起了上衣。
他扭着臀部把黑色的领结慢慢抽了出来,接着一颗纽扣一颗纽扣的往下解,漏出了光滑又平